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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七十七|[1/2页]

蚕枝 三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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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
      昏暗闪烁的灯光、冰冷的湖水、荒弃的坟墓。
      是锈迹斑斑的墙壁、瞬间凋败的花朵。
      和被遗弃的断头布偶。
      坏掉的水龙头在滴水,和她慌张的心跳、缩小的瞳孔。幽静无人的密闭隔间,她却听不到他一丝轻微的呼吸声。
      她的皮肤里全是恐惧,不断被他的森冷气息逼到墙角。
      他站在原地不动,下颌轻抬,双眸如箭手般凝盯她。
      声音灼沙,刚抽过烟。
      “过来。”
      他在施威加压。空气里密布阴沉乌云,他在低气压的中心,是她独一无二的国王
      她被压得无力呼吸,心率加快喉咙干烧。四肢都想臣服于他。
      “听不到?”他的声音加沉。
      她被他吓得说不出话。
      她仿若看到初见的他:灰帽之下、高岭之上,生人难近。是胆怯又奢望的一类人。
      淡欲?清心?
      假惺惺。隐藏真深。
      平日严谨正经、克制害羞。真正星爱时却无比粗鲁又骚话连篇。
      这几天完全不顾她,羞耻姿实一一让她尝鲜。他只扭劲地拼命往深,庄得她五脏六腑都无尽发酸。
      瑟情得谁都扛不住。
      诡谲的美少年不耐地抓了抓头发,俊脸凌厉,眼神深潭渊井。下眼睑在脸颊投出暗影。他低下眼,夹带危险情绪。沉重的脚步踩着她的心缓缓向她靠近。
      “别…别。”
      她的恐惧因他骇人的走近快濒临炸裂。
      因为她突然想起他曾用刀割过她的左耳。而现在的他还是个疯子。胆小的她这刻无比害怕他真的失去理智地毁了她。
      比如:将她的头塞进马桶里溺水。
      他的身影已完全盖住她,她在黑影里缓缓贴着墙蹲下身,胆怯地求饶。
      “明…明白…对不起…”
      为了求生,人会下意识无底线的放软姿态。
      他没有表情地随她蹲下,右手粗莽地掀开她的裙子。
      她猛地坐在地上。地上和他同样寒冷。
      靠近她脸颊的男性呼吸浓厚,语气锋柔。
      他说:“你乖一点,不好吗?”
      说话间,他手里的刀正顺着她盆|骨曲线轻轻划动,如冰冷的蛇。刀利落割破她的小裤,他扯出破碎布料扔进垃圾桶。冰冷的刀面于是贴在她温热的音瓣上,他像画画般细磨,上滑、下移。
      刀。冰得她后背发凉。
      她颤抖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他将刀竖放在她缝隙里。
      失望的火已将他烧成了另一个人。他惨白的心跌进深渊黑不见底,愤怒痛快地烧死了他对她的心疼。盛怒中的人都是失去人性的原始动物。
      他宁愿她因他的痛苦而崩溃。
      他目光阴翳地笑着问她:“知道沙漠之花吗?”
      心脏战栗不安。“什什么…”
      他低下头,看她不敢动作的下题。“它又叫割礼。”
      他抽出刀,拨开她。露出。
      颤抖。
      他认真看她精妙绝伦的生理哆嗦,食指缓缓按着上下搓动。声线平静,像一场演讲。
      “我会用刀切除你的××后用针缝上,做×时再用刀割开。这代表了永远忠诚于丈夫。而在生理学意义上,据说被施割礼的女人可以让男人感受到更大的快×感,因为她们的口永远很小很紧。”
      她被他的话和动作怕得全身无力,连双腿都虚软得不能闭合。第 77 章 七十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