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都不好，像她这样天生丰腴的可是少见的很，院子里也就娄晓娥的身段能和自己比一比，但娄晓娥不说山珍海味，也是大鱼大肉，那身材是吃出来的，是后天保养起来的。自己呢，成天的窝窝头萝卜白菜，是天生的体态。
“那可不一定，要真那样傻柱能拖到现在，就是他太挑，不是嫌这个太胖就是嫌那个太瘦，来一个适中的他又说人家长着虎牙是母老虎。我看傻柱不一定能喜欢京茹，还是算了吧，来回还要多花两毛车钱。”
贾张氏的话越发让秦淮茹不肯带秦京茹过来和傻柱相亲，隐隐之中觉得自己似乎要失去什么。
“嗯。”贾张氏点点头，她是没有儿媳妇精明，但人活到她这把年纪了，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特别关乎男女之情再聪明的人也不能十成十隐瞒住，先是赞同秦淮茹继而猛然发力，“你说的也有道理，傻柱他爹就是跟寡妇跑了，他……该不会和他爹一样也好那一口吧！你该不会已经和傻柱有什么了吧！要不人为啥老给你饭盒，以前我还当傻柱好心，原来是这样！你对得起贾家，对得起东旭吗？”
贾张氏拍着大腿哭了起来，把秦淮茹吓了一跳，忙站起来，委屈得眼泪珠子一滴一滴滚落。
“我去做饭，反正我没做亏心事。”
正好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吃饱喝足回来，看见自己妈掉眼泪，眼泪都掉到锅里了，往屋里一看，自己奶奶正趴在窗户上外头瞧。风风火火跑进屋：“奶，你怎么又骂我妈了，上回不是说好了不骂我妈了吗？你要是再骂我妈，我以后可不孝顺你了。”
小当和槐花两个忙站在她哥身后，一方面是让棒梗挡自己奶奶的火力，一方面也是力挺自己哥哥。小孩子的世界也不是一派天真单纯，至少他们三个就很清楚这个家全靠他们妈妈撑着，奶奶只能给他们做做鞋子，连改衣服做衣服都不会用缝纫机，还得他们妈来。
且棒梗小时候爸爸还在，秦淮茹没上班，见天带着他，一直带他到八岁，比起两个更多是被奶奶带的妹妹，理所当然更亲近自己妈一些。平时不显，但在奶奶和妈妈发生矛盾时，棒梗下意识地会无条件站台自己妈那边。至于小当和小槐花明明被贾张氏带大为何不像棒梗一样护着自己奶奶，那只能说贾张氏重男轻女，不像秦淮茹那般对孩子关怀入微了。
小当本来就被秦淮茹亲自带到四五岁，已经有了记忆，清楚妈妈上班后奶奶不像的妈妈那样对自己上心。小槐花生下来没多久秦淮茹就顶替丈夫的岗位进厂上班，白天都是贾张氏在带，奈何她一个白天对孩子关心还比不上秦淮茹回来后忙完家务后那短暂的关爱，自然而然，三个孩子都是无条件向着自己妈。
贾张氏见是大孙子，气哼哼翻回头盘腿坐回炕上，她从来不就这个问题和大孙子争论，不管嘴上赢了输了都是她输。
棒梗也习以为常，默认奶奶认输，过了一会儿，贾张氏想到傻柱屋里的女人，到底不放心，万一人家今天就发生什么，明儿个去领证，那秦京茹来了也晚了。遂招手叫来了孙子：“棒梗，你帮奶奶去傻柱家看看，他有没有对女的做坏事。”
棒梗不知道纳西莎的事，没明白过来，反而嘲笑起他奶奶来。
“奶奶，你说的坏事就是亲嘴吧！傻柱家连个苍蝇都是公的，哪来的女人让他亲嘴。”
贾张氏忙和他说：“今儿来了一个，你快去看看，回来告诉奶奶，我让你妈给你买糖吃。”
听到糖，棒梗连带两个妹妹不禁吞咽了两口口水，他却摇了摇头：“我妈没钱，我不要。”
家里已经吃了好几天的稀的，他的学费也拖不了几天，过年前老师肯定会上门收的，他妈哪里来的钱给他买糖？而且买糖是需要糖票的，家里的糖票一入手就和人家换了粗粮票，这会子买糖还要高价买糖票，他宁愿不吃糖也不想看着自己妈妈为难掉眼泪。
小当和槐花很听哥哥的话，棒梗说不要，她们馋得要死，特别是小槐花馋的口水都兜不住还是跟着摇头。贾张氏见状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真是你妈养的好孩子，得，我出钱，我从我的止疼药钱里出。”
棒梗这才一溜烟儿跑出门，贾张氏忽然使劲抽了抽鼻子：“哪来的一股鸡肉味？”
小槐花忙一把捂住嘴：“我没有吃鸡。”
5、贾家的盘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