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很舒适的把腿伸长了一点,让脚探进了季副的琴师弹奏着舒缓的乐曲,两边的餐桌,尽是一些衣着高档时尚的男女。
此等奢靡,连任雨泽这视金钱如粪土,视红颜如骷髅的真君子都有点天上人间的感觉了。
能在这里经常出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成功人士和非奸即盗的社会渣滓,突然的门口卷起一阵喧哗,有人说范总到了,只见在一群人簇拥之下,一个瘦小邋遢的糟老头子,搀着范美人,从正门堂皇而入。
王稼祥说,这是一个土矿主,高调的很,任雨泽多看了两眼,不过他看的不是这个土财主,看的是他身边的那个美人,看起来真不错,胸部波涛汹涌,臀部肉质肥厚,像范冰冰,娇艳欲滴,干劲十足。
把王稼祥惋惜的直骂:“干~他娘,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几个人都偷偷的笑了,要是那个土矿主知道正有几个市长在远远的看着他,我估计,他肯定不敢这样嚣张了。
这一夜,任雨泽喝大了,他不得不喝大,今天是这帮子副市长为他摆的庆功宴,他能不多喝?不管是那一位的酒,他都只能接下,更恼火的是,这些副市长可不是好混弄的人,他们是不会让任雨泽像在下面基层喝酒一样,随便?菀豢诰退愫裙?U庑└笔谐ざ⒌暮芙簦?斡暝蟛缓韧辏??蔷湍苣酶鼍破孔诱驹谌斡暝蟮纳砗螅?涝抖疾蛔呖??斡暝笤趺窗欤?荒芎劝
在这些人用尽了威逼利诱,哀求威胁等等手段之后,任雨泽也只能醉了。
醉意朦胧中,任雨泽觉得他们把自己安排到了一个房间里,这个时候任雨泽还是有点知觉的,但脑袋太沉,根本就抬不起头来,只觉得好像听到刘副市长对谁说:“行拉,我一会给任书记家里去个电1话,就说他晚上有重要会议,你们大家都散了吧。”
后来任雨泽就被扶到了一个很宽大的床上,隐隐约约中,感觉到刘副市长给自己到了一杯水,扶着自己喝了几口,在后来,好像房间里就安静下来了,这样安静了一会,任雨泽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任雨泽猛然惊醒的时候却看到了房间异样的情况,因为房间里多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很漂亮,很年轻的女人。
她裹着白色的丝制睡衣,叉着大腿横坐在沙发上,里面的黑色内~裤隐约可见,不停的抖动着脚丫子,没有约束的乳房不停的跳出叉开的睡衣,恣意的上下晃动,惨白而无力,却又蠢蠢欲动。
任雨泽很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他本来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任雨泽一直都是个会做梦的人,童年的梦很纯,也就是星星,月亮,加条小溪流什么的。
十五六岁的时候那“内容”忽然就变得生动丰富起来,竟然能跳出本班发育还不是很完全,但相貌很好看很娟秀的女孩子来,今天是这女同学,明天那个女同学,后天还带着脱掉衣服的,就那么将身体呈现暴露出来,看的任雨泽两眼发直双手无措,醒来后也足实吓了一大跳,心想自己怎么可偷看女生换衣服,简直是下流无耻!
到了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再见到那些女同学,招呼也不敢打,玩笑也不敢开,只低着头匆匆侧身走过,那脸居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现在是春~梦少了,可老天就要和他开玩笑,或说是玩他耍他,先是让他经常的失眠,辗转反侧睡不着,脑子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搞得他头都快炸了,好不容易挨到三更半夜脑袋开始昏沉迷糊,朦胧中不是被一女妖精,男怪物抓住当早餐般吃,就是被手拿砍刀的野蛮家伙满街追杀,路两边的行人倒是很多,但都在看热闹,没一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的,急的任雨泽哟,心都快跳出来,甚至大喊“救命”起来
看来今天又是一场奇怪的,很久没有做过的春~梦了。
但也好像不对,因为这个女人看到任雨泽站起来的时候,就走了过来,而且任雨泽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她越来越近了,她身材面条,面容娇嫩,她说话了:“任书记,你好啊,你记得我吗?我是南区的季红啊。”
任雨泽一下恢复了记忆,难怪刚才怎么看起来这样眼熟的,不错,就是这个女人,任雨泽想要说话,但嗓子很干,有点沙哑的说不清楚,他想爬起来,端起水杯喝几口,但还是身子困乏,头晕晕乎乎的,他记起来了,今天喝酒太多,自己恐怕还没有醒来。
季红就在床边坐了下来,说:“是刘副市长让我来照顾你的,他说你喝多了,怕你服不住酒,会吐,对了,我帮你到点水吧。”
