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过神来,没有解释,反问:“你也来向我问罪了?”
说话间,眼眶里含上了泪珠子:“我容易嘛?你家里住着一个女人,那许大茂又跑过来一顿瞎说,你让我怎么解释?”
“我费心费力,好不容易才解释清楚,你只是人好,不是乱搞男女关系。可你家里住着的女人说不清道不明,你让我怎么和你解释?我就知道你的媒人不好当,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秦淮茹转过身。
“哎,哎,秦姐,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何雨柱一听,也明白家里住着一个大姑娘去相亲确实容易让人胡思乱想,“你可别生气,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说着,他将手上的饭盒递给了秦淮茹。
“里面有肉菜,就当我的谢礼了,不管怎么样,承蒙你替我操心一回,这回没成,我还指着你帮我说说好话呢。”何雨柱路上可听人说秦京茹是个美女,心里还存着指望。
接过饭盒,秦淮茹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
“你放心,我是谁啊!我是你秦姐,你的终身大事我记在心里,过上一阵子,我回去和堂妹好好说说,看能不能让她回心转意。找男人过日子,要紧是找个人好的,你人又好,收入也不低,也有房,还是个厨子不缺吃的。她一个乡下丫头只要说开了,还能看不上你?”
手里沉甸甸的饭盒让她的一颗心也踏实了不少,一想到等下孩子们能吃得满嘴流油,半夜再不喊饿,她越发欢喜起来。
听到秦淮茹的夸奖,何雨柱害臊地挠了挠头。
“秦姐,那你可得和你堂妹说清楚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想到正事,严肃起来:“不过傻柱,我说得再说,你家里住一个女人总不像个样子,你看是不是让她走?”
何雨柱连忙摇头:“不行,她脑子有问题,肯定是被家人嫌弃扔在那的,我要是再抛弃他还是个人吗?说不定,人家就活不下去了,总得让人活着。”
听着何雨柱朴素的价值观,秦淮茹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为了一个陌生女人耽误自己大事算是哪门子事?但也正因如此,傻柱才愿意帮助她家。
“这年头,又不是她一个,你救得过来吗?”秦淮茹轻声说道,“听姐的,说不定有人不嫌她脑子有问题,她模样好,或许有人要呢。”
何雨柱犹疑了片刻,还是摇头。
“混账男人太多,我可不放心,怎么也得亲自考察考察,她喜欢了再说。你那样子不成了拉郎配了,包办婚姻,成什么样子了?”
见说不通,秦淮茹只好退而求其次,很快有了主意:“不如让她和聋老太太一起住,正好还能照顾老太太,你也照应得上。也不耽误你相亲,对外就说她是投奔老太太来的,和你没关系。”
傻柱本来就在管聋老太太,两人亲密得好像亲祖孙,让纳西莎住进去倒也合适。
何雨柱心动,回去坑坑巴巴和纳西莎一说,对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不可置信看着他,仿佛他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当然不行,小龙,我是你妈妈,难道你要抛弃妈妈了吗?”纳西莎质问,纵然,西方早就不流行一大家子住在一起了,但是他们是马尔福,传承千年的马尔福。家族观念和千年前没有什么两样,小龙还没有结婚,理所应当,和父母住在一起。
况且,她过来得极不容易,也有时间限制。
“如果你要抛弃妈妈,那我就离开。”纳西莎一面哭一面说着言不由衷地话,让何雨柱一个头两个大,他最怕女人哭了。
“哎,哎,你别哭。”何雨柱手忙脚乱,“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算了,你就把我家当自家,爱怎么住就怎么住好了。”
作为正常男人,何雨柱连连败退,不然怎么办?难道让他把纳西莎拎到聋老太太屋里去?
“哎!”叹息一声,何雨柱觉得自己结婚无望了。
纳西莎这才满意地笑了:“小龙,我真高兴,你不是抛弃妈妈那种坏孩子。”
何雨柱:……
他很怀疑,纳西莎究竟是如何看着自己这张满是褶子,在油烟熏染下格外显老的脸说孩子的。但对方的眼神又是那么真诚,让他只能默认自己是个孩子的事实。
好吧,他还是个孩子,一个29岁的孩子。
看着喜笑颜开的纳西莎,何雨柱只觉得人生无望,早知道就不急着回家了,还不如留在单位趁机整治整治许大茂。要是早知道有许大茂捣鬼,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真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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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秦淮茹的主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