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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战北烈来了[2/2页]

狂妃·狠彪悍 未央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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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冷夏挂着勾魂夺魄的笑意,十分合作的解开衣襟的扣子,纤细的素手在娇小的扣子上拨动着,一颗,一颗……
      一丝一丝的展开一片月白的莹润。
      到了这个时刻,哪里还需要冷大杀手亲自动手,大秦战神双目中氤氲着火热的漩涡,狼的血液在周身游走沸腾,猛的扑了上去,熟练的接手了她的工作。
      片刻后,工程完毕,战北烈双目通红,血脉贲张,欣赏着面前的美景……
      然而,就在他麻利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开始准备用膳的时候,美景吐了!
      美景柳眉一皱,俏脸一白,猛的吐在了他脱下的衣袍上,吐的昏天黑地没完没了,“哗啦”一下,将战北烈的满腔热情,尽数浇灭。
      美景吐起来的时候,其实是很不美的,但是再怎么不美,那也是战北烈的媳妇,他满脸的紧张,望着方方缓过了气的冷夏,担心道:“怎么回事?”
      冷夏的一张俏脸,惨白惨白的,眉头紧紧的锁着,喘着气摇了摇头,缓缓的说:“不知道,应该没什么事。”
      见她面色虽然难看,但没有别的反应,战北烈才算松了口气,轻轻的拍着她的白玉美背,说道:“吃了十几天的冷馒头,把胃都吃坏了。”
      “唔,”她应了声,缓了片刻,终于压下了胃里翻腾的感觉,舒服了很多,奇道:“你怎么知道?”
      战北烈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瞅着她,直瞅的冷夏后背一阵阵发冷,才脑袋一撇,酸不溜丢的嘟囔着:“我还知道,你和那二愣子,在同一个棺材里,关了好些天!”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分毫的怀疑,有的只是媳妇和愣子孤男寡女,共处一棺的醋意。
      大秦战神的鹰眸眯成了一条线,那愣子,误了老子的性福还没跟他算账,这会儿还敢跟老子的媳妇,躺同一具棺材!
      母狮子的棺材,只有老子能睡!
      战北烈也不管这想法有多么的诡异,多么的不吉利,心里的小怨气呼呼的冒,只片刻浓浓的酸气就“咕嘟咕嘟”的弥漫了整间帐篷。
      冷夏勾了勾唇,赶紧顺毛:“等到百年以后,咱俩睡一起。”
      这么一句明显是骗小孩子的话,战北烈却顿时满足了,心里咕噜着幸福的小泡泡,眯起了眼睛。
      冷夏望天,又一个很好骗的。
      一眼瞧见他衣服上满满的呕吐物,她笑的无奈:“这怎么办?”
      衣服没的穿了,亲热也没的做了。
      “没事,一会儿我换个小兵的衣服,这个我来收拾。”话是这么说,想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心里总有几分郁闷,箭已经在弦上了,绷的紧紧的,就要发射,哪曾想会出了这等子问题。
      尤其是,今天他媳妇,还那么火辣热情!
      大秦战神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很想让老天爷睁一睁他那双小眯缝眼,告诉他: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郁闷归郁闷,当然还是媳妇的身体比较重要,他拍了拍冷夏的背,在她鼻尖印上一吻,轻声道:“不舒服就睡一会儿,明日还要启程,我今夜就回去了,你小心些,去了凉都有事尽管吩咐钟银去做,不可再随意涉险!”
      凉都是西卫的都城,钟银正是负责西卫的暗卫首领。
      战北烈没有问冷夏究竟要去做什么,其实他心里也大概明白个七八分,不过不管她的意图是什么,对于他来说,总也是无条件支持的。
      冷夏点了点头,静静的握着他的手,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浓浓热度,片刻后,陷入了沉睡。
      战北烈又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吻,将脏了的帐篷收拾好,悄悄移动到帐篷边儿,将帘子掀开一角,确认了没有人经过后,回头再看了他媳妇一眼,满脸认命的光溜溜窜了出去。
      如果此时冷夏能看见,就会发现,战北烈方才那一眼,再次回复到了那大型流浪犬的可怜小眼神儿,还是个没吃饱饿着肚子的流浪犬……
      真是要多萌就有多萌!
      战北烈出了帐篷,冷风吹的他一哆嗦。
      正巧一个小兵从旁边的帐篷里走出,他迅速飞掠至小兵身前,在他惊恐的表情中,一脑袋给敲晕了,拖到后面手脚麻利的扒光了衣服,换了上去。
      小兵身材比他瘦小的多,衣裤穿着都不太合身,不过此时非常时期,有衣服穿就该满足了,也没那么多要求。
      大秦战神并不知道,到了第二天,因为他的一番动作,整个西卫军营内都在盛传,有裸体色魔夜袭清秀小兵,并禽兽不如的将小兵扒了个精光的诡异传闻。
      尤其是扒了个精光还什么都没干,指不定那色魔就是个不举的,只能过过眼瘾。
      后来这传闻一直风靡到,整个西卫军营的大老爷们儿们,连去个茅房,都要手持兵刃满脸戒备,大部队集体行动,组着团去。
      然而此时的战北烈,依旧穿着不合体的军装,大摇大摆的走在军营内。
      他要去干一些,一直想干,却一直没有机会的事!
