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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6 章 第四七回 谁能劝,人心善变情可堪[2/2页]

[七五]桃花酒 洛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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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使你这般做,想来是因为那时温蝶便与你透了一些事。”
      这一句下去,像是一把狠绝的刀,剖开了一切皮囊的掩饰,露出底下的狰狞。
      温殊转道去救了那些女童,是一时心软,却意外救回了一个卢珍。可笑的是,他这一时心软,也叫早几日的推波助澜在他回松江府时转眼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还丢了温蝶的命。
      温殊又弯起笑面,“她记得不多了,我所知,也不多。”
      “至少她被你捡回来算不得一无所知。”白玉堂将包裹丢给了温殊,“你断然不会动柳眉的命。至于你想弄明白的柳眉背后还有什么人,”他扬着眉梢笑了一笑,神采飞扬,夺目至极,“你尽管问便是,撬开她的嘴算你本事。”
      “正巧,白爷也想知道。”
      温殊接过包裹,看见上头还挂着一把裹白布的兵刃,竟是问道:“这女人莫不是焊着一张铁嘴,连你都撬不开?”
      他啧了两声,“白亏了你这风流相,却搞不定一个心仪于你的女人。”
      白玉堂斜了温殊一眼,似笑非笑,凉飕飕地呵了口气:“只怕松江一霸还比不上她这女子心智坚韧。”分明是夸柳眉之语,温殊应是从中听出了白玉堂对他的贬低之意。
      “她拎得清。”白玉堂拎着巨阙站直了身,“这是一回事,自然……她还有旁的不能说爷不敢说的理由。”
      温殊耸耸肩,“无非一个死字。”
      白玉堂且瞧了一眼天色,懒得再作声,转身要离去,却又被温殊喊住了。
      “白老五。”
      白玉堂慢悠悠地沿着窄巷走,“若不想被射成筛子,从正门进柳府。”
      温殊故作大惊,“你陷空岛还私藏?”
      “……”白玉堂回头瞧了一眼,从怀里摸了一块墨玉飞蝗石往温殊那不着调的嘴一丢,懒洋洋道,“寻常弹弓。”
      “展大人身旁哪有这样的装备,白老五你也不怕露了马脚。”温殊单手抓住那墨玉飞蝗石,快步跟了上去取笑道。
      “除了你,没人敢翻墙入那院子,若是有,那便是对付他们用的。至于官府的人,既要避开我耳目,哪能蠢到凑那么近。”白玉堂笃定道,神色丝毫不见担忧。
      “那可不一定。”温殊竖起手指摇了摇,正要说一人,却突然站住了,恍然道,“你迷了窍了,老五。”
      白玉堂充耳不闻,只是估摸了一下时辰,一边沿着巷子走,一边毫不客气道:“爷赶时间,你去给展昭带句话。”
      温殊不应,只摸着下巴,莫名道:“展昭非是你这般不管不顾的性情,且不说他可有心思,老五,你这是挖坑把自己埋了。他应与不应,都有他的理。”
      白玉堂神色不动,但总算是也站住了脚步,回头扫了温殊一眼,“你只怕此生都没意思的紧。”夜色中,一双桃花眸仍是含着锋锐煞气,又有无尽不可言说的快活无畏,就像他这人生来不知畏惧,不知进退,不知规矩,全凭他心里那杠称行事,最是不羁洒脱,谁也管不得,谁也没法管。谁都要评头论足说他几句不通人情、任性胡为,可谁都要憋不住心口那股艳羡,艳羡白玉堂此生全凭自己心意决定自己该做个什么样的人,无畏世人评说与目光。
      “来日你可莫后悔。”温殊轻声道。
      话音且落,白玉堂猝不及防地一抬巨阙。
      “……”温殊静立不动。
      黑沉古剑的剑柄几乎抵到温殊的脖子跟前,他神色平淡,不见往日漫不经心的笑意,可收敛了锋芒锐气,更显的俊俏华美、恣意风流,“我知你何意。你不必劝,你劝不得,四位义兄来日也劝不得,世上能阻爷这条路的,只他一人。”他的声音极轻,像是一瞬就被风吹散了
      “白爷今日大刀阔斧地来了,就无畏来日认栽。”
      白玉堂丢下几句让温殊转达展昭之语,终于在夜色里提着巨阙几个纵跃,犹似鬼魅一般消失了踪迹。
      温殊这才惊觉白玉堂这平素在夜里行侠仗义都穿的花花绿绿,甚至穿着一身白衣像个醒目的鬼魅的人,竟是在今夜谨慎地穿起了一身玄色长衫。
      夜色漫漫。
      温殊照白玉堂进门的方式叩响了柳府小院的院门。
      城东小院里,展昭拎着长刀与酒进了屋,在正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正厅立停着一副棺材,又在四周搁了不少的冰块,在夜里显得寒气十足、又阴沉至极。可他丝毫不觉,只在夜色里望着门外的弯月、还有天边尽头渐渐亮起的白日,温声笑了笑。
      笑声朗朗,仿佛藏着不为人知的欢喜。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用!生命日万啦!!!!!!!
      啊啊啊啊!
      好的,白五爷上线又快速下线。
      走之前还不忘塞一口狗粮,嘻嘻嘻嘻。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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