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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他快步出了殿门,声音越来越远:“皇妃娘娘摔伤了,需要在临华宫静养,不便再去太医院当值,今日起一步也不得踏出殿门!”
      卿酒酒忍得久了,此刻孟九安不在,她再也忍不住。
      整个人贴着床沿,脑袋垂在床侧,干呕起来。
      太多情绪搅和在一起,她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孟召那句话还响在脑中:是因为你,那个孩子来了又走了。
      是信笺中的一个谢时已死。
      是春草倒在台阶上合不拢的眼。
      为什么人命如此不堪一击。
      有许多事情,自己是不是都做错了?
      从那天起,卿酒酒确实再也没有踏出过一步临华宫。
      她能感受到临华宫的忙碌。
      孟九安说要回西北,似乎确实在准备。
      但是话说的轻巧,其实卿酒酒知道,这‘回去两个字,背后其实就是一场仗。
      大周和上阳这两国,这么多年小打小闹,堪堪维持的表面和平不堪一击。
      这一次,势必是大动作。
      所以孟九安要打点许多。
      调兵,粮草,说服朝内主和派的大臣。
      临华宫从春草死的那一日后就奇怪地静谧下来。
      素如和绿柳听说都大病一场,病好了也不敢再出门邀宠,见着孟九安都跟兔子似的。
      暗地里有人说殿下的性子变了。
      可他依旧谈笑风生,不看公务时,那番浪荡不羁的模样还是从前的样子。
      身上的邪气也未有半分改变。
      但就是变了。
      他再也没有碰过自己宫里的侍妾。
      也不乏有为了讨好他要给他宫里塞美人的大臣。
      听说孟九安总是冷冷一瞥,不接受不说,过个几日那大臣定然要倒霉。
      一次两次还以为是凑巧得罪了别的什么人,可是次数多了就咂摸出味道来了。
      大殿下似乎对这件事分外的忌讳,没人送到面前他甚至一眼都不看。
      都道奇了怪了。
      从前可不是这番模样的。
      但是渐渐的,京都又有了一些传言,说的玄乎不已。
      说京都某个著名的倌妓楼,曾有一夜来了几个神秘人,挑了几个出众的小倌去。
      上阳国里,男色根本不是什么忌讳的东西。
      倌儿更是寻常。
      只是那几个倌儿,怎么被带走的又怎么送回来了。
      问就说不明白,只是见了个极其俊美的男人,浑身上下充满了邪气。
      手里竟然还把完着一个九龙戏珠的玉佩。
      那模样,根本不是寻常人家。
      几个小倌使尽浑身解数也没伺候好人。
      只是其中一个长得特别的清秀的,被男人半揽在怀里挑了下巴,让他叫一句阿旬。
      倌儿么,平日里学的都是些勾引人的伎俩,当即就吴侬软语,唤了句阿旬。
      却在话落地的瞬间,被男人狠狠从怀里推了出去。
      他生了气:“全都滚!长得不像,说话更不像!”

第二百九十九章 长得不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