      ==
      军营一角,树丛中。
      慕二喘着大气,乱没形象的躲在丛丛枯黄的树荫里。
      身有洁癖的慕大神医,也顾不得这犄角旮旯里到底是有多脏了,一张从来都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含着几分惊惶的神色,小心翼翼的瞄着外面
      过了直有一炷香的时间,他耳尖微微抖动,悄悄的撅起了屁股,探出头瞧了瞧,终于呼出一口气。
      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就在这时,一声兴奋的惊叫从远处传来。
      “神医果然在这里,快来快来!”
      慕二浅淡的眸子瞪的老大,正要施展无上的轻功遁走,突然四周蹿出了无数的影子,老的掉了牙的军医从四面八方包围堵截,有的拽着他的胳膊,有的扒着他的腿,有的张开双臂齐齐围城了一个圈,将他圈在了正中。
      总之就是,分工合作,精诚对敌!
      慕二小小的鼓了鼓腮帮子,望着四下里满满围住的几十名老军医,很有几分无语问苍天的凄凉。
      紧跟着,七嘴八舌的发问时间,开始。
      “神医神医,连见草和狮子果要怎么配在一起?”
      “神医神医,杜氏针灸法第七式,究竟是个什么手法?”
      “神医神医,老朽祖籍西卫陈州,家中四代行医,可否拜神医为师?”
      “神医神医……”
      聒噪的声音一条条的钻进了慕二高贵的耳朵,被无限放大,直折磨的慕大神医头昏脑胀震耳欲聋。
      其实慕二这个人,虽然经常因为洁癖将“医德”这东西喂了狗,但是良心总还是有的,这么些连走路都颤巍巍的老家伙,让他施展功夫将他们推开,他还真的下不去手。
      所以下不去手的慕大神医,只能老老实实的被包围在正中,享受着这至高无上的聒噪盛宴。
      一刻钟过去了,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他将感官全部封闭,呆呆的站在原地,仿若一个木雕,看着老军医们一张一合的嘴,不声不响,不闻不动。
      就是因为这样,慕大神医也没有听见,周围的某个地方,一声极为爽快过瘾的口哨,欢脱的直冲天际。
      终于,他觑准了一个机会,猛的从包围中飞掠而出,在半空留下一道淡淡的充满了怨气的残影,消失不见。
      ……
      然而他才刚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不过一小会儿,军医的大叫声再次钻入了耳朵:“果然在这里啊!别再让神医跑了!”
      悲催的情景再次上演!
      ……
      这你追我赶的戏码,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发生在军营里的每一个犄角旮旯里,足足持续了有一整夜!
      军医们人老体乏,再也经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训练了,这一夜他们简直把整个军营都跑了个遍。
      一群军医向着四面八方散去,其中一人好奇的拍拍另一个的肩,问道:“周老,你怎么每次都能知道神医躲闪的地方?”
      “嘿!什么躲闪?”名叫周老的军医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得意非常:“老朽告诉你们吧,神医这是在考验咱们!”
      众人不解:“考验?”
      周老满脸笃定,严肃点头:“不错,神医希望能有一个衣钵传人,但是咱们这么多人,他得挑啊!”
      众人茅塞顿开:“谁最有恒心,就是谁!”
      周老大摇其头,叹道:“神医果然就是神医,连收徒的方式都这么神秘莫测!”
      众人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哦!是个小兵告诉老朽的!”周老回忆起那小兵,人高马大的挺拔身材,偏偏穿了个不合体的军服,滑稽的很。
      众人恍然大悟:“也是他每次给你通风报信的?”
      “可不是!”周老连连点头,赞道:“那小子,是个好苗子,只要心地好,总有出头之日!”
      他再次回忆了一番那小兵的样貌,俊,真是俊,就是奇怪,这么俊的小兵,竟然一次也没见过。
      周老神秘兮兮的招了招手,四处看了看,小声道:“哎,老朽年纪是你们中最大的,就算拜了师到时候两眼一闭,两腿一蹬,也不能将神医的衣钵传下去,你们加把劲儿吧!老朽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那小兵和神医私下里关系不错,神医命他搜寻一些仕女图,知道这说明了什么不?”
      众人双目泛光,这还用说么,神医喜欢美女啊!
      每个人的心里都开始呼呼冒着小算计,不怕你不收徒,就怕你没弱点!
      神医啊神医,徒儿知道怎么做了!
      众人互相看了看,捋着胡子咳嗽了声,掩饰住内心的激动,谨慎向着各自的营帐散去了。
      军营中渐渐恢复了平静,夜色浓郁,只有狂风呼啸,幡旗飘摇……
      一个身着短衣短裤的高大小兵,吹着口哨大步走出了西卫军营,脸上挂着无辜的笑意,一双鹰眸内,却是舒爽又痛快。
      唔,这下还不整残了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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