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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书院做团宠(32-33)[2/2页]

快穿:伪装白莲后我苏遍全世界 草莓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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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他想,四国加起来都未必能出一个这样的美人。
      齐国送来的十位美人在这一刻悉数沦为了少年的陪衬。
      而这样的少年,即将会成为他的妻子,苏焕又惊又喜,现在又担忧喻清的反应会触怒父皇,惹他不喜。
      苏玉和苏淮也是同样的反应,惊讶中带着担忧。
      齐国的使臣也是瞪大眼睛,心道失策了。
      方才他们还说这些都是齐国精心挑选的,大晋有这样的美人,这一下就将他们齐国的美人都比了下去,显得他们像个小丑,难怪陛下和皇子都如此推脱,想必大晋美人都是如此,才看不上他们送的这些歪瓜裂枣。
      看到这张脸的那一刻,苏凌的反应并不是惊艳,而是惊怒。
      他在这张脸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云妩,那个恶魔一样的,将宫中搅弄得天翻地覆的女人。
      红颜祸水便是那个女人的代名词。
      喻朝修看见苏凌的反应就知道,完了,全完了。
      喻家的灾难来了。
      男人掐着少年下巴的手渐渐收紧,变得用力起来,喻清疼的皱起了眉,哀求道:“陛下......”
      苏凌一言不发地松开了喻清,回到了椅子上。
      “喻清,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草民不明白......”
      在少年的认知里,他是丑陋的,因此苏凌的话显得奇怪。
      男人冷笑一声,也不和他废话,直接说道:“你生的如此貌美,将齐国送来的美人都比了下去,又怎敢骗朕说你生性丑陋呢。”
      少年茫然地摇头:“草民本就丑陋......”
      苏凌只觉得他还在演戏。
      云妩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他刻意接近这些皇子无非就是想当年的事情再次上演罢了。
      殿里有些老臣也看出了喻清的脸像谁,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惊疑不定地在喻清跟喻朝修两人脸上看来看去。
      有的人在想喻朝修真是大胆。
      还有的人觉得喻朝修活腻了,他一定是想谋反。
      苏凌正好也是这样认为的,他觉得喻家肯定有谋反之心,或许暗地里谋划了多年也说不好。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你既有如此美貌,嫁给朕的皇子未免太委屈你了,朕便做主封你为上公子,和亲燕国吧,想必看到你这张脸,燕国君王也要倾心,届时皇后都能做得,一个小小的皇子妃可配不上你。”
      苏凌这话听懂了的便觉得充满了讽刺意味,可听不懂的,也只能明白表面那层浅显的意思。
      心系喻清的几个男人都不明白,上一秒还说要赐婚的皇帝为何变脸如此之快。
      和亲......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燕国君王和大晋像是有仇一样,过去和亲的人一定会被折磨致死。
      一瞬间,几个人都忍不住跪下来求情。
      他们顾不上那么多了。
      苏淮:“父皇,喻清年纪尚小,燕国本就路途遥远,风雪凛冽,他的身体经受不住的。”
      苏玉:“父皇,儿臣就这一个伴读,求您将他留在大晋。”
      苏焕:“儿臣是真心喜欢他的,求父皇成全。”
      苏凌笑着拍了拍手,随即一脸怒意地将桌上的东西全数一挥,菜肴瓜果散落一地,酒杯和地面的碰撞发出了叮叮的响声。
      下面臣子也纷纷跪了一地:“陛下息怒。”
      几个皇子的求情无异于火上浇油。
      苏凌最恨的就是云妩,和这个女人有关的一切都会令他冷静的头脑迅速失控,他连掩饰都掩饰不住,那是一种疯狂的恨意,深深地扎根在他的眼底。
      喻清看出来了,这个皇帝跟他有仇。
      077:“宿主,这什么情况?”
      喻清:“不知道,像是要上演相爱相杀的戏码,我应该是他的仇人。”
      077:“他要将你和亲啊,这怎么办,燕国不是一直和大晋打仗吗?”
      喻清:“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我不可能是和亲的。”
      零难得解释一句:“你触发了隐藏剧情,这是小说里没有深入写的。”
      喻清:“有积分没?”
      零:“你弄清了真相就会有,要看苏凌会不会告诉你了。”
      喻清心想,他不说我也会逼着他说,为了积分!
      看样子他要受苦了,也不知道苏凌会怎么折磨他。
      “来人,将喻清带去漪澜殿。”
      不顾几个皇子求情的声音,苏凌冷冷地看向喻清,下面的宫人将他带走,少年害怕地流着泪,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喻少和心都要碎了,他被喻朝修死死地拉住,只能看着喻清被带走。
      这是苏凌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控,在公孙月看来是如此。
      他十一岁便跟着父亲写史,到如今独当一面,这么多年来,苏凌这个皇帝在他眼中已经形成了一个固有印象。
      一位勤政的帝王,头脑冷静清晰,遇事永远淡定,治理国家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外内对外都善于伪装自己,是个情绪稳定的成年人。
      处理政事时,无论碰到什么难题,他的脸上都是淡定的,顶多皱一皱眉。
      在公孙月眼中,当苏凌皱起眉时便说明折子上的内容是令他为难的。
      苏凌今晚的失控打破了他对这个帝王固有的印象。
      一个少年,怎么就能让他如此怒气冲冲,情绪失控?
