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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摸了两把,骑坐在段白薇的身上死死压制住,转而去撕她的上衣,她身上的衣物都是轻纱,无需用多少力量便撕成破碎的布条,粉色的兜衣与露出的香肩几乎同为浅淡的粉色,
      几乎衣不蔽体了。
      无法撼动的力量让段白薇心生绝望。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范侯看到段白薇莹白如玉的背,舌尖顶了顶脸颊,任由脸上的血迹流落,笑得淫靡,他从一堆的器具里挑出一条鞭子,对着段白薇抽了出去,“狐媚子骚货。”
      鞭子无情落在段白薇的背上,段白薇闷哼出声咬住了嘴唇,火辣辣地痛令她的脸色惨白出冷汗。
      看到她隐忍的神情,范侯频繁地往她的背上抽鞭子,莹白的背印上一道道错杂的鞭痕,更令范侯的欲望与快感更甚,“你这张嘴不是很厉害吗?叫啊!忍着做什么?”
      “叫啊,向我求饶!”
      “叫出来啊!”
      “贱货,求我啊。”
      段白薇咬破了嘴唇,口中淡淡咸味,手指曲起,未出一声。
      她赌错了吗?
      今日她就会惨死在这里。
      一国的太子妃,死得最屈辱的那种。
      她这辈子真倒霉,若是要这样死,那么她宁愿给这种渣滓留下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至少这样她的灵魂是干净的。
      身上的痛难以难受,她选择死也不要承受折磨,正欲咬舌自尽时。
      “轰隆!”一声震颤爆破的炸裂声传来,木屑破碎乱飞,整个房中的一面墙崩塌,尘埃滚滚,满室狼藉。
      段白薇隐隐嗅到火药的味道。
      范侯才刚稳住身形,一阵凛冽的寒意袭来,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飞了出去,砸毁了房中的桌椅案几,木头残骸满地都是,他浑身痛楚狠狠呕吐出了一滩血,狼狈无比。
      范侯抬头看去。
      景灼站在了房中,身后是还未消散的烟灰尘埃,而他冷峻清朗,不沾染一点尘埃,满身的藐视一切的威压,让人天生臣服,忍不住心生恐惧,仿若从地狱里来的死神。
      “景王。”范侯咬牙切齿地说。
      景灼一眼未给他,他的双目盯着伏卧于地惨不忍睹的段白薇。
      她的衣裳几乎都碎了,乌黑长发铺散在地上,身上都是伤,她皮肤娇嫩白皙,衬得那一道道鞭痕触目惊心。
      景灼缓缓向段白薇走去,半蹲了下去,伸手去拉段白薇的手臂。
      却被段白薇惊慌地推掉。
      景灼的手一顿,皱眉片刻,再度伸手去拉段白薇,段白薇侧目一回头,对上了一双明澈深邃的眼,眼前的人声音沉缓道:“是我。”
      段白薇愣怔,眼睛里一片湿意,隔着朦胧泪意望着景灼,他的眉眼墨而浓,面容淡漠而平静。
      她就这般神情茫然苍白地与他对视。
      可他泠泠的目光还是那般令人局促。而她此时经历了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辱折磨,身上衣不蔽体。
      很难堪。
      段白薇垂下了目光。
      听到他说:“识卿,披风。”
      一阵轻凉的风扑过来,景灼将黑色的披风裹她身上,随即横抱而起。
      落入男子怀中的段白薇,靠在了宽阔平坦的胸膛上,心头浮上一股踏实的暖意,紧绷着的精神松了下去,她缓慢地闭上了双眼,低语:“谢谢......”
      景灼还未走出去,而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的范侯,怒指着他冷声道:“景王深夜闯进府邸,毁我寝房,又伤了我,是否给我一个说法。”
      景灼停下,一抹冷笑,寒眸望向他,“当众掳走当今太子妃,不处死你,已经是最大说法。”
      “.......”
      他抱着段白薇走了出去,外面围着了许多府兵,看清是景灼的面容,手持着兵器,不敢妄动也不敢阻拦。
      范侯一双血眼狠狠盯着景灼抱着段白薇离开的身影,内心的恨意积到了极致,一掌拍裂房中的柱梁。

第7章 是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