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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定虚事[1/2页]

车远达 胡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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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为一个业余者,王成平打台球时很有她的风格。
      跟着安卓学了那么久台球,王成平倒真会了几种俗称“通过用球撞击球再落洞”等繁复手法。而在练习时,她的乐趣之一也是反复计算击球角度和揣度挥杆力度,乐此不疲的构造环环相扣的铺垫和花样百出的手法。像个贪玩又好奇的孩子,想尝试柜台上所有口味的冰激凌
      但等真正打台球时,却是另一种光景。
      安卓抱臂站在旁边,沉默的看着女人绕着球桌走来走去,利落的俯身、起杆、击球。王成平不再去琢磨球位,不再去摆花招,甚至不去思考──她一出手只打最有把握的球,瞄准,干脆一击到位。和练习时只注重花哨把戏的她判若两人。
      安卓想如果在专业比赛里碰到这种对手,大概他会颇感忌惮和头疼。因为不由得不去分心猜测那平实手法后是否还隐藏什么实力,就会在下一击里含势爆发、招招准确,如同王成平现在这般:她瞄准,进洞。其余的动作便可全部忽视。
      王成平的过人之处,是简洁到滴水不漏,而她也一直很专心致志。
      “输了……”
      到了最后一杆,王成平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卓,而男人挑眉。
      “我居然又输了。”王成平只好慢吞吞的接下去,“呃,我觉得你应该多多少少让下我吧。”
      业余者对专业者的下场向来如此。王成平每每在打球前宣布的豪言壮语,早成为她和安卓间惯有进行的冷笑话──就如同安卓在日常言笑里对王成平似有似无的调戏。双方的态度都是安之若素又不以为然,剩下的只有不甘心。
      王成平今日乘兴而来,铩羽而归。她靠在桌旁,抚杆长叹:“为什么我是万年输啊!”附带絮絮叨叨不甘心的唠叨几句。
      安卓在对面悠悠放下球杆,嘴角无足轻重的一挑。他倒不比王成平更在乎输赢,只乐的见到她吃瘪。
      于是现在听王成平抱怨,安卓便抬眉,有意撩拨道:“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女人是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的。”
      王成平立马闭嘴,蹙眉望向安卓。
      但他毫不躲避视线,只似笑非笑继续道:“看来征服世界如此,那台球输赢又算什么?王小姐若真心想赢我,也不必用这种雕虫小技呀,是不是?”
      王成平神情便又滞了片刻,下一秒,她干笑出声掩饰尴尬。
      ──世界上能把安慰说的像调情,调情又说的若无其事,而表情若无其事却又很能让她不太高兴的人便是面前这个家伙。
      王成平对此颇恼羞,实际上如果能够明言拒绝安卓倒简单,但问题是,安卓比她认识的任何男人都更滑不溜手。除了最开始认识时他赏了她张破会员卡。至今为止,安卓虽然总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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