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我。”
“……”,挥起的小拳头硬生生卡住,殷蕴蕴气到面目狰狞,“你有完没完了?”
钟予人将脸从枕头后移出,小声说:“我是病人。”,说完又飞快把枕头挡在脸前,像极了委屈的小媳妇。
病人你大爷!
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殷蕴蕴绷着脸,“差不多得了。”
钟予人又把脸露出来,鼓着脸说:“那你让我睡这里。”
殷蕴蕴气不打一处来,气急败坏:“你是不是赖上我了?”
“我受了伤,一个人睡害怕,很怕很怕的。”,钟予人可怜兮兮地说。
真被屈敏淮说中了?
只是受了伤,真成了随时要找妈妈的小孩子?
住院的那几天,他都干了什么?
殷蕴蕴掰着手指数着:“你住院的时候,我上洗手间你要跟,我去吃饭你要跟,我连想去公司开会,都被你逼成视频会议了,你别太过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软的不行,还有更软的。
钟予人眼睛微闭,往床上一倒,虚弱开口:“不行,我肩膀疼,钻心的疼,疼得受不了。”
脏话梗在喉咙里,殷蕴蕴脸憋得通红:“你少跟卫子佶在一起混,都混成什么样了?”
钟予人偷看她,说:“是我想要和他一起混吗?不是你让他当我经纪人的吗?你不想让他带坏我,那你就把他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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