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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你和你的剑令我感到可笑[1/2页]

型月,但恶贯满盈模拟器 叔叔我啊,真的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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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尖在颤抖。
      苏树已经按捺不住了。
      此时此刻的他,正如字面意思上的,“DNA动了”。
      就像是金发吸血鬼看见了鲜嫩可口的小面包,恨不得立刻开始享用。
      来自白龙的血统,亦让苏树难以遏制,那欲图欺辱红龙的冲动。
      哪怕仅仅是切磋、是操练。
      这胜利所带来的快感,也能让他享受到震颤脑髓般的究极愉悦。
      简而言之。
      欺负阿尔托莉雅这样的事,简直让人High到不行啊——!
      ......除了这样卑劣的目的。
      苏树更企图通过战斗,尝试摧垮少女的信心。
      被圆桌抛弃,被子嗣反叛,亲密的友人一个个分道扬镳,重视的国家一寸寸分崩离析......
      作为观众遍览完圣杯四五战全程的苏树,当然无比清楚地知晓,那少女未来所将面临的终局。
      诞生于被众人推举为王的、那扭曲的希冀,这名为阿尔托莉雅的、纯洁无垢的少女,没有犯下过要承受那般惨剧的深重罪孽吧?
      尽管在某一支线的结局中,她或许最终获得了释然。
      但痛苦就是痛苦,无论如何粉饰那都是不折不扣的痛苦,有的人一生未曾接触苦难,而有的人却要用一生去治愈痛苦。
      ......凭什么?
      ——是的,凭什么自己又要承受绝症,凭什么自己穿越后还要和时间奔命,若能幸福安稳地度过一生谁又会稀罕什么所谓的金手指。
      什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之类的宽慰,苏树很清楚那都是谎言,是如苦药般麻痹人心的说辞。
      如果你感到负重前行,毋庸置疑,那必定有人在替你岁月静好。
      或被生存的重担,或被众人的希冀所驱赶着,在那布满荆棘的道路上挣扎前进。
      某种程度上而言,他与她同病相怜。
      因此,有了这面对面交心的机会。
      苏树不想让她再重蹈覆辙。
      若堕落在这颓败之中,动摇了要成为王的信念......
      对于少女来说,或许亦是一件幸事吧。
      梆——
      剑刃与剑刃彼此相交,发出撞击的坚音。
      尽管身怀着红龙的血统,但苏树万分清楚,此时的阿尔托莉雅还绝非自己的对手。
      这并非资质、天赋或是属性上的差距。
      作为身怀龙血的人造之王,阿尔托莉雅的面板同样堪称怪物,更因为拥有龙之因子,在这神代只要呼吸便能够源源不断地生成魔力。
      强,她很强——其实早已强过这不列颠绝大多数徒有虚名之辈。
      这夸张的筋力亦与自己一样,即便还发育完全,她也堪称是一头不折不扣的人型巨龙。
      但,只可惜......
      胜负,早已决定于场外。
      啪——
      手中的木剑被骤地打落,少女努力维持着的剑势蓦然垮塌。甚至被这沉重的一击劈得倒飞了出去,摔倒在谷堆里,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胜负已分。
      自己的陪练可是卑王伏提庚,虽不知道阿尔托莉雅的剑术教习是何许人也,但如今放眼整个不列颠尼亚,用剑的造诣不可能会有超越白龙之辈。
      在伏提庚的言传身教之下,苏树这一身杀伐的剑术可谓习得了卑王的三分真髓。
      然而,只是剑术上的差距不至于对比如此悬殊,更重要的原因则是......
      “——太过于畏首畏尾了。
      “与人争斗却不敢攻伐弱点而只是一昧地防守,你这是什么圣母派的剑技吗?”
      少女沉默地喘着粗气。
      苏树皱着眉,话语则继续毫不留情地戳刺着她的心。
      “你向往着「苍银星」的身姿,没错吧。
      “想要守护镇民,去讨伐山匪和魔兽,还这不列颠的乱世一片清明。
      “可劫掠的匪盗和魔龙伏提庚,面对你的善意便会和蔼地将刀放下,引颈受戮立地成佛吗?”
      称呼自己的父亲为魔龙实在有些哄堂大孝。
      但这个恶贯满盈的名头还真的蛮好用的,反正老爹也听不见,苏树也就拿来当作文素材了。
      “难道还期待着敌人面对你,亦会大彻大悟、手下留情吗?
      “怀抱着这样软弱的心态还当什么骑士,不如回家养猪去吧!”
      剑比话语更能传递心意。
      通过这短暂的交锋,苏树便已经看出来了,此时此刻未称王的阿尔托莉雅,那身上所存在的问题......
      ——希冀着人的善,她实在太高尚了,高尚到了近乎于病态的程度。
      因为身怀红龙血统饶是受伤也容易恢复,于是面对自己憧憬的偶像亦不敢拿出全力施为。
      她总为别人念想着,可在那颗淌血的龙心之中却忽略了自己的位置。
      这不由得让苏树联想到了,卫宫士郎那同样堪称病态的正义感。
      当然。
      若非怀抱着这样慷慨的决意,那也就不是身姿夺目的吾王了。
      只是。
      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保护他人,这样的想法无疑是极度扭曲的。
      苏树想要将她,悉数纠正。
      “你和你的剑令我感到可笑。”
      银发少年面无表情地抬起剑尖,指向了金发少女凌乱的脸庞,掷地有声的话音如佛陀真言吐绽。
      “你是在侮辱我吗?!想着是练习我便会手下留情吗?!若是真的想表达出尊敬,便给我拿出你的全力!”
      “感,感谢您的指正......”
      伸出的手,颤颤巍巍地捡起了跌落的木剑。
      少女喘着粗气,从地上缓缓爬起,再度摆出了持剑的架势。
      是的,她其实地无比清晓,自己这幅身躯之中所蕴含的伟力。
      养父传授的剑术,她更是早就已经烂熟于心了。
      这广袤的不列颠,少有人能够在武艺上指教她。
      但,正如养父那一针见血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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