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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8章 无畏擒龙(153)[1/2页]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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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岭地脉入口的石门上,黄符的红光正在被青灰色的雾气侵蚀,侵蚀的边缘形状与标着“三百六十五”的碎片完全相同。穿工装的年轻人往符上撒了把糯米,米粒落地的瞬间,突然长出铜镜做的芽,芽尖的露珠里,映出他后颈的疤痕正在扩散,像条游向心脏的蛇。
     “我是赵家的后人,赵砚。”他往石门上嵌了块标着“一百二十一”的碎片,“这门后是‘镜根,所有的碎片都从这里长出来,就像树的根须。”他突然指着露珠里的影子,“你们看,我的疤痕比你们深,说明离镜根越近,执念就越容易被放大。”
     石门后的通道铺着秦岭的玄武岩,岩缝里的泉水汇成条小溪,溪水里的碎片正在发芽,长出的枝叶上结着些记忆胶囊,有的胶囊里是赵家祖先守阵的画面,有的是奶奶在镜阵里挣扎的样子,最深处的胶囊里,有个穿唐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镜根里嵌碎片,碎片的数字是“一”,形状与武则天的玉玺完全相同。
     “是武则天。”赵砚往胶囊上贴了张黄符,“她当年不是在炼煞,是在做实验,想用水晶棺里的河灵(之前故事里的河灵,与镜阵同源)做镜根,让自己的魂魄能在所有时空穿梭。”他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小心脚下的泉水,这水是‘忆水,能照出你最不敢面对的记忆。”
     我往水里看,水面突然扭曲,映出十年前的秦岭:爷爷正在往镜根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被镜根里的影子抓住,影子的手里举着块标着“七十三”的碎片,形状与爷爷的摸金符完全相同。爷爷挣扎的瞬间,摸金符从腰间滑落,掉进忆水里,变成块新的碎片,标着“一百二十二”,形状与我现在手里的破镜刃完全相同。
     “爷爷是故意的。”胖子往水里扔了块石头,“他想让你用破镜刃斩断镜根!”涟漪里的画面突然变了,爷爷正在往镜根里塞什么东西,塞进的位置,正好是现在破镜刃缺口的形状。赵砚突然指着涟漪,“那是‘镇镜石,奶奶当年从河灵那里求来的,能暂时锁住镜根的生长,但需要用守阵人的血才能激活。”
     通道深处的石壁上,嵌着块暗红色的石头,石上的纹路是所有碎片的总和,最中心的位置缺了块,形状与破镜刃的缺口完全相同。我往缺口里嵌了块标着“零”的碎片,石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震得通道两侧的记忆胶囊纷纷炸开,炸开的烟雾里,浮出无数个守阵人的声音:
     “镜根即心根,破镜先破心——赵家祖先”
     “执念是种子,镜狱是果实——奶奶”
     “守阵不是牺牲,是选择——爷爷”
     “当最后块碎片变成镇镜石,所有的镜狱都会……”最后的声音被镜根的嗡鸣淹没,只剩个“醒”字的残响。
     镜根的核心藏在通道尽头的溶洞里,像株巨大的铜镜树,树干上的枝丫缠着些青灰色的雾气,雾气里的魂魄正在往树顶爬,爬到最高处的魂魄会突然化作碎片,嵌进树枝的凹槽里,成为新的枝丫。树顶的铜镜叶上,标着“三百六十四”的碎片正在发光,发光的边缘,已经开始往“三百六十五”的形状蔓延。
     “还有三分钟。”赵砚往背包里掏炸药,“我去炸断主枝,你们趁机把破镜刃插进树心。记住,插进的瞬间,所有的时空都会开始震动,千万别被自己的影子缠住。”他往主枝上爬,工装的衣角被雾气缠住,缠过的地方,突然长出标着“一百二十三”的碎片,形状与他的工装纽扣完全相同。
     胖子往树心扔了个冷烟火,火光照亮的地方,树心的位置有个巨大的锁孔,形状与破镜刃完全相同。我举起匕首往锁孔里插,插进的瞬间,镜根突然发出刺耳的嘶鸣,嘶鸣里的碎片开始倒转,从“三百六十四”往“三百六十三”退,退过的地方,无数个魂魄从碎片里飘出来,往溶洞的出口飘,像是在奔向自由。
     但标着“三百六十五”的碎片轮廓越来越清晰,清晰到能看见里面的武则天影子正在冷笑,冷笑的纹路里,有无数个未来的守阵人正在被吞噬,吞噬到最后,只剩个穿校服的小姑娘,她举着块标着“三百六十五”的碎片,往我们的方向扔,碎片穿过时空的缝隙,落在镜根的树顶上,突然开始生长,长出的枝丫往所有时空的方向延伸。
     “她在加速咒的完成!”赵砚的声音从主枝上传来,“炸药没用,主枝是用河灵的灵体做的,越炸长得越快!”他突然往自己的胸口刺了一刀,血滴在主枝上的瞬间,枝丫突然停止生长,长出的碎片上,标着“一百二十四”的数字正在发光,形状与他胸前的赵家玉佩完全相同。
     镜根的树心突然裂开,裂开的缝里浮出奶奶的魂魄,她往我们的方向飘,飘到镜根前时,突然化作块标着“零”的碎片,往树心的锁孔里钻,钻进去的瞬间,破镜刃突然爆发出金光,金光里的碎片开始融化,融化的汁液里,浮出所有守阵人的笑脸,从赵家祖先到未来的小姑娘,每个笑脸的嘴角,都沾着些忆水,像是刚哭过,又像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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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溶洞的出口突然亮起白光,白光里的秦岭正在恢复原样,恢复的边缘,有个穿唐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镜根里塞镇镜石,塞完的瞬间,突然对着我们的方向鞠躬,衣角的“武”字与武则天的玉玺纹路完全相同,但纹路的边缘,刻着个小小的“悔”字。
