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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地宫内部的形状,帮助恢复过来了,也不是说挖就挖的吧?”
      旁边,中原大区的修士跟着开始叨叨,他是进去的三十多个人当中的一个,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甚至在战斗中还断了三根肋骨,现在一笑就疼。
      “毕竟,你们刚刚经历这一切,对皇陵内部的情况记忆清晰深刻,就算不开挖,也要给未来留下清楚的认识,和足够详细的一手资料,免得将来咱们的后人,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所以绘制内部的图景,还是要的。”
      荆州的人跟着解释,反正苏觉他们现在都是在自己这批人的安排下吃饭休息,那这通知安排配合的工作,还是得他们来做。
      “我没意见,来就来吧。”
      吃完碗里的,苏觉又夹了两块红烧肉垫肚子,接着收了碗筷去外面吹风。
      下午的时候她去看过慕清竹,何薇,还有狸子了,她们三个全在特护病房里,关着有玻璃窗的门不让进,你们是一种充氧状态,和各种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
      水银中毒过于严重时,是没什么能够立刻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的,只能维持住他们的生命体征,用各种方式和人体自带的置换能力,把留存在体内的毒素慢慢排出来,这个过程相当漫长,稍有不慎可能会留有后遗症。
      “她们会没事的。”
      很快,小手还有崽崽他们几个也全都跟着苏觉出来了,黑夜下他们看着望不见星星,也不黑暗,散射着地面光芒的城市天空,这儿的景色可不如六千米海拔的昆仑高原来的好看啊。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这里面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苏觉跟着点头,他心里很清楚担忧没用,所以坐下来后,自己忍不住开始回忆整个行动的细节,因为要写报告,所以他之前思考的很详细,可越是详细,他就越觉得这里面是不是忽略了一些东西?
      虽然从本质上解释,赵家的一些行为,确实是合理的,但他们更多的举动,是显著有风险,以及问题的。
      心思微动,苏觉猛的想起来什么,继续道:
      “周家家主呢?你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旁边,陆陆续续都出来的人,也都转头看着荆州的修士,他们三十多个人当时是进入了秦始皇陵当中,已经顾不得周家人那边的事情了,但荆州的修士不一样,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已经精力去做事。
      “我们和其他大区修士,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老宅淡定悠闲地喝茶了,在他旁边躺着三个赵家的修士,全部奄奄一息,他手上沾着血,但却极其的淡定,异常冷静,像是料定了我们会来一样。”
      知道苏觉他们是想知道,周家那边的情况,荆州的修士也不急,缓缓和他们讲述了整个经过。
      “看见我们来之后,他很淡定的问我们,昆仑山的行动结束了?”
      “我们说,暂时结束了,他就继续说,地下裂缝的路不好走,要我们提前做好准备去接应,同时还有提防散落在外,其他赵家人的举动。”
      “这些事我们也早有预料,所以已经准备着了,但周家那个家主,却说出了一个我们早就忽略了的地方。”
      “什么地方?”
      一群人全都看着荆州的修士,因为时间差和经历差的缘故,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个。
      “死亡之海。”
      看着他们都不理解的模样,荆州的修士继续道:
      “死亡之海就是十三监所处的位置,整个华夏历年来的要犯重犯,还有各类修士,因为自身能力的缘故,寻常的监仓根本关不住,只能把他们放到黄沙漫天的戈壁滩上,以此来让他们远离俗世。”
      “但就在你们行动之后,戈壁滩里同样有一队赵家人动了,他们袭击了监仓,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伤亡,但确实放跑了不少犯人,就在所有人都忙着追的时候,周家那个家主告诉我们,小心灯下黑。”
      “所有人立刻想起那句古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十三监绝大多数看守都出去追那些逃跑的修士了,那里面怎么办?”
      “所以我们赶紧把消息传了过去,北斗的短报文是真的好用,哪怕在死亡之海那种地方,都有信号。”
      “十三监的部分看守,收到消息后赶紧回去支援,这时候才发现,他们的根本目标,还是关押在里面的重型犯,其中不少老家伙,都是四十年前道门加禅宗联手,才逮回来的同神会元老。”
      荆州的修士有点心有余悸,一旦真的把这些家伙放出来了,那会造成的社会混乱,绝对不小,但好在这一切最终是被阻止了。
      “死亡之海嘛?”
      之前,在饭局上聊天的时候,苏觉就突发奇想,觉得赵家人有没有可能对死亡之海动手,那时他看过华夏地图上的情报标点,觉得赵家人没必要这么做,获得不了丝毫好处。
      现在看来,他的敏锐是切实的,只是他没想到,会对死亡之海行动的主体,由赵家人变成了同神会的人。
      显然,这个长久以来一直存在,始终不曾剿灭的势力,某种程度上应该和赵家也有往来!
      “所以,周家人现在在干嘛?”
      眼眸微眯,苏觉本质上虽然反感周家人这种能掐会算的术士本质,但不得不说,根据已经发生的事情,推演以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有科学依据的。
      就仿佛一片枯黄的树叶,他有可能被风吹落,也有可能被雨水打落,也有可能被人摘下,无外乎他所处的环境,是常年大风,还是常年雨水,又或者是闹市和人迹罕至罢了。
      “在接受调查呢,周家这次的状态很特殊,你说赵家的事吧,他们切实参与了,可到了最后,他们又像是弃暗投明一样,主动揭露了很多东西。”
      “最终结果,还是要看组织和上头的意思,咱们又不是做决定的人。”
      荆州的修士,同样跟着轻声感慨,他们这回算得上是什么也没捞着,还跑来跑去折腾了个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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