      和亲燕国?他分明觉得燕国君王是个疯子,两人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怎会像示弱一样提出和亲?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公孙月想了想,皱着眉在书记上写下:“元宵宫宴,崇文帝第一次在群臣面前发火,怒气冲冲甩袖离去,原因是一位名为喻清的少年。”
      即便苏凌甩袖离开了,公孙月也还是要跟上,将这些事问个明白,这是一个史官的职责。
      漪澜殿中。
      喻清平静地跪在殿里,这漪澜殿虽然称为殿,却更像是一座祠堂,上面有两个无字排位。
      喻清想,这应该是苏凌十分在乎的人,他对原主的恨意会不会跟这个有关呢?
      “被朕看破了,你不害怕吗。”苏凌站在少年的面前,眼中依旧充满着怒火。
      他不明白这个少年为何还能如此冷静,他不该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吗!
      是了,这种没有心的人是不会觉得自己有罪的,他怎么能将云妩的儿子看得太有良心。:???
      不过又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罢了。
      “清清不明白陛下的意思。”喻清小心翼翼地垂下头,修长的脖颈若隐若现,示弱意味十足。
      现在的苏凌像是疯子一样,随时可能发疯。
      “呵,不明白,你勾引朕的几位皇子,不就是想效仿那个女人吗?说吧,喻朝修是不是想谋反,你们是从何时开始谋划这件事的。”
      公孙月静静地立在一旁,他记得苏凌是个很在意后世评价的帝王,因此在他面前也一向伪装居多,今晚却如此......他口中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公孙月在书记上打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听见谋反两个字,少年迅速抬头,语气中满是惊慌:“爹爹从未有谋反之心,陛下,我不明白你究竟在说什么。”
      少年死死地咬着唇,他的害怕和无助都在这一刻显现出来,可苏凌却没有被他这副柔弱的模样打动。
      男人气极反笑:“他所做的一切还不是谋反!?他将你带回喻家便是有谋反之心。”
      喻清慌乱地往前伸了伸手,抓住了苏凌的玄衣下摆,忍不住害怕地哽咽起来:“陛下,我做错了什么,我、我真的不知道,您不要误解爹爹,他对陛下是、是忠心耿耿啊,喻家怎敢有谋反之心,您一定是误会了。”
      苏凌不想再看他演下去,于是便红着眼掐住他的脖子将喻清狠狠地往那牌位桌前一推,咬着牙冷声道:“你知不知道,因为那个女人死了多少人,你不该羞愧,不该难安,不该立马去死吗!”
      男人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恨意,还有想到往事的伤心难过,他的心又开始痛了起来。
      男人捂住心口处,大口地喘息着。
      他很想直接杀了喻清,可又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了,死怎么能抵消他的心头之恨呢,也不足以让他赎罪。
      要么将他远送燕国和亲,要么将他留在宫中,放在眼皮子底下细细折磨。
      再杀了他亲近的、在意的人,方能一解他心头之恨。
      喻清被推倒在桌前,背上的痛楚令他忍不住流起流泪,可他看不见,还是茫然无措地跪在那里默默垂泪。
      他也不敢开口说话了,明显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他说什么都没用,还不如安静下来。
      “哑口无言了吗?”喻清的沉默让苏凌稍微冷静了一点,幽幽的烛光照在男人脸上,显出几分鬼魅的邪气来,他像是蛊惑少年一般悠悠道:“朕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承认喻家谋反,朕便放你一条生路,不让你去燕国和亲,如何?”
      少年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背后的伤让他脸上开始发白,说话也虚弱起来,但语气依旧坚定:“喻家没有谋反之心......陛下明察。”
      两人一跪一立,一个姿态柔弱,一个态度强势,落在公孙月眼中就是苏凌在逼迫喻清污蔑喻家谋反。
      他看在眼里,并不言语。
      苏凌打了喻清一巴掌,虽然不重,却格外令人觉得耻辱。
      喻清:很好,记下了。
      男人继续恐吓道:“喻清,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再不说实话,朕会让人将你关进锦衣卫的大牢,到时候你会明白什么叫生死不如。”
      少年吓得肩膀抖了抖,却还是坚持:“喻家没有......”
      苏凌彻底失去了耐心,男人将他一巴掌打倒在地,冷着声朝外喊道:“来人,将喻清押进锦衣卫的大牢,严刑拷打,务必让他吐出实话来。”
      锦衣卫的人将喻清带走后,公孙月开口了。
      “陛下,微臣能否知道您今日生气的原因,那个少年所犯何罪?”这只是一个史官的普通询问,平日里苏凌做出什么决策,或是他不理解他的事,公孙月也会问他。
      可这一次男人的态度并不温和。
      “公孙月,有时候知道的多了也不是好事。”
      “臣只是在尽自己的职责。”
      “刚才的事你也记下了?”
