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刻意掩饰,还是哀牢之行,真的令奚策变得心境开朗,奚?看不分明,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晒黑且瘦削的奚策笑起来,竟似比原先还俊朗,且笑容更是明亮许多。
偶尔里,当她瞥见奚策一杯接一杯地豪饮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奚策究竟是怎么摆脱哀牢国王与公主的纠缠的,他到底在哀牢过了一段怎样的日子,一切都像谜团萦绕胸中,难道她的二哥已变得比从前更成熟,更懂得掩藏自己了吗?
不光是奚?怀着疑问,景王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策儿啊,父王还没问你,那哀牢小国,怎突然又改了主意,肯放你回来了呢?父王本来还打算,请霍家军出兵,不行咱们就开战呗!”
奚策笑着扫视斜对桌的奚?和霍鉴初一眼,“父王请见谅,儿臣就是担心会引燃战火,故才使尽浑身解数,终说服哀牢公主肯放我走。”
“父王是有所不知,当初使臣回陇景复命,我担心会一直被强留在哀牢,于心慌意乱中,才请使臣传话,希望父王能伸出援手,可后来我左思右想,都觉得陈兵边界,甚是不妥,于是想到解铃还需系铃人,不妨仍由自己去做这个解铃人比较好点儿。”
“唉,委屈你了,策儿!”
“能为父王和陇景效命,何谈委屈?”奚策举起酒杯,“儿臣再敬父王一杯吧,此次哀牢之行,儿臣也算别有见识,收获颇丰,还得感谢父王对儿臣的历练呢!”
“噢?那本王得空,真的听你好好讲讲都有哪些收获!”景王酒杯举了一半,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在哀牢国王宫,他们真的没有委屈你吗?”
“父王放心,真的没有委屈儿臣!”
“唉,等忙过了新年,父王还是替你寻一门亲事吧,你瞧那些王臣家眷,富绅豪商的闺阁千金,都有谁入得眼,尽可以跟父王提嘛!”
“父王是了解儿臣的,自由自在惯了,尚未想收敛心性,所以娶亲之事,还是容后再说吧,不过父王的心意,儿臣感念万分!”奚策一如既往的拒绝,却更多了几分恭谦。
景王无奈,“好吧,若你有意时一定要跟父王说,咱们父子间无不可谈之事,知道吗?”
“是,孩儿记下了!”两杯相碰,席宴继续的同时,歌舞伎又换了一支新曲曼妙登场。
一切都彷佛奚?他们曾经熟悉的旧时光,只是一切又好像都变得不同了。
曲终人散,夜晚寂静的景王府,正准备安歇的景王,却听得门外小厮的通禀,“王爷,二殿下求见,不知王爷是否方便一见?”
景王拉开门扇,“策儿?你还没歇息?是弄影轩下人们没替你收拾妥贴吗?”
“不是,父王,孩儿就想来问父王一句话。”
“你说?”
“白天父王在筵席间说,父子间无不可谈之事,这话当真作数吗?”
“当然喽!”
“那孩儿确有一事相求,但望父王成全!”
“进来详叙吧!本王……”景王拿眼细细凝视奚策,“大致也猜到是什么事儿了……”(未完待续)
125 父子消隔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