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倒像是有意让它停留在这个瞬间。
陈久开始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震惊。
他伸手在王晓玉的眼前晃了晃，小丫头没有反应，甚至连瞳孔都没有任何变化。
她绝对是处于静止状态，不可能有假。
陈久从空中摘下纸团，展开一看。
“程大山是好人吗？王大胆是好人吗？如何定义一个人的好坏，是道义，还是道德？”
陈久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三个问句，绝对是在暗示着某件事。
他把纸团重新团好放回空中，然后赶紧离开。
今天的事情，处处透着诡异。
而且和王晓玉比起来，齐瑶可能都不算奇怪。
他相信今天晚上，大老鼠肯定还会来找他，所以不用着急。
他带着那三个疑问回到主楼后面，重启时间后去三号车间找程大山。
这个时间，采集工人应该已经下矿了。
在地下二层的矿层找到程大山，他正在指挥采集工人。
见到陈久回来，他用眼神询问。
陈久耸了耸肩，自己下到了三层。
今天所有人完成工作的时间都有提前。
陈久知道是程大山指挥有方。
“程大山是好人吗？”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不是好人，那么王大胆又是好是坏？
他们两个人所代表的立场又是什么？
陈久感觉自己似乎又抓到了一些线索。
晚上九点五十分，他依旧是用铁片挡住门锁凹槽。
凌晨三点，他走出寝室。
这一晚，走廊里静悄悄地，没有人擅自离开。
以他和程大山为首的两个工人势力，已经达成和解。
现在看似已经不需要有任何明争暗斗了，自然不会有人在这个时间冒险出来。
园区里依旧是亮如白昼。
他站在主楼旁边等待片刻，就见到从一座采集车间的角落里，闪出了一个矮小的身影。
大老鼠果然出现了。
那家伙到处走走停停，最后来到他的面前。
它的嘴里并没有叼着什么东西，身上也没有带着小兜子。
但是下一刻，大老鼠的行为却有些颠覆认知了。
它竟然用双脚站了起来，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向主楼后面。
陈久跟在它后面，一直到走出很远。
最后它站在一处沙丘的下面，用爪子在地上划拉起来。
这家伙居然会写字？
沙子上留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
“我不是齐欣的女儿，我只是个试验品。”
这句话，让陈久吃惊不已。
大老鼠就是王晓玉的化身，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
也就是说，大老鼠的话可以完全代表王晓玉。
她竟然说自己不是齐欣的女儿！
陈久问它：“你和小豚，到底哪个是主体？”
大老鼠看后愣了一下，然后那张肥脸上竟然开始出现笑容。
它又在地上写了一句话。
“你猜得不错，但是还不全面。去七层看过了吗？”
陈久点头。
“明天你先去看看王大胆，然后再去一次七层。大概就会明白一切了。”
写完这些，大老鼠在地上一滚，毁去了所有自己，然后直接越过沙丘消失不见。
陈久带着疑惑回到寝室，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第五十八章 王晓玉的秘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