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太无语了。
马甲掉的太突然了。
但钱丞这个身份，顾妄也替他保守着。
听到对方的气急败坏，顾妄表情不似之前的孤冷。
在漆黑的山洞里，仅凭着微弱的灯光，男人笑得好看又邪肆。
“又没人监听我电话，您怕什么？”他说，“钱伯，您刚刚说的丫头，是谁？”
“……”钱丞闭嘴了，也不生气了。
顾妄多了解钱伯？知道对方不说话，就是什么都问不出。
于是，他笑着说：“看不出，小老头还挺有职业操守，这么守口如瓶。”
钱丞“哼”了一声，呛过去，“那是！”
“既然如此——”顾妄故意套话，“那这新局长，我要考虑下要不要胜任了。”
换做平时，钱丞早急了。
顾妄，是他看着长大的，自然知道这是一个好苗子。
所以，他不仅特意栽培并引导顾妄成下一任的华国领导人，还想让顾妄当这刑警队的局长！
结果这次……
钱丞不慌不忙地丢下两字，“随你。”
顾妄一下怔住了。
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捆绑进政界，因此，他不在意局长那些身份，只是钱伯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可这短短几秒钟的沉默，他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于是，顾妄低头一笑：“我知道你嘴里那个丫头是谁了。”
“……”钱丞头皮发麻。
他心想自己也没说什么啊，顾妄就知道了？哼，肯定是在套自己的话！
这么一想，他选择沉默。
然而，顾妄却淡淡丢出一句：
“你口中的丫头是白鲸吧。”
第423章 白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