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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蚝被刘显的求援文书搞的心烦意乱。
      系佛第一次叛乱,被打的男丁十不存一,连牲畜都被掠走了大半。
      极为诚恳的签下了永不反叛之约,可才过了两年,又生叛乱。
      至于是谁给的勇气,暂且不提,但刘显的能力,显然如烂泥巴一样,扶不上墙。
      “更烂泥的,是刘眷,被这么一个烂泥拍进土里,还不如早把位置给了他儿子刘罗尘。”
      张蚝愤恨地将文书揉成一团,随手扔在地上。
      恰此时,手下通报,凌牧云求见。
      碍于刘?\的脸面,张蚝只能压住心中怒火,闷闷的说了一声“有请”。
      大半夜的,不知是何要紧事?
      各自见礼,凌牧云因心中所想,直接开口道:“太尉,晚辈有个不情之请。”
      “何事?凌公子但说无妨。”
      张蚝本以为晾了两天,凌牧云是来请战,或是作为先行官去往白部打探虚实,特来请命。
      殊不知,凌牧云接下来的话险些让他一口水吞进气管。
      “秦楼有一女子,唤做春琴,与我颇为有缘,我要与她赎身,但需要官家做担保。请太尉走上一趟,不知是否方便?”
      两日,没有经纬之言倒无可厚非,但逛起窑子,属实出乎张蚝的意料。
      不知道远在酒泉的刘?\听到自家弟子如此出息,会不会连夜赶来,把戒尺打断两根。
      尽管心中不忿,张蚝仍是从牙关里冒出“好”字。
      刘?\的弟子,就让刘?\管教。
      吩咐内管拿了笔墨纸砚,张蚝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准赎。
      然后盖上了太尉之印,交予凌牧云。
      凌牧云心中大定,拜谢张蚝,急匆匆的赶回秦楼。
      张蚝咬了咬牙,对内管说道:“通知各部将军连夜整顿,明日点兵,征伐系佛。”
      今天赎人,明天是不是要成婚?后天指不定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还不如再相信一次刘?\,省的琐事烦心。
      秦楼内。
      凌牧云拿出张蚝的字据,交给大茶壶,不一时,连鸨母在内,来了五六个人。
      “公子,张太尉的字据做不得假,按说,我须给些面子,但秦楼毕竟小本生意,多多少少的,也要意思一下,否则,乱了规矩,以后就不用开门迎客了。”
      鸨母的话弯弯绕绕,总结起来,就是要钱。
      “说个数!”
      凌牧云也干脆,直点主题。
      “看在太尉的面子上,只要个本钱,黄金百两。”
      鸨母说这话的时候,是留了凌牧云砍价的余地。
      “好,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
      凌牧雨的话,让鸨母恨不得把大腿拍烂:这么阔绰的主,再加上个百两黄金,也会无碍。
      “你这臭妮子,命好,但凡你肯走了那一步,不寻死觅活的,我也会卖个好价钱。”
      鸨母把气转在了桓琴的身上:“大茶壶,把春琴的屋子锁了,找了这么个有钱的主,倒不差那三瓜俩枣的。”
      大茶壶对于鸨母要的黄金百两,并不意外,但如果她知道,这小爷给自己的小费,都是以金锭做单位的,鸨母会不会一气之下把自己的皮都扒下来?
      大茶壶将桓琴的房子锁住,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凌牧云

第六十五章:赎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