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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绐安身[1/2页]

车远达 胡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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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皓没有立刻回答。他最后看了眼手机,“啪”的合上,周身环绕的骤然冷气抑而深。
      “怎么了?”他怔了一会儿,继而冷笑呛道:“你觉得我是怎么了?是不是特盼我倒霉?!”
      回答的腔调过于恶劣,程岳一时也有些惊讶。随后他微微扬起下颚,一言不发的将手中茶杯放回桌面,没有追究。
      而陈皓紧紧皱眉盯着程岳看。朋友动作若无其事而优雅,即使在他在预备迁怒的当口也挑剔不出毛病。又盯了对方看了会,陈皓讥讽的移开视线,当然凤凰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也不任情绪控制自己、祸害余人。为了极力控制住脸色,他顺手将桌面上自己的酒杯拿起来,续了些酒。
      “是,王成平。”过了会,陈皓勉强说。
      茶几上恰好放了盘水仙,衬着黑玉桌面,吐露幽香。陈皓抬手间无意识碰落几个花骨,男人本就不计较如此小节,忽略自是理所当然。而落了的花的飘在水面,程岳随手捻起湿漉漉的一朵,任它黏在手心,嘴角仿佛也抿了下。
      明明是妖娆自恋的水仙,却乐意伪装成葱头,明明是倚靠他人的温室之花,却任性的只在冬日绽放,明明内心藏有暗毒,更有人乐于养殖──至于另一种笑容,在街灯下苍白而娇气。于是在那个沉默的瞬间,虽然没有出声应和,他会知道是谁。
      程岳“嗯”了声,瞥了眼陈皓,见他依旧脸色难看的捏着酒杯──天生的性格,自童年起。即使陈皓嘴头上对某事说不在乎,但不知怎的,那神情、姿态是无论如何也遮不住。而近年来,能让陈皓如此显现生动表情的机会已经越来越少。只是如今他接完那神秘电话后的坐立不安和现在的气恼反常,都被程岳看在眼里,心也随着一沉。
      那个人。
      本来想置之不理,也不该多问。毕竟她的事情,乱七八糟而又全无所谓,已经无意识的搀和过多。在第一次里他漫不经心,第二次罔若无顾,第三次不以为然……到了第九十八次。
      “她还好吧?”水仙花顺着掌心回到桌面,凉水滴在皮肤上有不大不小的潮湿。每次都察觉,却只能往更深的地步去,只有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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