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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那林青现在何处?刘涂为什么没有提起这个人?
      隗镇脑中思绪繁杂万千,他知道梦中的事情不可尽信。
      “老大,楼下有你没吃的晚饭,白律特地吩咐人准备的,你尽快去吃,我先回去休息了。”
      萤鹿满脸困倦,和隗镇说了几句话后一边打哈欠一边回了房间。
      隗镇走到楼下的时候发现后院厨房的方向还是灯火通明。
      “您好隗先生,这是白医生为您准备的晚饭。”一名侍者推着小车走出来说道。
      “放在这吧,另外给我拿来一壶酒。”隗镇说道。
      不过片刻时间,厨师长端着一口小锅走了进来:“隗先生,这是老朽最近研发的新品酒,
      酒液经过加热,把汁水丰沛的水果切大块放进去烹煮,最后加上香料,就是绝顶美味。”
      隗镇低头看了眼如血般鲜红的酒液:“放这吧。”
      厨师长点头放下小锅,磨磨蹭蹭转身离开。
      隗镇用木勺盛了一些到碗里,一阵馥郁芬芳的酒香窜入鼻尖。
      浅浅尝了一口,酒液辛辣中带着回甘,确实是一壶好酒。
      隗镇坐在大厅中自斟自饮,被酒香馋醒的阮邻也闻着味下来了。
      “你回来了啊?阮隐那家伙难得出山,不会是为了找你叙旧的吧?”
      阮邻胡子蓬乱,自顾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畅快的呼出一口气。
      隗镇懒懒掀起眼皮:“他跟我说罪恶滔天的是你,抓了数十名婴儿炼器的也是你。”
      阮邻完全不当回事,喝了一碗又一碗酒,醉眼朦胧的爆了一句粗口:“屁。”
      “那些要真是老头子我做的,我立刻自废武功,亲手砍掉自己的四肢扔到城外喂野狗。”
      隗镇静静的看着阮邻大口喝酒,不多时,一锅热酒尽数被倒进了阮邻腹中。
      “我跟你说啊,那个阮隐,压根,嗝,压根那就是个老变态。”
      阮邻话没说完,砰的一声倒在了桌子上开始呼呼大睡。
      隗镇眼底一片清明:“把他送回房间。”自己则是向外走去。
      街道上空空荡荡,一丝凉风裹挟着几片落叶在街上游荡。
      街头巷尾时不时想起一两声醉汉的嘟囔,很快又重回安静。
      隗镇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座桥上。
      “这桥下原本该有一条河的,可惜因为干旱,水被蒸发的一滴不剩喽。”
      一个人拎着酒瓶子从隗镇身后路过,嘴里一直念叨着可惜了这几个字。
      隗镇指尖摩擦了一下桥栏粗糙的外表,抬眼看向干裂的河床。
      那上面蹲着一个火红色的身影,似乎正在和谁产生了激烈的辩驳。
      “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我请来阮邻,已经放松了他们几人的戒备心,
      你倒好,还整个捕影卫来堂而皇之的抓人,你是怕那人太信任我们了吗?”
      红色身影因为愤怒,身上的毛发都炸开了一些。
      “我不也是按照上头人的命令行事的吗?你有时间在这跟我吼,不如好好想想回去怎么解释?”
      “我自有人替我解释,倒是你,先想办法保住自己的脏器要紧!”
      隗镇站在桥边,平静的看着河床上争论不休的两个人。
      “还真是很巧,这两个人,你全都认识啊。”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个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