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吗?”
白玉进摇了摇头道:“不知道,白爷认识他?”
“认识嘛也算认识,他人我是没见过,但帝都的那位是我主家,他和我是同宗,其实论起年龄,那白家的少主还得叫我一声堂哥,你就说我这关系硬不硬?”
白玉进赞叹道:“确实硬,不过我听说白家的家风都很严厉,对自己后辈的教导都是力求实力和品行两者缺一不可,白爷怎么过得这么滋润呀?”,白荡一笑,就想伸手摸小珑,后者连忙退到白玉进的身后,露出一双眼睛在白玉进的肩膀后面。见此,白荡也不心急,将手中的香珠又把玩了会,笑道:“你这小子,知道的东西还不少。其实嘛,过得滋润与否主要是看你愿不愿意,有倒是大树底下好乘凉,有这么个强势的主家护着你,你做什么事不是事半功倍。所以,我即使不修行,但凭借我姓白,我的主家在帝都,这瀚海城就没人敢不给我几分薄面。你问问他们,谁敢得罪我瀚海城白家?”
后面的三人急忙道:“白爷,您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呀!即使是城主府龙家,不也得给白爷您白家三分薄面吗?”,“哈哈哈哈,怎么样,小鱼啊,你明白了吧,有些人生下来,命就定了,比如我。”
白玉进点了点头,对着白荡说道:“你确实让我开了眼界呀。我是没想到一颗参天大树的底下,居然会有无数的蛀虫。我本来不想在这地方逗留太久,但看来不得不浪费点时间清理一下树下的蛀虫。”
说完,白玉进的冰封之意就将这四人全部定数,身形皆不由自己,见此情景,白荡立马喝道:“你是谁?胆敢对我无礼,你知道我哥谁吗?我哥白佑!能去帝都参加考核的人!你知道我背后的主家是谁吗!帝都白家!知道白玉进吗?那我堂弟!你敢动我!”
白玉进越听心里的火越大,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名字居然也会被当成是这些个浪荡子弟的护身符!一言不发,白玉进脸色冷得青白一片,对着小二喝道:“小儿,上来!”
那小二哪敢不从,立马畏惧地跑了上来,结巴道:“大...大人,什么事?”,白玉进从魂戒中拿出一块玉牌,那玉牌华美无比,呈现出方形,其正面是一个大字“帅”,周围是一幅花,七彩锦葵,后面是一把剑插在剑鞘中尚未拔出。白玉进将这令牌往桌上一放,道:“你拿着这块令牌去一趟白府,就说天黑之时,令牌的主人前去拜会。”小二不懂,问道:“大人,就这些话吗?”他还以为这人要杀了他了,这下安全了,说话也利索起来。
“一字不差。”
小二应承了一声后,立马离开了。耳旁的白荡还在叽叽喳喳地叫着,白玉进直接将他的咽喉封住,让他说不出话来。只是越想越气,白玉进本来很好的心情被这些人搅得一点不剩。
看到白玉进生气,小玲和小珑还以为是自己的责任,害怕得也不敢说话。白玉进让两人坐好,接着吃。但两人都说吃饱了,不愿意动筷子,就直直地挺着背,闭紧嘴巴,不说话。白玉进脑海中在快速思索着事情,魂海中的兰苑说道:“何必生这么大气,任何一个家族即使管理再严苛,总有蛀虫。”
白玉进对着魂海中的兰苑说道:“前辈,事情恐怕不是单例,一个家族的衰落和腐败往往是从其内部而起的。这些年我都在外征战,所以家族里的事物我很少参与,而我所见的白家之人中也没有如此荒唐之人。我是白家的少主,家族的名誉于我而言是十分重要的,我不想别人谈起白家时,说的是其后辈子孙荒唐无能,不知礼数,甚至是欺压横行,这对我而言是侮辱,对白家数千年的门风而言,也是羞耻。”
兰苑听此,心中对白玉进的认识又有了不同,她宽慰道:“那你想怎么做,杀一儆百?还是敲山震虎?”
白玉进目光一定,道:“斩草除根。”
兰苑大概猜到白玉进会怎么做了,感叹道:“没想到你也活得挺累的,之前还以为你是没有负担的人。”,白玉进回道:“一直都有,不过越长大,担子就越重。”
大树底下的蛀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