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心里话王成平之前琢磨了很久,现下毫不惭愧的说出来,一点没有违法乱纪的觉悟。泄嘴恨都不行啊,当然她也才不是泄嘴狠呢。
“还有,嗯,不光我被人打了,我养的猫也丢了。知道吗,做完绝育后的猫不擅长打架,邓宁又是残疾,再放回野外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活!还有,嗯,我家车也被我撞了,连严黎都生病了……”
对面的女人一脸求可怜的表情,但程岳依旧专心致志看报纸,专注的,心若止水的
中国向某某国家出访,关心民生;波段操作,以NB始,以SB终──嗯,自己最近都没关注国家和财经新闻呢。王成平走神了两秒,然后抽掉他的报纸,恼羞成怒:“我就是喝醉一次,呃,两次……呃,几次,然后正好就被你看见而已,我不是酒鬼!那只是偶然事件,我说过对不起了,我以后会戒酒的!”
程岳任她夺走报纸。
“抱歉,我帮不上你的忙,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他淡淡道,目光向桌面一扫,见牛奶已经被人喝完。程岳只好拿起那杯凉透了的豆浆,抿了口。
王成平望着他,绞尽脑汁的找话题却又想不起来。她犹豫一会,再慢吞吞道:“那不说我了,你和严黎……”
“我和严黎也是我和严黎间的事情,和你无关。”程岳冷淡截断她,他瞥了眼表,再抬起眼睛,“你现在每天早上爬山?再不走的话就赶不上巴士了。”
王成平在颠簸山路中把从程岳那里抢来的报纸翻来覆去看了三遍,内心诅咒程岳祖上无数遍,随后才奇怪程岳如何对自己的每日行程了若指掌。
自从她在此处诡异的遇见程岳,王成平还一直担心他骚扰自己。但被晾了几天后,王成平现在讪讪发现这种担心纯属自作多情。
即使住在同一家酒店(王成平现在的客房已搬到三楼),即使他们两人之间不仅仅“只是认识”的关系,但程岳从没有找过她,没有给她打过电话,甚至都没有主动和她打过招呼!就连和目睹她醉酒后丑态后窃窃私语的陌生人相比,也不会有人比程岳表现的更对自己不闻不问视如无睹了!
再之后三天,她和程岳的碰面依旧只限于早餐时分。而在两人走出餐厅以外的其余时间,程岳的影子绝对比前台小姐露出的温暖笑容还更罕见。
王成平实在有理由怀疑他是否勾搭别的小姑娘去了。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好奇有多么不合时宜。最开始王成平是抱定主意要和他保持距离,然目前为止,她却认识到程岳是自己在这陌生地方的唯一熟人。且只因为有他在这里,王成平多少感到些安全感。
程岳很符合她想要的现世生活。王成平知道自己已经在其他人面前做了太多的伪装,说了太多口不对心的假话,竭力做个轻描淡写的人。即使她曾经坚持过什么,现在看来也已经流泻如奔水。
但见证再多的遗失与放弃,却也不会让王成平去更重视它。
她知道,他也一定知道。
于是倒宁愿在有限的空间里保持不咸不淡的距离。
……
而对此状态唯一感到不满意的便是餐厅里的服务员。
几天了,已经连续几天了。她眼睁睁的看着王成平连续几天拉开那个英俊男人对面的椅子便坐,拉来人家的早点便吃,狼吞虎咽,形如恶鬼。偏偏优质优雅淡定的王子对此不闻不问,视寒风继续从两人身后吹过来,山顶上连小商场都关门了。她想冬天爬山的人都是傻子。
王成平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酸:“当
倾心向谁E[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