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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陈子元、殷宏二人。
     一为颍川陈氏一族少族长,未来颍川陈氏一族掌舵者。
     一为汝南殷氏一族嫡次子,虽为嫡次子但在嫡长子幼时中毒痴傻的情况下,其与嫡次子无异。
     此二人皆为一郡之地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未来掌舵者,心中又岂会毫无傲气。
     二人虽皆因种种缘故折服于许奕且携举族之诚意北行投靠于许奕。
     但这并不代表两人同样折服于燕王府其他人,亦或者甘居于他人之下。
     故而。
     昨夜方才会有醉仙楼一聚以及今日相隔一刻钟相继递呈拜帖之举。
     然而。
     面对陈子元、殷宏二人看似暗中结盟,实则不过是一场试探的种种举措。
     吕文苏并未如陈子元、殷宏二人所想那般忍气吞声,亦或者勃然大怒、兴师问罪。
     反而如同春雨润无声般极其巧妙地既化解了二人种种试探之举,又不着痕迹地敲打了二人一番。
     燕王府护卫精准无误地寻到醉仙楼,且知陈子元、杨先安所有动向。
     此举既为震慑,亦为敲打。
     燕王府不符常理地遣武将出府相迎,且言行举止间始终不温不热。
     此举看似是那下马威,实则却是刻意误导二人,并以此为加下来的安抚做铺垫。
     而行至燕王府裕门时迎面袭来的浓浓肃杀气息,王府守备司司正徐千乘的解释。
     以及一路行来看似巧合无意,却实则刻意不着痕迹地透漏而出的种种隐晦消息。
     此举既为安抚,亦是开诚布公。
     思及至此。
     陈子元、殷宏二人心中皆不由得浮现些许无力之感。
     就在陈子元、殷宏二人相顾两无言之际。
     陷阵营护安曲曲长徐千乘去而复返。
     “两位公子还请随吾来。”
     徐千乘止步于陈子元、殷宏二人五步外,随即微微侧身伸手作请道。
     “有劳徐司正。”
     陈子元、殷宏二人略作定神,随即拱手道。
     大半刻钟后。
     陈子元、殷宏二人在徐千乘的引路下止步于长吏司书房五步外。
     ‘笃笃笃。
     “吕长吏。”
     “陈公子、殷公子已至。”
     徐千乘止步于紧闭的长吏司书房门外,随即抬手轻轻叩动房门。
     十余息后。
     紧闭的长吏司书房门被人自内缓缓拉开。
     身着一袭月牙白儒衫的吕文苏不徐不疾地自书房内迈步而出。
     “燕王府前廷长吏司吕文苏。”
     “见过陈公子、见过殷公子。”
     吕文苏止步于陈子元、殷宏二人三步外,随即面带柔和笑意地拱手见礼道。
     “颍川陈氏一族元,见过吕长吏。”
     “汝南殷氏一族宏,见过吕长吏。”
     陈子元、殷宏二人略作定神,随即轻笑着拱手还礼道。
     简短寒暄过后。
     陈子元、殷宏二人紧随吕文苏不徐不疾地行至长吏司书房内。
     待大开的长吏司书房门再度紧闭后。
     赤血卫甲曲曲长陆万顺以及数名身着燕王府仆从衣衫的赤血卫自书房两侧阴影处现出身来。
     随即极其默契地分散于长吏司书房四周五六十步外。
     ......
     ......
     午时近半。
     烈日高悬,万物恹恹。
     时隔足足近一个时辰之久。
     紧闭的长吏司房门再度缓缓打开。
     “吕长吏还请留步。”
     陈子元、殷宏二人眉眼带笑地自长吏司书房内迈步而出。
     随即转身面朝紧随其后的吕文苏微微俯身拱手行之一礼。
     简短寒暄数句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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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吕文苏执意亲自相送,陈子元、殷宏二人亦不好多言。
     “吕长吏还请留步。”
     陈子元、殷宏二人随吕文苏行至长吏司别院外。
     随即再度面朝吕文苏微微俯身拱手行礼道。
     “两位公子还请慢行。”
     吕文苏此番并未再度坚持相送,闻言后微微俯身拱手还之一礼。
     再度简短寒暄数句过后。
     陈子元、殷宏二人遂在徐千乘的引路下彻底离了长吏司别院。
     就在吕文苏目送二人身影彻底消失于视线内,正欲折返长吏司书房之际。
     已然离去多时的杨先安忽然自另一方向大步行来。
     见此一幕。
     吕文苏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即静待杨先安的到来。
     “如何?”
     杨先安止步于吕文苏两三步外,随即略作定神开口问道。
     “书房再言。”
     吕文苏不置可否地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转身朝着长吏司别院行去。
     不多时。
     燕王府前廷长吏司别院书房内。
     杨先安方落座于客座之上,便自来熟地提起茶壶斟茶两盏。
     “诚意如何?”
     杨先安推茶一盏至吕文苏面前,随即再度开口问道。
     “举族来投。”
     吕文苏闻言面色不由得渐显郑重,随即沉声开口回答道。
     “此间可否有诈?”
     杨先安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再度开口问道。
     “前段时日京城之事你我亦有所耳闻。”
     “颍川陈氏一族投名状已纳,当做不得假。”
     “汝南殷氏一族魄力较之颍川陈氏一族犹有过之。”
     “......”
     “......”
     吕文苏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将方才所谈诸事一一道出。
     燕地虽距京师长安足足有着两千余里之遥。
     但有着许奕就藩前所留诸多后手以及晋王许镇在。
     京师长安之事乃至朝堂之事于燕王府而言并不算什么秘密。
     无非因路途遥远而或早或晚知晓罢了。
     “若此间有诈。”
     “颍川陈氏一族、汝南殷氏一族必先亡。”
     杨先安闻言不由得彻底放下心来,随即轻笑着开口说道。
     “除颍川陈氏一族以及汝南殷氏一族外。”
     “接下来这段时日里。”
     “当另有大量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名门望族暗中来投。”
     “此外据陈子元所猜测。”
     “颍川荀氏一族老太爷身死之事当另有文章。”
     “若不久后颍川荀氏一族少族长荀延山抵燕。”
     “.......”
     “.......”
     吕文苏略作定神,随即将陈子元所猜测之事娓娓道出。
     闻及此言。
     杨先安亦是不由得微微一愣,眼睑更是于刹那间不由得微微低垂。
     “想来这便是所谓的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杨先安眼睑微垂地沉吟十余息之久,随即不由得哑然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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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