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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第十八回 渔家言,仗义多是屠狗辈[2/2页]

[七五]桃花酒 洛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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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被唤作林叔的阿林怔住了,指着小姑娘的手指抖了抖,半晌才吐出几个字:“珍卢、卢珍?你、你怎么成了”几分风流之意,不说隔着纸扇也叫外头来往的窑姐儿浮想其品貌如何如何,这气度一看便是有钱人家
      还有胆大的窑姐儿摇着手绢儿,娇滴滴地唤着“公子”,想吸引楼上的公子侧目。松江府里头卧虎藏龙,指不定这一招摇就能押中个大爷,回头别说金银玉石屋里送,说不定还荣华富贵享不尽。
      要不是这粉衣公子是呆在疏阁里头,叫这些窑姐儿心里头还有几分明白,早就抛下矜持跑进楼里去了。疏阁到底是温殊的地盘,堵着门口招生意已经是把心胆都交出来了,再进一步,她们可没命赌。
      那公子在窗栏边上站了不知多久,也不知有没有听到楼下的喧闹,仿佛是要低头瞧一眼窗外的热闹又艳俗的窑姐儿,有伙计敲响了房门:“客官?夜深了,您可要用些点心茶水?”
      他立即回了头,楼下一片惋惜之声,而他用手指尖敲了敲桌面,没有回话。
      疏阁问话的伙计只当他懒得理会,倒是识趣,转头便下去了,也没提叫个姑娘来作陪这样的蠢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有什么从那伙计的眼睛边上一闪而过,像是黑夜里的一阵轻风,弄得他鼻子痒痒的只想打喷嚏。
      伙计没忍住,随着他那声喷嚏响起的还有微不可闻的吱呀半声,混在姑娘娇俏可爱的笑语和公子哥的调侃里,没显露半点动静。
      而房里进来个人,做的正是小厮打扮。
      窗边的粉衣公子仿若未觉,摆弄着手里那把折扇,不知在想什么。
      “你穿起粉衣怎么瞧着这么别扭。”那人摘布帽,拧着眉头盯着眼前的粉衣公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个来回,“比穿展少侠的青衫还叫人别扭,难道是不合身?”
      粉衣公子,或者说白玉堂抬眼睨了一眼黑衣人温殊。
      白玉堂喜着浅色衣衫不假,但毕竟人称锦毛鼠,也有时外着月白花氅、内衬桃红衬袍衬,便是荷藕衬袍搭松绿花氅也是撑得起。这般搭配自然挑人,他颜色出挑、形容秀美又有少年意气怎么穿都是不觉得太过花哨,只觉得叫人眼前一亮,掩不住的英雄气概、风流倜傥。
      大抵仿佛戏文里才有的少年,轻描淡写也好,浓墨重彩也罢,都炽烈而风华绝代。
      不过温殊今日乍见白玉堂穿起粉色衣衫,留在疏阁里扮做他,莫名得觉得比他借穿展昭那不合身的青衫还古怪。但温殊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古怪。
      他们这番打扮,衣衫换来换去还得从温殊之计说起。
      三人早上离了花船时就已然有了盘算,又待展昭从松江府府衙归来,于疏阁相见,由大牢行刺事件证实白玉堂与展昭所言的猜想无错。
      “回金华。”白玉堂终于眯着眼睛答得轻巧。
      若是真到了展昭所说的境地,白玉堂与陷空岛四位义兄离心,与友人温殊交恶,又遭松江百姓无端谩骂,被官府暗中刺杀……照白玉堂的性子哪怕明知其中另有隐情,也极有可能不管不顾、怒极而去。
      据展昭所见,那前去官府的刺客乃是当朝通缉要犯,他记不清哪儿名号却对张榜贴于城墙的脸记得清楚。那人既然敢扮作衙役偷偷潜入大牢行凶,必然是拿了命去搏,没有想走回头路的意思。虽说白玉堂武艺不弱,那人到底是攻其不备,便是不能得手也能伤了他,再言语挑拨几句……
      到时官府说不清,白玉堂面临的自然是无人可信的松江府。
      孤身寡人的白五爷可受不来这些莫名其妙的窝囊气,一时气性若是上来了,谁来都是一刀。
      要说先头他挨了卢方那一掌时当真没有伤了心是不可能的。如今他这胸口还是隐隐作痛,仿佛带着火辣辣的灼烧感。且那会儿圈套可是一个接一个,一连串地把他往沟里带。想来若是没在疏阁碰上展昭,便是白玉堂自己也不敢肯定自己不会在老潘撞上来查案的时候,气的把老潘给削了。就算没削了老潘,白玉堂也懒得跟他们多费口舌。
      他白玉堂是无惧人言,可他也没这打算站在大街上,任由搞不清楚状况的人用唾沫口水淹死他。
      幕后究竟发生何事他确实会查,但松江是绝对不会留了,而落脚的地方说是不少,往金华去的可能性却是最高的。
      如今往回看这两日的事,局面步步紧逼于白玉堂,坏他声名却知他并不在意,陷他罪责却叫官府不能立案定罪。他们是想叫白玉堂活着,但得离了松江府,才能达成他们的企图,或者说正如粉衣公子对卢方几人所言,当真是有什么稀奇宝物给白玉堂得到了。
      这拿了别人什么东西白玉堂自己却说不出来,可见要么是无意间得到的,要么就是本就属于白玉堂。
      “就金华那破地方还能藏了绝密宝藏?”温殊在他二人细想的沉默中忽的笑了一句。
      话说这两天总算是好一点了,不再像前两天那么痛了quq
      不过榜单仿佛要赶不上了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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