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个任务安排给你,给我记住了今天的事情,老老实实保护好你的任务对象,不然…”
琴酒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眼里的杀意已经清晰表明了他想说些什么。
从吧台前的一眼,琴酒就意识到那名服务员可能是波本这只老鼠,想来这里偷些有价值的情报。
看他这么不听话,琴酒本想一枪带走。
然而想到香槟说的话,他又及时按耐住杀人的想法。
组织里的确没有适合给百利当下属的家伙,要么过于心气太高,不适合做保姆。
把那些阳奉阴违的狗东西们放在百利身边,不出一周,估计就会让百利气的受不了,将他们通通炸上天。
要么是一味附和的狗腿子,琴酒根本不可能给他们带坏百利的机会,这些人也压根到不了百利面前。
所以,一时间倒真找不到合适保镖的琴酒,也只能捏着鼻子接受了香槟的建议,放这些老鼠一条活路。
反正香槟酒那家伙自己就准备养一只半死不活的实验鼠,玩什么爱情游戏。
那他给百利安排两只小老鼠当玩具,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玩具不听话,修理一番便是了。
既然见到了今天想见的人,也已经敲打过对方,琴酒的目的已然达到。
他没在二楼多做停留,踏上楼梯,一步一步向着楼下的吧台走去。
安室透用受伤的手,握住托盘放在身侧。
遮住手心伤口的同时,也让这点疼痛更加深刻,以便铭记于心。
伊藤诚是他进组织调查到的第一个情报,所以他冒进了,以服务员身份来到伊藤诚常去的酒吧。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与伊藤诚有更多接触,他便先撞在了琴酒手中。
安室苦笑了一下。
终究还是他不够小心导致的。
既然琴酒说有任务让他出,那应该算是保住了性命。
早就听说这位手段狠厉,对待手下不留情面,一旦有怀疑的人选,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
所以他今天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这次的经历也在提醒着安室,对待组织这样的庞然大物,未来的卧底生涯一定是个长时间的战线。
在以后的时间里,他还会经手大量的情报,以及各种别有用心的试探。
要沉得住气,小心谨慎,不该动手的时候一定得耐得住诱惑,千万不能因小失大。
舞池里的灯光闪烁不定,安室透暗暗在心里思踱。
从今以后,他在走每一步时,都必须得多加思考,永远不要存有侥幸心理。
如果一件坏事有可能发生,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最终必然会发生,并将引起最大的可能的损失。
而这些损失,大多是他承受不起的。
在今天,安室透总算相信墨菲定律所言不假。
“你在喝什么?”
刚到吧台前,琴酒就发现百利面前放了一杯不明饮品。
他语气不愉的逼问到。
“不是说不让你乱动吗,喝酒了?”
这小孩就趴在吧台边上,听到他的声音转头看了过来。
眼里湿漉漉的一片水雾,像是框着一汪清泉,很快便打湿了整个眼眶。
百利看着他,很慢很慢的眨了眨眼,一滴晶莹的泪,便沾在长长的睫毛上。
眼尾泛红,平添几分纯白的诱惑,像是一朵未经人事的花骨朵,却偏偏在风雨的侵袭下,懵懂之时,摆出最勾人的姿态。
平日里隐藏在眼角处,与肤色相近的那一点泪痣,在此刻红色眼尾的称托下,便显得格外突出。
脸上也带着
第19章 醉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