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大多是魅惑入骨的,所以说,生死关头女色也许就是最好的防御之术,蛊惑男人以便于更好的操控于其。
以往,小牧最不屑的就是此术,若是要她主动勾引男人,还不如一刀杀了她。
可如今,阁主的命令又叫她如何违抗?
这是摆了明的告诉她,任务高于一切,必要时就算是死也必须要完成命令。
罢了,自己对于阁主来说也不过于此,以往,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同样的洞房花烛夜,丘黛黛坐在精心装饰过的新床上迟迟不肯褪去大红嫁衣。
一旁伺候的女婢看不下去,跪在她身旁,略带祈求地同她商量道:
“郡主,夜已经深了,想必王爷今夜是不会过来了,您看…”
“我们再等等吧,也许…”
“郡主,咱们明天一早还要早起去给王上王后请早安呢,可不敢迟了,所以今夜郡主还是让奴婢服侍您早些歇息吧。”
丘黛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任由女婢为她卸去头饰,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却也迟迟无法入睡。
我一个出生名门的千金郡主,凭什么只得了个侧王妃的位置,难道我还比不上她一个家道中落的顾念久么?
同样无心睡眠的还有宇文宪,他提了酒壶坐在亭里,仰头望着月亮,坐在他身边陪他一起饮酒的是祥叔。
祥叔是个有智慧的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不论你和他是多么亲近的关系,只要是你不想表达的事情,他都可以决口不问,不带一丝好奇和干涉。
在宇文宪心里,祥叔亦师亦友。
“祥叔,你说本王师父要是还在,知道本王今天这样的决定,肯定会怪本王不孝的吧。”
“王爷,斯人已逝,很多东西还是为了活着的人想的好。”
“活着的人?”
从声音里,祥叔听出了宇文宪略微有些不解,说是不解,其实就是没想明白,他是个聪明人,若是自己想通了,压根就不会让旁人察觉到,更是说什么也不会这样郁闷的,这个时候,自己是该帮帮他了…
“王爷,其实很多事情做好决定之后,就不要再一味纠结于这个决定是否正确了,正确与否的意义其实并不大,有这样的精力,还不如多费些心思,想想如何才能让这个决定的结果更完美,这样才不至于万事皆悔叹啊。”
祥叔站在宇文宪身后,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略显落寞的背影,心里稍稍有点酸。
领会到话里的深意,宇文宪转头望着祥叔会心一笑,举起酒壶同他轻轻碰了一下。
“王爷可还记得顾将军以前是如何教导你的么?”
听到祥叔这样问,宇文宪将整个身子转过来,面向祥叔,认真地说道:
“人活一世,小事用脑,大事随心。”
“不错,这次是王爷您的终身大事,当然算得上是头等大事,大事随心,既是心之所向,那又何必过多犹豫,再者说,能畅遂心意的过,倒也不失为是一件幸事。”
说着,祥叔不急不缓地坐到了宇文宪身边,举起酒壶碰了碰宇文宪手里的酒壶,仰起头肆意地喝了几口。
“祥叔,你说人要是都能活成你这个样子,那这个世界上,想必也就不会再有人犯错了。”
听到宇文宪这样说,祥叔开怀地笑着摇了摇头,“活得太通透了,日子怕是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第六十章 三个人的洞房花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