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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如故托着腮,“这么说,也有点道理,但我在柳家瞧着,二妹妹和柳家人关系倒是极好,对柳太傅的性子,也摸得很准。按理来说,二妹妹刚回来,怎么如此轻易,便愿意劳心劳力地帮助柳家?”
      宋时蕴闻言,握紧在袖中的手掌。
      果然,来了。
      她就知道,谢如故邀请她上马车的动机不纯。
      宋时蕴面不改色地淡笑,“我在乡下时,便是个游医,回京后,第一个遇见的便是柳家小姐,听闻她的事情后,便有些伤怀,感念她是个可怜人,便想要帮一帮她,至于柳家的事情,也不过是从她口中听说的,世子爷这样问,倒好像是我刻意接近。”
      谢如故轻轻一挑眉
      不等他说话,宋时蕴又道:“话又说回来,便如同世子所说,我甫一回京,对京中事务全然不了解,又何必特意去结交柳家呢?世子都知道,我对京中什么都不懂,连回家的路都不知晓,才特意来送我,为什么还有此一问?”
      得。
      绕来绕去,又回到他身上,全成了他的错。
      谢如故轻笑一声,“我竟然不知,二妹妹这么伶牙俐齿。”
      这话原是没问题
      但宋时蕴总觉得,谢如故这话,说得别有深意,好像在暗示什么。
      但这只是她的猜测。
      宋时蕴面上不显,但笑不语。
      谢如故倒也没再说什么,安安静静地送她回平宁侯府。
      另一边。
      一团乱的国子监,在蒋子英被送走之后,终于恢复平静。
      其余学生,各自回去听学。
      宋思文坐在课堂上,满脑子浆糊,夫子在说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见。
      而蒋子英被送回宁国公府后,宁国公府便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宁国公夫人看到儿子的伤势,慌乱地请了不少大夫来,还派人去宫里请了太医。
      可无论是太医还是大夫,都说蒋子英的伤势不算重,都是些皮外伤,小心养护就好。
      可蒋子英却一直没有苏醒。
      宁国公府上下,担忧不已。
      宁国公夫人害怕出什么事情,忽然想到一件事,便悄悄派人去请了一位道士回来。
      这道士叫做静无,算是宁国公府私下供奉的道人,专门帮宁国公府做一些祈福之事。
      最近蒋子英跟他来往也比较多。
      宁国公府一向相信这些事情,见儿子一直昏迷不醒,便将他请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静无一过来,看到蒋子英,脸色就变了。
      其他人看不出来,他却看得出来,蒋子英是被反噬了。
      静无黑着脸,立即打开蒋子英卧房旁边的房间。
      那是一个空房间,里面却布置着一个阵法。
      一进去,静无便看见,自己的阵法已经逆转了。
      没想到,有人知道是他在下咒,还有本事逆转他的阵法,将效力反噬在蒋子英身上。
      静无见此,急匆匆地将这件事,告知宁国公夫人。
      宁国公夫人这才知道,静无和蒋子英私下里做什么。
      但她顾不上这些,立即心惊胆战地追问道:“那我儿还能好起来吗?”
      静无捋了捋胡子,脸色阴沉,“只有将阵法拨乱反正。只要阵法效力,无法反噬到世子身上,世子便可苏醒。”
      宁国公夫人闻言,立即催促道:“那你赶紧去啊!”
      静无点头,便让自己身边的小道童,去准备了一些东西,重新布置阵法。
      宋思文煎熬地在国子监里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可以放学回家。
      然而,他刚一起身,忽然感觉脑子一阵钝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紧接着,他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下去。
      虞三小姐坐在他身后,正想喊他一道走,便见宋思文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她吓得脸色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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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