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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来人,带皇后下去看太医。”皇帝似乎并不想多言,于是说完这句话就背过身去。
      而皇后也在皇帝转身的那一瞬间眼睛里的光黯淡了下去,姜阮看见“皇后这个样子暗暗的惋惜,为了皇帝这样的人真的是不值得。
      “苏氏,你闹够了没有?”皇帝看着衣衫凌乱的舒妃眼神里面飞快地闪过一丝的厌恶。
      而皇后则是在姜阮的搀扶下走进了乾安殿的偏殿。
      皇后看了一下头顶上的烫金牌匾,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姜阮随后走了进去。
      看姜阮和皇后走了进去舒妃笑的更加的渗人。
      “陛下,我的皇儿究竟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的对他?他可是你的儿子啊!”
      “朕没有这种不忠不孝的儿子!你们联合起来算计朕,却都在这里怪朕薄情,那么多年朕该给你们的尊容都给了,可谁管过朕的仙乐?”
      “别说你没有算计过她!”
      “陛下,你在说什么?臣妾不知道陛下什么意思。”舒妃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惊慌。
      “罢了,朕懒得与你这个恶妇多说,镇国大将军就要回来了朕不方便动你,来人,把舒妃送回去禁足三个月。”
      “慢着,陛下,臣女有话要说。”姜阮顶着一头的淤青走了出来。
      皇帝看着姜阮这一张有瑕疵的脸,想抬起自己的手摸一摸她脸上的淤青,却被姜阮不留痕迹的退了回去。
      “阮儿有什么高见可以说给朕听一听。”皇帝盯着姜阮目不转睛的说。
      眼前的这个身影渐渐与自己记忆中的身影重叠,竟让皇帝有点情不自禁。
      而一直低头的舒妃猛的抬头看姜阮,那凶狠的眼神恨不得要把姜阮撕碎。
      “皇上不能这样轻易地放过舒妃娘娘。”姜阮斩钉截铁的说道。
      “禁足三月这也不算轻了,何况场上并没有人很大的伤亡,朕为何还要重罚舒妃?”
      帝王的眼神里尽是迷茫与不解,要不是因为自己亲眼所见估计也是不会相信一个男子居然会对自己受伤的妻子熟视无睹,而且还是在他的妻子对他饱含爱意的情况下。
      “那皇上可有想过皇后娘娘?”
      “皇后?这件事情与皇后何干?”帝王的眼神里面除了不解还多了一丝的愤怒,就是没有对自己妻子受伤的担忧。
      “可我朝律法里写了辱皇后者与辱国同罪,舒妃娘娘伤了皇后娘娘难道就连一句道歉也没有么?”因为说的太快太愤怒姜阮的胸口都是起伏的。
      舒妃压根就没有想到皇后那个老妇还会有人替她出头,就更没有想到道歉这一说辞,那么多年自己在后宫欺负皇后的次数也不算少,久而久之甚至连她自己都习惯了,皇后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无宠的窝囊废罢了。
      “姜阮,皇后并不是本宫伤的,要知道本宫本来想要教训的是你,是皇后自己扑上来替你挡了那么一下,陛下都没有说话我劝你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好了,都不要吵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把朕当成什么了,把朕的乾安殿当成什么地方,还有你舒妃你不要以为朕真的不敢惩治你!”
      “舒妃苏氏,因不敬皇后,顶撞于朕现降为嫔,禁足于淑芳殿三月,行了,带走!”
      帝王说完话以后就背过手去不再看地上哭喊的舒嫔一眼,任由她被侍卫偷走。
      随后帝王深深的看了一眼姜阮就走进了自己的御书房。
      姜阮看着御书房的烫金牌匾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地叹气,自始至终皇上都没有进乾安殿的偏殿看过皇后一眼,就连安危也没有问过这样的人何其的薄幸,随后,姜阮走进乾安殿的偏殿。
      在姜阮走了以后,帝王将自己书桌上面的图纸撕了一个粉碎,甚至杖毙了一个不小心把茶撒出来的太监,一时之间乾安殿的奴才人心惶惶,就连皇帝最为亲近的太监洪德全的脸上也是愁云惨淡。
      皇后靠在床上眼神怔怔,这乾安殿的偏殿自己上一次住进来的时间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可即使是过了那么久这里的一草一木依旧是当年花仙乐在的样子。
      外人都以为乾安殿的偏殿向来是皇后的居所,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当年住在这里的其实另有其人,而自从花仙乐住进这里以后自己再也没有住进来过。
      或许花仙乐才是皇帝心目中的最佳皇后人选,可笑的是今天拼命为自己争取公平的也是花仙乐的女儿。
      她当真是像极了花仙乐,就像是一个行走的小太阳,可即使姜阮维护了自己皇后的心里依旧有疙瘩。
      皇上时至今日依旧不愿意看自己一眼,无非就是觉得自己是横在它和花仙乐之间的阻碍,可皇帝不知道的是花仙乐当年是自愿离开的,皇后之位无尽尊容花仙乐压根就不稀罕。
      花仙乐走了多少年她就受了他多少年的冷眼,即使是她救了花仙乐的女儿,在他的心目中依旧弥补不了自己当年犯的错误。
      可皇帝一直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才是他的妻,和他生儿育女相互扶持的妻子。

第十七章薄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