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这些,不知郡主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奚?闻听着心如乱麻,她在房内踱了几步,然后跌坐在椅子上,“鉴初,知著说的对,这件事我不便参与,还是由你决断吧。”
霍鉴初忧郁地凝视着她,半晌不语。
霍观应看看二人,遂道,“其实以末将的意思,单凭匪贼的一面之辞说明不了什么,那二人獐头鼠目油嘴滑舌,只因顾着性命才对我们道出这些话来,可就算是大殿下指使,我们除了二匪贼的口供,其他并无任何实据,故真要追究起来,不但于事无补,还将陷元帅于被动!”
“观应,你……”霍知著惊讶地张了张嘴,显然他没料到霍观应的态度会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霍鉴初跟奚?同样诧异地回脸,却谁都没说话。
“指证大殿下,此事非同小可!”霍观应垂眉道,“假如大殿下矢口否认,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不是么?到时反而闹到元帅跟大殿下,跟王爷结怨,那今后又该怎样相处,还能相处的下去吗?”
“观应分析的没错。”霍鉴初再次看向奚?,“于情于理这件事都不能再追究下去了,否则,?儿……我不想害得你两方为难,甚至为了我离亲叛友……”
奚?呆呆地与霍鉴初对视片刻,蓦然酸楚地笑起来,她看得出,鉴初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实意,但鉴初的眼神却泄露了他最真实的内心。
苦涩、无奈,以及被强抑的倍受伤害感,都证实以霍鉴初的本意,他是不愿如此草率了事的,但为了她,他不得不违心做了另一种选择。
“我知道你们是替我着想,观应亦是一番好意,只是此事如若不了了之,再有下一次怎么办?所谓防不胜防,我们不能老是处于被动。”奚?忍住鼻酸,含混道,“不过一时间我也不知究竟该如何处理,不如暂且放一放,等想出妥帖的法子再说?”
“也好!”众人均频频点头。
“舌头现在何处?”奚?又问道。
“就在府门外的马车上,由霍丁看着呢!”霍知著道。
“你们用马车押回来的?”奚?愣了一下,“这么说守城门的戍卫应该看见了?”
“没,霍丁将俩贼人捆绑成一团,扔在车后的货箱里,因为虞城元帅府以前也来送过东西,故守城的官兵并未查验箱子中的物品。”
“我是说,看见了也未尝不是好事……”奚?若有所思。
“?儿,你有主意了?”霍鉴初从奚?的神情中捕捉到那丝他熟悉的聪慧之光。
“还……没完全想好,隐隐约约好像有那么点意思,你容我明天再答复你行吗?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虞城的回函,知著、观应你们带回来了吧?”
“哎呀,你看我!”霍鉴初一拍额头,“倒把正经事给忘了呢!”
“带回来了!”霍知著取出信函,递给霍鉴初,“执事说一切均照大元帅的意思去办!”
119 握把柄在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