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大叔消瘦,脸色黝黑,
和记忆中高胖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得心梗了,好不容易抢救过来,住了半个月院,现在一点劲都没有,”建勋悲伤的说,
“怎么给穿这么厚?”叶倾天问,
“我爸特别怕冷,见点风都不行,”建勋说,
“叔,你现在哪儿难受呢?”叶倾天问大叔,并摸了摸他的额头,“现在倒不发烧。”
大叔无力的摆摆手,显然不想多说话,
建勋和一起来的一个男人把大叔架起来坐在椅子上,
“倾天,你给把把脉看看怎么治?”
叶倾天回到座位,
摸了摸大叔的脉,
“脉象沉数,”叶倾天看了看大叔,
脸色不是苍白而是灰暗无光泽,眼睛朦胧却透露出特别不耐烦的神情,
“叔,你把嘴张开我看下你舌苔,”
大叔把嘴张开,
一股污秽臭浊的气味散了出来,
“舌苔枯黄,干燥,津液太亏了,”叶倾天问建勋,“你爸是好几天没有上厕所了吗?”
“有一两周了吧,”建勋想了想,“他不怎么吃饭,大便估计也没有多少。就是怕冷,晚上睡觉也得盖好几次被子。”
“他这种冷是真热假寒,里面太热了,阴阳隔拒,阳盛隔阴于外,里面越热外面表现的越怕冷。”叶倾天解释道,“我给他开三副药,你多熬多喝,当水喝明白吧。”
“好的,好的,你开好了我就去买药。”建勋忙不迭的点头。
“元参30生地30麦冬30厚朴10枳实10大黄10(后下)芒硝10(冲服)西洋参10”叶倾天把处方给了建勋,“快去吧。”
“好的,”建勋接过处方,转身把他爸推走了。
第102章 热深厥亦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