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归前传,却说何雨柱带着纳西莎进了自己屋里,其他顾不上,赶紧把火给生了起来,屋子里总算有了丝暖意。
“哎,您找个地方坐。”弄完火,见纳西莎站在边上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忙找了个凳子胡乱擦了两下招呼人坐下,“您来得正是时候,今儿个家里吃鸡,这鸡在食堂那炖了好几个小时,再炖上半个多小时火候正好。”
怕纳西莎再说什么惊人之语,加上话痨天性,何雨柱自说自话起来。其实作为一个单身老男人,边上一个漂亮女人话多也正常,即便他觉得纳西莎脑子不太正常,但美女在旁,吹嘘在所难免。
“您别看我们厂那些领导,他们懂什么吃呀!只知道肉好吃,压根尝不出好赖,随便糊弄糊弄就行。就说今儿个他们吃的那个小鸡炖蘑菇,本来鸡该先切成小块焯下水,但我直接用整鸡炖了鸡汤,炖得差不多了才用半只鸡给他们做了一道小鸡炖蘑菇。
所以您可别小看这只是我顺回来的半只鸡,一整只鸡的精华可全在这里面,领导,他们吃的才是边角料。不过他们舌头钝,吃不出来,说不定还夸我肉炖得够烂呢。”
何雨柱洋洋得意,并不觉得说出自己从食堂顺回领导的半只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这样干的。谁也不比谁更高尚,只是有些人能够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其他人而已。
而且领导的招待餐来路其实也没有那么正,固然每个厂都会拨出一部分招待份额,但那点份额根本就不够。像李副厂长等人更是常常私下搞小聚会,给的饭票自然是不够的,就是够,多出来的肉也只能去匀高价肉回来,中间的差价自然要靠食堂给普通工人颠勺补回来平账。
毕竟食堂也是有自己账目的,每个月要和会计对上一回的,要是账目对不上,那么倒霉的自然是厨房里的人。另一方面领导那没招待好,不至于把他们开除,国有厂子领导还没那么大的权限,但把他们下放到车间甚至发配去打扫厕所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找个茬还是很容易的。
是以,中间的差价只能从老老实实付饭票的工人的菜里颠勺补充回来,一人少一点,积少成多,把账目平掉。
何雨柱骨子里有一股正义感,当然知道这样不好,但他只是一个大厨,无法扭转目前的风气。干脆把头埋进沙子里当鸵鸟,偶尔从领导身上扒下来点好东西或者给他们吃些所谓的边角料,自觉这样也算帮普通工人出了口恶气。有时间他私底下就在想,上头来调查首先来厨房调查一遍,基本上厂里哪个领导好哪个领导不行就一目了然了,这年头,吃拿卡要哪里瞒得过食堂的厨子。
像李副厂长,他就是头一个不行的,吃得一嘴油。
“他们呀,都白长了一条舌头,除了咸淡什么都尝不出来。”不是他何雨柱故意糊弄人,实在是酒喝多了的人舌头都麻了,能尝出什么细微味道呀。所以针对他们的饭其实就一条,油大调料足,至于其他,随便来两下就能打发了,根本用不着他拿出看家本领。
一面说,何雨柱手里没有停,找出砂锅洗干净,连鸡带汤倒进去:“这炖鸡,还是得用砂锅,不然味道总不够醇厚。”
他说得起劲,半天不见纳西莎搭理自己,扭头一眼看见对方手上的戒指,顿时了然:“?悖??四?换嶙龇埂!
看那手的细嫩程度以及上面精美昂贵的戒指,想来不会做饭,他是白说了。这时纳西莎却深深吸了一口气,闻着空气中浓郁的鸡汤味,开口说话了:“很香,你天生掌握了元素魔法才能恰到好处的激发出食物的香味。”
何雨柱:……
怎么又绕回来了?
倒是忘了她脑子不正常,于是随意哈哈了两句继续炖鸡汤,香味差不多了,掀开盖,舀了一勺汤浇在鸡肉上。香味扑鼻,忍不住拿出一双筷子沾了沾汤尝了个味,香,可真香。
就在此时,门被大力推开,一个穿着海军蓝棉衣和军绿色棉裤的男人大力推门闯了进来,一进门,顺着味道直直扑倒砂锅前。
“傻柱,我问你,你的鸡哪来的?”
对方进来的方式和问话的语气都让纳西莎极为不满,从来没人对小龙这么没礼貌过,好在装有小龙灵魂的何雨柱也不是
7、娄晓娥的魔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