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到了乱葬岗喂狗,距今也不过一月有余。
那人还是朝廷命官。
他替陛下监管朝堂,处理一个不听话的小官,也就是动动嘴的事。
杨征阴沉着脸回了府。
待众人散了,沈一丘脚步一软,差点跪下。
还好被沈如织扶住。
“爹,你没事吧?”
沈一丘命人关闭府门,被搀扶到屋里,才劫后余生般呼出一口气:“织儿,这回,你太鲁莽了。”
沈如织却不以为然。
丞相为人跋扈嚣张,整个京城都知道。
杨飞燕遂了他的性子,不好招惹。
此番杨飞燕上门挑衅,还误伤了沈管家,若是她还要隐忍,岂非是告诉世人,她尚书府的人窝囊,任人欺凌?
对于找上门来的挑事者,她向来不怕。
“你是不知道,我担心的并非杨征那只老狐狸,如今陛下根基不稳,杨征左右摇摆,他迟早要被陛下收拾。”
沈一丘一脸担忧:“然则,陛下八岁登基,十分信任容卿,还给予了他极大的权力,私底下人人都清楚,容卿如今把持朝政,得罪了他,就离死不远了。”
沈如织依稀想起来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那样的眼睛太过精明,精明到亦正亦邪。
恰恰是那样一双眼,在近乎妖冶的脸颊上,是那样的合适。
美而不艳。
这是沈如织唯一能想到形容他的词。
的确,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是利用了他,给杨家一个小教训。
老子与小子都不敢贸然出头。
能让萧?与史若音的婚事能够顺顺利利地举行,也不枉她煞费苦心。
沈一丘不禁蹙眉:“你这般不惜牺牲尚书府,也要帮着外人设计当朝丞相,当真值得?”
“爹爹,你就说,将那只老狐狸堵的哑口无言,心里爽不爽?”
沈一丘脸色果然傲娇起来:“我也算是在杨征面前扬眉吐气一番!”
“沈管家的伤如何了?”
“放心吧,爹爹,这几日我让他卧床歇息,他的伤口在背上有些深,若是不注意休息,很容易造成更严重的开裂。”
“也好,老沈为了沈家鞠躬尽瘁许多年,从未好好歇息过,这一场劫,是福祸相依了。”
月色渐深。
这一边母慈子孝,另一边却鸡飞狗跳。
丞相府。
杨征脸色阴沉地坐在书房。
杨飞燕哭的梨花带雨:“爹爹你凭什么罚我?”
杨征将茶盏重重地摔在地上,将她吓得顿时止住了哭泣。
“你还好意思说?”杨征眉心狠狠一跳,“如今朝中局势不明朗,反贼此起彼伏,小皇帝坐得稳坐不稳皇位尤未可知,我在朝中尚且难以自保,每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你却想着同萧?成亲,还要去沈府闹?你是不想要命了吗?”
杨飞燕倔强地扬起脖颈:“你如此担惊受怕,就是没有依仗啊!若是我成了将军夫人,有萧?护着杨家,看谁还敢欺负我们?”
“糊涂!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个猪脑子?!”
“爹爹!你竟然骂我!呜呜呜!娘亲临走时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第11章 判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