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先前自己心底里狂奔而出的想法,都是如同种种正在喷薄而出的办法一般,将自己的脑袋堵得满满的,而当他再一次凝望眼前的草原之时,心中忽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石景枫忽然想到,或许自己的想法就是与眼前的事情一个模样吧?那些让自己所感到难受、不知如何是好的想法,都在这片草原上得到了体现,仿佛这样的辽阔草原就是他的内心的映射一般,石景枫呵呵笑着,更加不知自己应该如何是好了,仿佛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针对自己的内心的一种警告而已。石景枫苦笑着。
而这些疯长的长草,又何尝不是与先前自己的心底里的那些思绪一个模样?简直如同几何指数一般,正在他的心中疯长着,或许这才是一种对于他的映射吧?大概这片辽阔草原本身,就只不过是自己内心的映射而已。石景枫的心底里颇为无奈,但是却有找不到其他更加好的语言来安慰自己,暂时也只得如此。
等等!石景枫心底里一惊,忽然间又有了一个更加令自己感到惊恐的发现,这个发现本身,或许就是那样惊恐并且让他感到惊惧的,石景枫瞪大了眼睛,瞳孔之中折射而出的光芒投射到了眼前的一小片草地之上,上面所投射而出的光,映射满了不敢置信。
仿佛这样的事情就是一种正在逐渐毕竟的死神的镰刀一般,正在缓慢地剧烈地割裂着石景枫的内心,将他的心底里的心理建设慢慢撕裂成了好几块,而对于他来说,石景枫的眼睛此时瞪得更加巨大,其中的惊恐即便是瞎子也能够看出来。
这不是什么让他感到自己心中轻松的猜测,而是这样的猜测本身就是在告诉他,应该把这样的事情讲给他的自己知道,好让自己明白,这究竟是何原因。
此时的石景枫简直如同一分为二,他的一半——或许是他的外表,浅显地知道了这样令他感受到惊恐地原因,但是却又因为什么原因。不敢仔细思考。似乎为的就是害怕,自己若是仔细思考的话,那么就会将这样的事情传输给大脑,这样子这个秘密就无法掩盖,而随即而来的,便是这个秘密所引起的巨大轰动,甚至有可能将自己由内而外地冲垮!
石景枫的眼睛瞪得死死地,根本不敢眨眼,然而眼前的场景却也是在用事实告诉他,此时他的面前并无其他事情发生,而对于他来说,这样的事情有没有发生、是否会发生根本不重要,重要的问题只有一个,那便是,对他来说,自己——那个能够思考、懂得思考的自己,是否知道这个秘密,而不是就这样被蒙在鼓里。
对于此刻的石景枫来说,此时的他,一个懂得思考的人,就如同被绑在了断头台上,台下的野草就是围观的群众,人人都在热情高涨而又语气冷漠地喊着,“断头!断头!”周围还有些小孩在笑着闹着跑过去,而此时被捆在上面的石景枫,根本不知道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却也仅仅是其中一个他,另一个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没有打算告诉自己的大脑,这样的即便是自己死,也死得不明不白的感受让他抗拒,同时也让他恐惧,但是更加可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死、会变成什么样。
而知道这一切的自己,只是忙着惊恐,忙着感受这死神的镰刀挥舞过来之时,破空的朔朔风声,以及缅怀即将死亡的自己。
石景枫壳真是受不了,,断头台上,刽子手松开绳子,梯形的巨刀松去了桎梏,疾行而下,刀刃上凝固的鲜血狰狞而可怖。
这一刻,极快与极慢都在同一时刻展现,画面定格在石景枫微微睁大的眼睛之中,整个世界化为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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