      “是。”
      苏凌眼神凉凉地看着他:“这一段,绝对不能出现在史书上,你明白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警告的意思,可惜公孙月就是公孙月,他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
      “臣不明白,臣只想知道陛下这样做的目的和理由。”
      “朕不想说难听的话,这段对后世并无太大意义,既不能教人明史,也不能从中窥出任何真意,你写不写都不重要,朕也该有自己的秘密。”
      “陛下自然可以有秘密,臣也有记下他的权利,有没有意义不是陛下和臣能评价的,后世自有论断,若陛下不言,那臣便自己探知。”
      公孙月行了个礼便转身退下了,苏凌冷哼一声,史官又如何,大不了那些书他直接烧掉,再不然直接杀了这个人,反正他也不是哥哥,将这些写史看得比什么都重。
      喻清被锦衣卫带到了牢里。
      这应该是他做任务以来第一次坐牢,别说,感觉还挺新奇的。
      牢里的味道并不好闻,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儿,让人作呕。
      这里应该是重刑犯被关押的地方,每个人都有一个单独的牢房,他没有室友。
      喻清靠在墙角,等着被审问。
      这里没有阳光,令人分不清白天黑夜,不知等了多久,喻清几乎都快睡着了,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铁链声将他惊醒,手上脚上都被锦衣卫戴上了镣铐,狱卒将他推出牢房,来到一个满是刑具的牢房。
      看样子是要在这里对他进行拷打了。
      077:“害怕吗宿主。”
      喻清:“刺激jpg。”
      反正能屏蔽痛觉,他有什么好怕的,只是心里或许会被这些刑具弄得有些恐慌。
      还好,他有演技。
      坐在桌子后的男人身穿飞鱼服,乃是锦衣卫首领,人称活阎王的江慎。
      “喻清,陛下命我来审问你喻家谋反一事,你可有话要交代。”
      意思很明显,乖乖交代免受刑罚,倒是先礼后兵了还。
      少年虽害怕,但他依旧咬着牙摇头:“喻家没有谋反,请大人明察。”
      江慎无情地摆摆手,立马就有锦衣卫递上了鞭子。喻清也被人架上了刑具。
      那是一个类似十字架一样的木桩,他被人绑了起来,连挣扎都很困难。
      江慎动了动脖子,刚要动手,旁边的锦衣卫又小声附耳道:“大人,陛下叮嘱了不能伤了脸,要送去燕国和亲的。”
      江慎点点头,避开了喻清的脸,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胸口处。
      可少年却咬着牙一声不吭,江慎挑了挑眉。
      这喻清看起来如此柔弱,刚才还是一副胆小的要哭的模样,居然能抗在他这一鞭子。
      即便到现在,喻清的眼中也还是蓄满了泪,可他死死忍着,就是没有让那眼泪掉下来。
      “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只要你乖乖承认,我便不打了。”
      “喻清无罪可认......”
      那一鞭子就已经让他满脸苍白,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可他倒是坚持。
      江慎再次抽了几鞭子。
      能在他的鞭子下守口如瓶的可没几个,江慎觉得喻清不到十鞭可能就招了。
      房中响起鞭子的抽打声,却没有听到求饶,几个值夜班的锦衣卫都看了几眼那边的牢房。
      “天字号发生什么了,我好像听到了大人的鞭子声。”
      “说是在审喻首辅的庶子,陛下让大人亲自审的。”
      “怎么没听到求饶声?”
      “许是晕过去了吧,常人哪能受得了大人这么打还不吭声。”
      江慎也纳闷呢,真真十鞭子下去,什么死卫杀手都得喊出声来。
      可这喻清除了呜咽几声,硬是哭都不哭,他有些惊奇地收起了鞭子。
      “你为何不出声?”
      “喻清无罪......喻家也无罪......”
      显然少年已经在晕过去的边缘了,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声音还在颤抖,定是疼狠了,可他口中只是虚弱地喃喃着这句话。
      旁边站着的几个锦衣卫都看不下去了。
      太可怜了。
      尤其是那张脸,多看一看都会觉得心软。
      “大人,会不会......陛下是误会了?”其中一个下属话一出,江慎便凉凉地看着他:“怎么,你比陛下还清楚?陛下何必要为难一个无辜的人,喻家有没有谋反陛下自是清楚的,否则他也不会让我审问。”
      喻清却流着泪摇头:“你们是非不分......”
      江慎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不要以为你嘴巴硬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来人,将烙铁拿过来。”
      那是烧红的铁制长钳,若是贴上人的皮肤便是滋滋冒响,疼的人宁愿死去。
      江慎本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可陛下下了死命令,今晚必须要喻清吐口。
      男人朝着少年走近,却见喻清的口中渐渐流出鲜血。
      江慎愣住,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继续下去,万一把人弄死了他也拿不到喻清的口供。
      这时少年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听见少年皱着眉喃喃道:“四哥哥,清清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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