     “是武则天的良心碎片。”赵砚从主枝上跳下来,“看来她当年也留下了后手,知道咒完成的后果。”他往出口的方向跑,“快跟我走,金光只能维持三分钟,等镜根重新合拢,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
     跑出溶洞时,秦岭的天空正在放晴,放晴的边缘,有个穿冲锋衣的年轻人正在往山脚下跑,他手里的相机里,洗出的照片都是重复的画面:我们站在镜根前,手里举着破镜刃,每次要插进树心时,画面就会突然扭曲,扭曲的纹路里,有个穿宋代服饰的人影正在点头,衣角的“赵”字与赵砚的玉佩完全相同。
     “是未来的守阵人。”我往山脚下跑,手里的破镜刃突然发烫,烫得与秦岭的地脉产生共鸣。地脉的入口藏在道瀑布后,瀑布的水流里,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正在往水里放碎片,放完第一百二十四块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挥手,手里的碎片标着“一百二十五”,形状与她的书包带完全相同。
     山脚下的公路上,停着辆考古队的车,车身上的logo与新闻里的完全相同。考古队员的后颈都有淡淡的疤痕,看见我们时,突然往车后箱搬设备,设备里的仪器正在发出“滴滴”的声响,响声的频率与镜根的嗡鸣完全相同,只是方向相反——像是在净化。
     “他们是被镜阵影响的普通人,但潜意识里还在守阵。”赵砚往车里扔了块碎片,“这是赵家的‘醒镜仪,能让被碎片影响的人暂时清醒。”他突然指着仪表盘,“你看,海拔每降一米,碎片的数字就会增加一,说明镜根还在生长,只是速度变慢了。”
     车往洛阳的方向开,窗外的秦岭正在后退,后退的风景里,有无数个碎片正在飘落,有的落在山顶的积雪里,有的落在山脚的溪流中,有的被风吹向城市的方向,每个碎片上的数字都在增加,从“一百二十五”往“一百二十六”跳,像是在倒计时,又像是在记录新生。
     开到洛阳城时,车载电台突然响起杂音,杂音里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一百三十”,形状与电台的调频按钮完全相同。赵砚往电台上贴了张黄符,符纸燃着的青烟里,浮出奶奶的声音:“镜阵不会消失,就像执念不会消失,但只要有人守,它就永远成不了咒。”声音消失的瞬间,电台突然播放起音乐,音乐的旋律里,有个穿唐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哼唱,哼唱的调子,与奶奶哄我睡觉时的童谣完全相同。
     胖子突然指着车窗外的玻璃幕墙,“吴爷,你看!”幕墙的反光里,所有的魂魄都在对着我们笑,笑里的纹路,与武则天良心碎片上的“悔”字、守阵人笑脸的忆水、未来小姑娘的问号完全相同,而每个反光点的中心,都有块小小的碎片,标着“一百三十一”,形状与我们现在的车钥匙完全相同。
     我握紧手里的破镜刃,刃上的金光正在慢慢消退,消退的边缘,开始浮现出新的碎片轮廓,标着“一百三十二”,形状与我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旁边画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更远的远方——那里的天空正在变暗,暗下来的地方,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闪烁,像刚亮起的星,又像是刚点燃的烛火,在所有时空的镜狱里,明明灭灭,没有尽头。
     车刚驶进洛阳老城区,车载电台的杂音突然变成段戏曲,咿咿呀呀的调子裹着些铜镜摩擦的声响。胖子往窗外看,玻璃幕墙的反光里,有个穿戏服的人影正在比划手势,水袖甩过的地方,浮出些标着“一百三十三”的碎片,形状与戏曲的水袖完全相同。
     “是豫剧《武则天》的戏服。”赵砚往电台里塞了块碎片,“这戏班的祖上是守阵人,当年用唱戏的调子传递碎片位置,‘当哩个当的节奏对应碎片数字,你听——”他敲着方向盘打拍子,“咚锵=一,咚咚锵=二……刚才的调子是‘咚咚锵锵咚咚锵,正好十三下,对应一百三十三。”
     车在戏班门口停下时,后台的铜镜突然集体反光,光里的戏服正在自动穿戴,穿到第七十三件时,突然停住,所有的领口都往我们的方向翻,露出里面的标签:“长安三年制”——与永泰公主墓的年代完全相同。戏班老板是个戴老花镜的老头,后颈的疤痕被衣领遮住,只露出点青灰色的边缘,“你们是来取‘声镜的吧?”他往铜镜上撒了把松香,“我祖上留话,说当破镜刃的金光弱到第七十三分时,就把这玩意儿交给带月牙胎记的人。”
     铜镜的镜面突然裂开,裂出的缝里浮出块碎片,标着“一百三十四”,形状与唱戏的铜锣完全相同。碎片接触破镜刃的瞬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在我们的脑海里映出段记忆:唐代的戏班正在往镜阵里传声,用铜锣的震波暂时干扰碎片的拼合,传到第七十三次时,突然被武则天的人发现,戏班老板往铜锣里塞了块碎片,让它顺着声浪飘出镜狱,成了后来的声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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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碎片能放大破镜刃的威力。”赵砚往碎片上缠了圈红布,“但每次用都会消耗守阵人的声音,我曾爷爷就是用哑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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