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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说的总是些陈慰人心的确不是她的强项。也许自己只要简单说句“放宽心情,待傅某驾着五彩祥云娶你便是。”,但她总是没有办法做到更好。
至于爱情里是否存在人格和价值观的入侵,王成平至今没有体会倒也不好断言。但相比“如何在爱情中平衡男友和自己”这个非A伪命题,她更愿意承认自己对漂亮却华而不实的东西情有独钟。说出去好听的工作,看上去不赖的男友,这些东西足矣打发冠冕堂皇的公众时间。王成平对自己的浅薄有够坦白,她只愿意看到触手可得的事物。
而事实上,当天晚上她一回到家,便悲愤发现自己一直跟进的纸黄金指数开始大跌。尚来不及捶胸大哭的王成平,再无更多精力和诚实去面对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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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过的没什么特别,王成平依旧每日恹恹早起,听财经新闻,吃母亲为她准备好的健康早饭、上班、和各式各样的事情人物周旋、总结、开会,最后驾车回家。
王成平有时候会感叹自己有份异常操劳的职业。
忙碌的工作不仅能带来金钱,还可以确保她没有太多空闲时间。而没有空闲自然就不必想很多事情,而她同样认为哲学家和数学家本质上来说都是吃饱了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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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日暮途穷和疲惫不堪的人回首他盛年和一生的工作,他一般总会得出一个令人忧郁的结论…当我们忙于工作时,或者当忙于欢乐时,我们一般很少有时间仔细端详生活和人生;如果确实需要对于生活和人生做出判断,我们不应该像上面说的那个人一样,一直等到第七天安息日才肯去发现人生的异常之美我真不敢相信尼采能写出这种东西,”王成平的表情纹丝不动,“我曾经多么热爱他!”
对面的陈皓把嘴里的千层面艰难咽下去,才皱眉望着她:“请问,这跟你之前说的东西有关系吗?”
匪出长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