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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好了……”
      云胡侧目看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沈华亭捏着她的脸揉了揉,目光悠悠地望着她,“本官爱妾为何对烫伤如此了解?”【1】
      【6】
      【6】
      【小】
      【说】
      林舒听着这个“称呼”脸颊泛红。
      她说:“小的时候我怕冷,窝在火盆边打盹,一只猫儿溜进来,将我吓了一跳,我一不小心,便把火盆打翻了,手上烫了一个疤,可遭殃啦!”
      “呐!”她把衣袖撸起来,将一截小臂反卷过来,伸出来给他瞧。
      “那年我才七岁,疼得一连好几个夜里睡不着,爹娘和祖母想着法的哄我。后来留了疤,大哥给我弄来了祛除疤痕的妙药,可也只是让疤淡了一些。仔细瞧,还是能瞧出来。”
      沈华亭垂目凝了一眼,没说什么。
      林舒将衣袖放下,偷偷抬眼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下,道:“妾身现在信外头那些传言,都是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了。”
      他也不知她指的是哪一桩传言,见她将称呼自然转换过来,低笑了一声。
      “本官并无恋母情结。”他瞥了她一眼,回应了她一句。
      林舒弯了下眼。眸子又萦又亮。
      也许,不实的传言不止这一桩呢。
      沈华亭从凳上起身,随着他起身,望着他的林舒将目光追随着,扬起她的小脸。
      他用左手的手指剐蹭了两下她因着吃了几杯酒而透红的面颊。
      “里头的画学得如何了?”
      林舒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且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来。她顿时心虚的低了低眼睫,小小的耳垂红得晶莹发亮。
      她嘟囔说:“里头黑。”
      现成拈了个理由来搪塞。
      “日后再学倒也不是不行。本官还没那么色急。”他抬脚往里走,林舒赶忙跟过来,殷勤地跪着爬上大床,将两床锦被都扯着铺开。又慢慢跪着爬下来。
      “床铺好了。”
      林舒这晚又是不知不觉睡着了过去。
      沈华亭闻着纱布下散发的淡淡药味,揭开锦被,将下意识蜷缩着身子睡中显得不安的人儿拨到了怀中。

第40章 她心疼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