任雨泽有点无力的点点头。
于是季红就把刚才杯子里的水倒去了一半,又添上一些,用嘴试了试水温,过来扶着任雨泽,让她靠在自己柔软的怀里了。
任雨泽想要挣扎开,但还是全身无力,并且每动一下,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摩擦这季红胸前的柔软。
任雨泽就大口的喝了半杯水,人也更清楚了一些,季红放下了水杯,却没有把任雨泽从怀里放开,说:“任书记,既然是刘副市长叫我来的,呵呵,该怎么做,我清楚!但要看你怎么表现呦。”
任雨泽有了一点力气,翻身离开了季红的身体,她却娇笑一声,站起来卸除了身上的所有的衣物,赤~裸~裸的站在了任雨泽的面前,衣带渐宽,一具充满无比诱~惑和性感的女性**呈现在任雨泽的眼前,
灯光也迎合得变得迷离起来,季红已经是真真实实地贴在了任雨泽的胸前,感受到了那一对肉蛋的轮廓和心的律动,然后俯下身来,用手指尖触碰到任雨泽的胸膛,任雨泽在一瞬间,缩了一下。
“我喜欢你的身体!”她继续抚~弄着。
一秒钟后,她突然掀开了被子,猛的跪了下来,把头埋在了任雨泽的两~腿~之间,她疯狂的拉开任雨泽的裤子,搅动着自己的舌头,乱糟糟的头发在任雨泽两腿间拼命的上下晃动。
任雨泽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子力气,一下就推开了季红,他的脸有点红晕,手指也有点颤动,指着季红说:“你穿好,先出去吧,我不能和你这样。”
季红有点难以置信的晃动着胸前的两陀白肉,说:“你不喜欢吗?但你分明已经有反应了,我并不想要什么好处,你怕我会纠缠你?”
任雨泽费劲的摇摇头说:“不是的,你很好,但我真的不能这样,算了,我离开吧。”
这一会的时间,任雨泽虽然还是感到头有点晕晕乎乎的,但至少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他撑着床就坐了起来,勉强走动了几步,任雨泽感觉还成,自己还能走。
季红一下就过来拉着任雨泽的胳膊,把整个身体都贴在了任雨泽的身上,用胸膛,用下面不断的摩擦任雨泽,说:“任书记,你可以放心的,我只是想来感谢一下你上次对我的帮忙。”
任雨泽喘着气说:“好了,好了,我心领了,但真的不行,我要走了。”
这样说着,任雨泽已经到了门口,手也搭上了把手,他停了一下说:“我要开门了,你不会就这样让我打开门吧。”
季红这才发觉自己还是全身~赤~露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手,退后一些,眼看着任雨泽开门离开了,季红心里也像是有点失落,多好的一次机会啊,就这样错过了。
北方的冬日总是来的很早,寒冷和偶尔飘落的雪花在街道上,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任雨泽打了个喷嚏,任雨泽看看时间,还不算太晚,他挡了一个车,很快就回到了家里。
江可蕊和老妈他们都没有睡,看着任雨泽的样子,问:“刚才刘市长说你回不来?”
任雨泽说:“嗯,是喝酒了。给我弄点茶水吧。”
江可蕊和老妈一下就忙着张罗起来,茶水,糖水都送到了任雨泽的面前,而任雨泽则在旁边看着,忽然之间,任雨泽觉得很温馨,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搜索他那可怜的词汇,只能想到这个词,温馨,对,就是温馨。
昏黄的灯光下,缭绕的热气里,她们的脸上都满是笑容。。。。。
第二天,任雨泽一觉醒来,看看时间,还早呢,任雨泽是被尿憋醒的,他心里虽这么嘀咕着,但还是只好勉强自己起来解决这下半身的活!可气的是摸了几下也找不到墙上那该死的墙头灯的方位,任雨泽愤愤的索性又躺了回去:这厕所实在没法上了!!
当时的感受是比那电视剧里演的妻子和丈夫吵架说的:“这日子没法过了!”还更惨点儿!但是,意志有时候必须屈服于自然规律和生理需求,人性毕竟是软弱的,任雨泽这憋功还没撑足五分钟,就受不了了,又只得悻悻支起老大不情愿的身子,慢慢把手伸向了黑暗中把那千呼万唤不出来的墙头灯“妹妹”寻到,掀开她红红的盖头,伸手狠狠的朝她小额头摁去————终于,四壁亮了,漂白了,世界安静了!
任雨泽匆匆把自己的深夜情歌独唱给亲爱的,忠实的,永远默默支持他的马桶后,他无比深情的又看了马桶那海纳百川的博大的胸怀后,怀着生理的胜利的喜悦,带着壮志已酬的无比满足,踏着仿佛行走在夜下塞纳河边的万分舒畅轻快的步伐,向着自己那永恒的睡眠之乡——永远支持自己的床。
沿路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喝彩,没有万众瞩目,但任雨泽是快乐的,他的身体和他一样快乐、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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