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公平的?”纳西莎笑了起来,让二大爷自己举证,“那你有什么证据那半只鸡是许大茂家的鸡?凭什么一上来就像审问犯人似的审问何雨柱?”
自证,是不可能的,既然二大爷他们质疑就该拿出证据来。
“诬陷别人反而让别人去举证,诬陷他人反而没有任何成本,何其荒唐?我提议,应该让二大爷和许大茂举证。”纳西莎的话让晕乎乎的众人不由跟着点头。
因为她特意加大了音量,又被众人指指点点,二大爷脑袋一沉,晕了过去。
头脑相对清醒地一大爷见状赶忙说道:“既然不能证明傻柱偷鸡,我看这会就散了吧!总归,傻柱是厨子,总不能是抢来的鸡。”
一大爷开始日常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三大爷气鼓鼓地,却也不敢吱声,就怕自己也被震晕失了体面。
“天怪冷的,大家伙儿散了吧!”一大爷开始赶人,不过众人却没有第一时间依言散去,而是好奇地打量着纳西莎两眼才慢慢四五成群各回各家。四合院里没有秘密,傻柱家里来一个年轻姑娘大家伙儿都通过三大爷家知道了,却是才见着。
这么一看,确实不简单呀!
特别是那一头黑白头发,透着邪性。
“这娘们,不能惹。”几个人嘀嘀咕咕,来四合院半天不到就把二大爷干翻了,几人又看了一眼二大爷,那是真的翻了。三大爷正招呼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把他们爹抬回屋里去,不过,晕倒的二大爷显然震慑力不够,俩亲儿子都敷衍或者说故意让他磕磕碰碰。
父母不慈,两个一直被苛待的儿子难得有机会不露声色找回场子,兄弟俩只需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不干白不干。
“你们怎么搞的,当心点儿,那是你们爹。”二大妈着急了,连忙上前恨不得自己跟着一起抬老伴儿。
“妈,我们当心着,就是腿软,晚上只吃了两窝头,大小伙子哪里有力气。”刘光天一面说,一面踉跄了一下。他们家是金字塔结构,塔尖不用说,自然是二大爷。每天都能吃上鸡蛋,其次是是他娘和大哥,也能捞上一点好吃的。轮到他们兄弟俩,就是苦菜花,只能啃窝头。
吓得二大妈赶紧上前扶住了二大爷,对着两个儿子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有窝头吃就不错了,还想吃鸡蛋,没门!赶紧把你爹抬回家,不然以后连窝头都没的吃。”
到底二大爷在兄弟心中还是有余威的,二大妈一骂,乖乖将其抬回家里。
“等等,等等,那我家的鸡丢了就这么算了?”没有了震耳欲聋的声音,许大茂恢复了精神,反应过来,张开双臂开始拦人。
他可是丢了一只鸡呢,就这么算了?
那可是一只老母鸡,能下蛋的老母鸡。
可是,一大爷都让人散了,谁会理他,绕过他很快就散得干干净净。
“大茂,我们也回家吧!”娄晓娥往手上哈了两口热气,说道,“外头怪冷的。”
她是从头到尾都没在乎过一只鸡,既然有了答案,那就回家好了,在外头继续冻着怪冻人的。
“你个败家娘们!”越想越气地许大茂甩下一句话捂着心口离开,他的一只老母鸡就这么没了。哼,这回算是傻柱走运,来了一个女人帮他,下回非要让他好看。
“诶,你怎么说话的,谁是败家娘们,你给我说清楚!”娄晓娥平时夫唱妇随,却也不是一味柔顺的,毕竟恋爱脑不代表性情乖顺,她也是大小姐,被溺爱大的,性情不跋扈已经算是没有长歪的。被人骂了不还口,可不是她的风格,追着许大茂一路而去,可以预见,今夜许大茂家又不会安宁了。
几个小年轻见状,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然后挑了挑眉。
“走,去听大小姐墙根去,大小姐吵架可有意思了,会翻典故,跟说故事似的,不比外头说书的差。”
何雨柱也不是好相与的,冲着许大茂的背影喊道:“许大茂,你个孙子别跑,你砸了我家的锅就这么算了,那可是半只鸡呢,你得赔。”
许大茂闻言脚步越发快了几分,很快就没了踪影,何雨柱被一大爷给拉住。
“傻柱,这事就这么着了。”傻柱的鸡不能说来路,一旦被人追究就吃不了兜着走,这个亏是吃定了。能够把许大茂家丢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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