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乐乐又看了她一阵,才摇摇头道:“你这人总是古里古怪的。”过了会,她又喜滋滋转移话题,“我家那口子说了,圣诞两个人没在一起,春节来补过。等我忙完这摊子,下周末直接飞去欧洲和他度假。你有啥要买的,赶紧跟我说哈。”
王成平不由取笑她:“你家那口子?他听的懂你这么叫他?话说你教他中文这事怎么样了?”此话恰好戳到乐乐痛处,她怪叫一声,隔着安全带拧王成平。
飞机到上海有两个多小时的行程,王成平就这么和孙乐乐插科打诨过去。到场接机的是上海行的职员,送他们到酒店放下行李稍一休息,却又被直接拉到会场。王成平和上海同行一聊天,倒也大开眼界,原来沪行的工作节奏比北京还快上两倍,且女高管遍处可见。王成平细细打量,发现这里的女人均妆容晏丽体态娇娥,然行事谈吐得体干练,大权在握依然井井有条。心下佩服之余,她也暗道,怪不得有传言说上海是全球女权普遍最成功的城市,果然是雌性帝国。
晚上的会议只是热身,剩下的忙碌还在后面。银行给投部安排的年报时间异常紧凑,三天会议,居然两日都在熬夜准备和工作。有时在酒店忙到三更,王成平疲惫抬头向窗外眺望夜空,恍然间还以为自己身处北京。不过她睡眠欠缺,胃口却甚好。即使见到路边的包子摊,王成平都喜气洋洋买来吃上两笼,不免遭到乐乐嘲笑。
就这么高压忙碌着,王成平几觉大脑神经麻痹无感,连疲惫都浑浑噩噩。但等她真走上台去汇报,王成平却发现自己可耻的开始怯场。会议厅里乌压压一片黑色西服,期间点缀着些金发碧眼,晃得人格外眼晕。她脑子顿时发沉,喉咙里含糊一声,手哆哆嗦嗦几次才点开电脑。
幸好熟悉的资料映入眼帘,王成平才得以镇定并重提信心:这些报表项目数据她几乎能倒背如流,而文字部分也是自己亲自所书,并与乐乐敲定多次。充分准备了这么长时间,即使不是胸有成竹,却也不能当众献丑
就这么囫囵无觉结,而掐指一算,此时距过年只隔
泛运言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