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白天宇极度兴奋,问:“师父呢,师父呢?”
宇文枝指着一个方向:“爹在那!”
白天宇问:“是你和师父动的手脚?”话说出口白天宇又觉得不妥,不应该怀疑师父做如此下三滥的事。
宇文枝知道白天宇指的哪件事,她连连摇头:“不是,不是你吗?”
白天宇摇头:“不是。师父呢,快带我见师父,快,我有事情禀报。”
白天宇扯着宇文枝急不可耐地跑开。
宇文枝领白天宇见宇文不胜的时候,宇文不胜看到白天宇也是微微吃惊,还没来得及问,白天宇噗通双膝跪地,激动地嗓音略微颤抖,道:“师父,师父,萧师姐,萧师姐她。”
宇文不胜道:“我已经知道了。”
白天宇抬头,满脸惊讶:“师父知道了。”
宇文不胜淡淡点头:“我所来也为此事。”
在旁的宇文枝眨眨眼睛,问:“爹,什么事?”
宇文不胜这才告诉宇文枝实情:“你萧师姐现在被困在三清教。”
宇文枝瞪圆了眼睛:“什么,竟有这种事!”
原来宇文不胜是怕宇文枝小孩嘴不牢靠,所以没对宇文枝说一个字。
白天宇突然迷惘了,难道师父回天柱山后师娘告诉师父的吗,但师娘明明嘱咐过此事不要对外声张的,而且,白天宇从山庄出发时还没见师父回来,师父的脚步似乎不该这么快。白天宇忍不住问:“师父如何得知?”
宇文不胜道:“你起来吧。”
白天宇应声起来,虽然想不明白师父如何得知,但见到师父,仞儿终于有救了,他的心狂喜的剧烈颤抖!
宇文不胜脸色略微发黄,不光是他,所有人都这样。宇文不胜问:“是你在饭里下药的吗?”
“不是弟子。”
宇文不胜若有所思,道:“你也知道仞儿被关在三清教?你还知道什么?”
白天宇当下简洁的把因由说出来,从萧家庄喜事说起,再到他和萧霖、萧子仞一起上山求助三清教,才导致萧子仞羊入虎口。说到这里,白天宇再次后悔,早知不该带萧子仞上山。而且,他没有隐瞒的一并把萧子仞的身世也说给师父听,因为他感觉,师父肯定了解萧子仞的身世,而且比他知道的更多。
宇文不胜听着,偶尔提问,了解大致经过。
白天宇问:“师父又是如何得知萧师姐的消息?”应该不可能是江湖上走露了消息,这件事一定十分隐秘,前来三清教相助的人大概只知道要对付凌霄宫,对于三清教手扣留的人质他们并不知道,挟持人质传出江湖一定会被一些正派人士诟病,在取得实质性胜利之前,三清教不会对外宣扬。
宇文不胜答道:“我在九华山周家庄,有人悄悄给我字条,告诉我这个消息。”
九华山周家庄庄主是宇文不胜手下,是原宇文山庄四大护卫之一,所以宇文不胜出山绕道去一趟九华山和老部下商量事宜也是理所当然。那会是谁递给师父这样的字条呢,知道萧子仞被困三清教的人寥寥无几,他突然想起一个人,赵初一。
白天宇想起在临安医馆时似乎告诉过赵初一萧子仞被困于三清教的事,如果师父和赵初一他们碰巧都在周家庄,而师公自然知道宇文不胜是谁,赵初一和萧子仞十分投缘,所以赵初一一定会把这件事转达给师父。对,就是这么简单,那么,今日华慈观众人集体中毒一事便说的通了,也许就是那爷孙俩搞的鬼,也只有他们做的出这样出格又神不知鬼不觉的事。白天宇想起赵初一古灵精怪的样子,才发觉那个小姑娘如此可爱。
白天宇原本一张因腹痛而焦黄的脸因过度兴奋而微微发红,道:“师父,他们挟持萧师姐对付凌霄宫,这本身就很危险,而凌霄宫人十分凶残,宫主本人又铁石心肠,万一她能舍弃母女亲情,置萧师姐生死于不顾,三清教无法下台,萧师姐便如同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宇文不胜忍着腹痛,神色平静,道:“我知道,但此事十分微妙,必须谨慎处理,不能硬来。”
白天宇连连点头,只要师父在此,他就放心了。白天宇问:“师父有何打算?”
宇文不胜沉吟道:“你呢?”他似乎看出白天宇已经有了主意。
白天宇道:“弟子以为目前不宜和师父公开见面,否则会引起他们的警戒,弟子想趁机混到队伍中,现在这种情况,他们一定自顾不暇,但是师父——”他知道,以师父一代英杰的身份,肯定不能干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又不便说明。
宇文不胜道:“我若想跟着他们一同去,任何办法都有投机取巧之嫌,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不用任何办法,直说便可。”
白天宇由衷地赞叹道:“师父所说极是。”
白天宇离开师父的房间和师父分头行动,他偷来一件灰色的破旧外衣披在身上,遮住他亮眼崭新的白衣,又故意稍微弄乱一些头发让自己看起来落魄一些,又故意把脸涂黑,因为他样貌出众,在人群中十分惹眼,这很不利。为装扮的更像,他故意扶住因为拉稀而头晕眼花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是前来助拳的俗家弟子,白天宇也一身俗家装扮,二人互不相识不会引起对方猜疑,而别人见他们结伴而行,也不会怀疑,况且每个人都不好过,没有心思再管别人。
第七卷 第二十章 异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