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听进去了。
“倒不是白爷想听。”白玉堂懒洋洋地说。
“此话怎讲?”展昭这回可当真时虚心请教,“这又如何能抓到那秦苏苏姑娘?”
白玉堂自个儿也倒了半杯,清了清嗓子,似要长篇大论好好指教指教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猫儿,可瞧着展昭那温润如玉的面容,却又起了戏弄人的心思,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所谓纸上得来浅,躬行方记心;先生教百回,不若学生试一回。”
他倏尔凑到展昭面前,疏狂无礼道:“好学生不若亲身效仿一回,便知这法子如何能用了。”
展昭先是一惊,任白玉堂出奇招也无惧,转而给了个温温和和的笑脸,反应奇快道:“先生头回尝试却未能马到成功,学生比不得先生本事一二,如何能东施效颦?”
他认真想想又补了一句道:“还得先生以身作则试成了此事,让学生开开眼界才是。”
白玉堂心头轻啧了一声,这伶牙俐齿、满腹黑墨的贼猫。这念头仍在闪烁,可人凑近了瞧,只见那黑眸里似有漫天星辰、通透明亮,又好似深潭,谦恭温和、怎么也瞧不出心思。目光相对时有飘飘忽忽的羽毛在心间拂动,引得心头魔王作乱,发疯狂跳;他有一瞬晃了神,总算是神台清明,硬把心直口快的本性压了回去,抿着唇轻笑:“那可是你这学生坏了先生的事,若非你临门插一脚,想是这会儿那什么魔教妖女是个什么妖魔鬼怪,都摆在你面前一清二楚了。”
他直起身,理直气壮道:“说说,怎么赔?”
展昭没料见这后招,总归是在厚颜无耻一道上又输了这混世魔王一头。
可便是如此,展昭仍是任他胡为,神色平静,想想笑说:“先生若能先将学生教明白了,如何赔偿,便听先生吩咐。”
他这一答白玉堂可是真吃了一惊。
白玉堂想想,将桌上半杯早倒好的酒一饮而尽,到底没真顺竿儿往上爬,懒洋洋地用手背支着下巴道:“倒不是女子行装能抓到秦苏苏,而是能抓到秦苏苏的人一颗菩萨心,最爱搭把手救助世上那些轻生女子。”
这可就引起展昭的好奇了,“世上还有这般人?”
“有。”白玉堂笃定道,“且与你展大人还少不得搭上些干系。”
展昭越发糊涂。
“你上月离京最后一封书信写了什么可还记得?”白玉堂摆摆手问。
“无非是奉旨离京,将要西行入蜀……”展昭顺口作答,才说了两句,眉梢微动,从白玉堂笑意渐深的眉眼间瞧出端倪,“三个小贼。”
展昭二月与白玉堂书信一封,说奉旨去追那三个潜入庞府、留书窃宝的江湖小贼,因而还带上安乐侯庞昱,不日便要入蜀,若是白玉堂此行不急着打道回府,二人许是能在巴蜀一会。
可随后白玉堂抵达渝州,却久久不曾回信,二人便一时断了消息。展昭不知白玉堂人在何处,所行所为何事,二人能在渝州城的雨夜中无端相聚,倒像是上天早给他们约好的缘分
“那三个江湖小贼你可知底细?”白玉堂不疾不徐地反问。
“托了个包打听问了一二,江湖上有三个小贼,一个妙手空空、一个千面郎君,还有一个九天月隐,都自称盗中之圣、偷中之王。”展昭道,“展某猜正是这三人谁也不服谁,因而相约于开封府比试,争夺着天下第一偷王盗圣的名头。只是不知为何选了庞府,偷走了安乐侯庞昱的贴身玉佩,庞太师最为宝贵的折扇和……”他说到此倒是顿了顿,这第三样宝物庞府却是不肯透露。
“和一个女人。”万万没想到白玉堂接上了展昭的话。
展昭目露意外之色,“掳走了人?”
“想是自个儿拍拍屁股,乐颠颠地跟着走的。”白玉堂笑得吊儿郎当。
展昭恍然大悟,脱口一句:“第三人是个采花贼?”
啊
双更
我想说的话已经全部忘记了。
庞府被偷了个女人,偷人,真的人被偷走了,是不是很意外。
来来来,大家猜猜三个小贼哪个是采花贼
说到这个,还欠长歌小天使一个番外,我记着呢,不过可能会塞在比较后面的章节,因为番外章插在里面其实我有一丢丢的强迫症,虽然也不是很严重,emmmm哈说不定我写完就随手放进去了。
好了晚安
我去改隔壁坑了。
第 230 章 第二一回 再细谈,何来魔教掩日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