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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拦,给许秦戴上了手铐脚镣。
      可能知道许秦是个高手,而且身份不凡,倒也没敢做什么小动作,只是轻轻的戴上。
      但姬汀兰的心都碎了,抓着许秦的手臂泣不成声:“许秦,对……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们家,你才变成这……这样,你放心,我一定把你捞出来,万一出不来,我等你一辈子。”
      “这可是你说的啊……唔!”
      是姬汀兰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嘴。
      他品尝到了女孩樱唇的香甜,还有泪水的咸湿。
      分开后,姬汀兰还是用一种心疼地眼神看着他。
      “小许啊!”胡宝香不断抹泪。
      姬有财站了出来,“小许,你安心过去,我姬家哪怕砸锅卖铁,也要救你。”
      “你们这是干什么?”许秦摇头笑笑,“雷探长只是请我过去喝茶而已。”
      雷暴龙轻蔑一笑,“年轻人,我该说你心态好呢,还是死鸭子嘴硬?”
      “雷探长,你知道那个汪大过总警是怎么没的吗?”
      “你……什么意思?”许秦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雷暴龙心头莫名一颤。
      许秦没有解释,又看向马庸伯,“马公子,是不是浑身酸痛肌肉无力啊!有病得治。”
      马庸伯虽然心头剧颤,还是硬着头皮道:“你特么才有病,你得了短命的病,干爹,赶紧将这个重刑犯带走,严加审讯,我还要送我爸他们去医院。”
      许秦淡淡道:“医院可治不了你爸和你的病,要不这样,给我十个亿,我帮你们治,反正人要是没了,还要钱做什么?”
      “你做梦想屁吃呢!带走。”马庸伯直接对巡捕发号施令。
      许秦就这么被押上了囚车。
      姬汀兰追了一路,直到累瘫在地。
      她终于体会到那种肝肠寸断的感觉。
      家人都来劝她,姬汀兰看着父亲和爷爷,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抓着胸口,期期艾艾道:“爷爷,爸爸,妈妈,人家帮了我们,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苦命的女儿啊!”胡宝香一把姬汀兰抱住。
      姬常发道:“我现在就联系那些老友,哪怕豁出这条命,也要将孙女婿保住。”
      姬有财道:“我去联系律师,最好的律师。”
      就在这时,邱飞龙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队长来电,欣喜若狂地接通,“队长,我是飞龙啊!咱们教官被天湖的探长雷暴龙抓走了,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陆超然问道:“怎么,他违法乱纪了吗?”
      邱飞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陆超然拔高声音道:“你确定宗师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邱飞龙道:“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目睹。”
      “岂有此理,老子的教官也敢动!”陆超然大怒:“这事儿你不用管了,老子直接上门要人。”
      “嗯嗯嗯。”邱飞龙一个劲点头,陆超然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邱飞龙冲着姬汀兰等人笑道:“你们不用担心了,我们队长,陆超然战神已经决定亲自出面,许教官很快就能出来。”
      “真的!”姬汀兰灰暗的眸子骤然亮起,“邱飞龙,谢谢你。”
      爬起来就要给邱飞龙鞠躬。
      “不敢居功,我何德何能。”邱飞龙连连摆手。
      姬汀兰冲着姬常发、姬有财道:“爷爷,爸,该打点还得打点,我怕雷暴龙公报私仇滥用私刑。”
      二人点头。
      一家人简单收拾,就前往巡捕房。
      另一边,马庸伯将父亲和四大金刚送到了医院。
      四大金刚好说,两个内伤,两个外伤,处理起来并不复杂。
      可是马寿山就麻烦了。
      片子一拍,CT一照,医生脸色大变。
      找来家属,也就是马庸伯告知情况。
      “这个片子你也能看懂,你父亲伤得太重了,上身的肋骨全碎了,很多还扎破了脏器,还能活着,简直是个奇迹,这是车祸?”
      马庸伯攥着拳头:“别扯那有的没的,赶紧想办法,该手术就手术,钱不是问题。”
      医生摇头苦笑,“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我们医院做不了,我想国内也没有一家医院能做。其实我挺纳闷的,脏器都戳破了,内出血居然还受控,不可思议。”
      “你不行就不行,换个能行的人过来。”
      马庸伯已经受不了了。
      “喂!你什么态度!”旁边一个小护士不干了,“这位贾华扁贾主任,是海龟医学博士,外科一把刀,代表着我们医院最高手术水平,他说不行,那就是真不行。”
      回想起许秦的话,马庸伯心头咯噔一声,难道那个王八蛋说的是真的,只有他能治?
      贾华扁摆摆手,冲着小护士道:“你把这片子给院长和我那些全国各大医院的校友发过去,一会儿开个视频会议,也好让家属死心。”
      马庸伯目光有些呆滞。
      片刻后,来到一间会议室,大屏幕上有很多分屏,所有专家异口同声,形成一个共识:这种程度的伤势没法手术,大出血是不可避免的,伤者不可能下得来手术台。
      马庸伯彻底绝望了。
      他咬牙切齿。
      难道真要让自己拿十个亿去求他!
      就在这时,两名老者走了进来,一个白大褂,一个唐装。
      贾华扁忙不迭起身,“郝院长,这位是……”
      郝院长指着唐装老者介绍,“贾主任,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李八针李淳风神医。现在是咱们的名誉院长特聘专家。”
      “李神医!久仰久仰!”
      贾华扁倒是对中医没有什么偏见,他更知道,这些神医并非浪得虚名。
      郝院长道:“你这个伤者情况特殊,我看也很麻烦,正好李神医在,让他也去看看。”
      “那敢情好!或许中医有什么手段。”贾华扁说。
      “李神医,拜托您了。”马庸伯鞠了一躬,“若是能救回我父亲,定有重谢。”
      “片子看了,我也没把握。”李淳风摆摆手,突然目光一凝,“年轻人,你不对劲啊!”
      马庸伯心头一颤,“我不明白李神医的意思。”
      李淳风快步上前把脉,然后面色凝重,“怎么会?年纪轻轻,就呈现出天人五衰之相。”
      “天人五衰,那不是大限将至了?”贾华扁吃惊的盯着马庸伯,“我也早看出来他不对劲,年轻人,我先给你查查吧!”
      马庸伯却是面无血色,脚下一滑,直接瘫坐在地。
      “魔鬼……”

第115章 魔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