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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你是巫师
      话说到这个份上,何雨柱只好把纳西莎暂且带回家里去,一出门,冷风打着旋儿刮来不禁让他打了寒颤,透心凉。今年的天气说起来忒怪,赶着跨年突然下了一场大雪,气温嗖地一下子降到零下十度把地冻得硬邦邦,要知道今年立春早,再有二十来天就是大年了,这场大雪肯定影响春耕。
      想到这,何雨柱叹了口气,抬眼望了一眼顶头上的日头,希望它能争口气一口气把雪给晒化了,不要耽误春耕前的翻地。虽然他只是一个厨子,不缺那口吃的,但正常人谁不希望大家伙儿都能吃口饱饭?
      又是一阵冷风刮来,何雨柱很是利索地返回街道办公室:“王大娘,劳烦您去我家拿件棉衣。”
      他可不傻,既然王大娘说了帮他拿棉衣当然不会冻着跑回去,他一个光棍,生病了可没人心疼,只能硬抗。王大娘刚才受混淆咒影响,赶人赶得欢,倒是忘记了何雨柱还穿着单薄的背心,见状,一拍脑袋:“瞧我,倒是忘了。”
      然后她又看了几眼何雨柱:“幸好你这回没犯傻,真一路这么跑回去非得冻病了。”
      要是直接叫他傻柱倒是没什么,反正听习惯了,但是说他犯傻可不行,傻柱只是个称呼,还是他爹当年顺口叫出来的,无可辩驳。但当着人女孩的面说他犯傻就是影响自己的形象问题了,当即瞪着眼睛:“王大娘,没您这么说话的,开口就说人傻,还干部呢,干部就能随意说群众是傻的?不带您这样说自己同志的啊!”
      好在王大娘也知道傻柱臭嘴,说不出好听话,也不和他抬杠:“行,行,我的错,我这就给你拿棉衣去,你棉衣放在哪儿了?”
      何雨柱忙说了,随着王大娘的离开,屋里又只剩下他们俩人,想到之前的香风满怀以及望过来的饱含情谊的视线,他的脸慢慢红了起来。亏得皮肤够黑,不容易被外人发现,要死,他一个老光棍哪里禁得了这个。
      这个女人的眼睛带着勾子吧!
      深邃的眼神五个字突然从脑中冒了出来,上学时要是他能写出这个词来作文也不至于稀烂到罚站了,不过他也没上两年学,解放前没条件,跟着他爹学厨艺,解放后倒是有机会上了两年,偏偏他爹丢下他们兄妹俩跟着白寡妇跑到了保定,他只能退学进了轧钢厂当厨子抚养妹妹。
      说实话,那时他才十六岁,就算打小跟着他爹河大清学厨艺也还没到大师傅的程度,需要学得还多,连自家传承的谭家菜也没学到多少,毕竟想学谭家菜也得有机会,那些官府菜的材料他见得机会都少。进了厂,不过是个实习工,好在他天生五感灵敏,不但有条所有厨子都羡慕的好舌头,连对火候、食材细微的把控也远超其他人,竟然自己把川菜给钻研精了。
      想了那么多,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何雨柱实在无法在纳西莎的目光下继续陷入沉思当中。在他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纳西莎绝对是最有女人味最有气质的一个,且她眼神中的关爱之情让人无法忽视,可以说,哪怕他那早早死去的娘也没有如此温柔似水的注视过自己。
      不能再让她继续看下去了,这不是逼着自己犯错误吗?
      于是何雨柱开始转移话题,其实也是对她那根棍子好奇:“你的棍子挥一下就能混弄住王大娘,厉害呀!”
      说着,忍不住冲纳西莎竖起了大拇指:“王大娘可是个老同志,意志十分坚定,你居然能让她指鹿为马,让我认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当娘。算我傻柱栽了!”
      纳西莎只是微笑,战前的小龙也是这么爱说话,可是战争让他的话越来越少,再次听到小龙嘴里说出一堆废话的感觉真好。
      “这是魔杖,小龙,你也是巫师,也会有自己的魔杖。”
      纳西莎的话让何雨柱先是瞪大了眼,继而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什么时候了还巫师,现在的和尚道士都姓马,哈哈哈,笑死我了,我猜你对王大娘用了蒙汗药,棍子就是个幌子。”
      京城长大的爷们见多识广,破四旧除迷信的宣传听了,怎么可能相信纳西莎的话。早就听过建国后不许成精,巫师,当然更不可能的。
      说完,何雨柱眼巴巴看着纳西莎。
      “你刚才那个障眼法也教教我呗!”他对纳西莎使用的障眼法还是挺有兴趣的,“我们院里有个孙子,忒不是东西,我学会了也对他使使,让他喊我爷爷。”
      何雨柱说的孙子叫许大茂,住在后院,两人一块长大却不太对付。有三观不合、性格相悖的原因,不过凡事总有起因,他与许大茂之间的矛盾越演越烈自然也是有原因的。他爸爸河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之后,妹妹雨水上学路上被坏小子威胁欺负,结果同一个院出来的许大茂倒见人多势众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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