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殷蕴蕴冲动完才后悔，嘴巴紧紧闭上又缩回沙发。
“你，”
“······”
“为什么要这么做？”
太阳穴抽疼，殷蕴蕴拧紧眉头：“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个了。”
她的表情很不耐烦，事实上也没有太多精力。
白天的打击，加上那杯奶茶，殷蕴蕴觉得那根脆弱的神经随时要绷断。
钟予人脊背僵直，点了点头：“好，那我们聊聊陈喻的事情吧。”
殷蕴蕴无意识地揉胸口：“聊什么？”
“我想换个经纪人。”
动作稍顿，殷蕴蕴诧异地抬头：“你要换经纪人？”
她是有换陈喻的打算，也想过他会反对，没成想钟予人反倒先提出来了。
“对，我想换掉她，你怎么想？”
殷蕴蕴扯了扯嘴角，压抑了一整天的心情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
“行啊，但是你怎么会想换经纪人了？你不是一直觉得她很专业吗？”
钟予人坐到她身旁，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我不想你不开心，你不喜欢她，那我就换了她。”
“我不喜欢她，你就肯换了她？”，殷蕴蕴默默重复了一遍。
他揉了揉她的头顶：“嗯。”
一句话而已，苦涩的心瞬时有了甜意。
殷蕴蕴笑了，笑容很淡，“钟予人，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钟予人愣住：“你为什么要问我可不可以？”
脚尖在地面划圈，殷蕴蕴垂下眼帘：“习惯了。”
牵他的手之前，问他可不可以。
想吻他时，也要问。
亲亲抱抱还要问，殷蕴蕴瘪起了嘴巴。
虽然这个时候笑不太好，但是看她委屈的样子，钟予人还是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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