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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子,也是京师里闺阁小姐们可以光明磊落的近距离见着别家少爷公子们的日子。
      如果看对眼的男女可以排在一块一块拜龙王龙母娘娘,那可是就是难的缘分了。
      庄小兰向前边望去,除去人众尽头那年迈腿脚不好的老皇太后是坐着,其他人全都是站立着。
      庄小兰的姥娘并没来,听闻要听那太师念两个时辰的祭词,没权力坐下的老太太们全都不会来。
      两个时辰就是4个小时,庄小兰这年青人听见了都发怵。
      舅妈叫人把一个筐子交于庄小兰,并对她交待说:
      “你第一次来祭龙母娘娘,不会的就照着旁人做。
      莫怕,跟随在人众后边跟着做就是,非常简单的。”
      她看见别家的姑娘少爷们也取了筐子,庄小兰乖觉的点头。
      大表妹缪宛洲扯着庄小兰兴趣盎然的捱个给她介绍:
      “那是宗人府宗令家的嫡出女儿,先前上学堂时就坐在我后边,比我大三岁,现在已嫁人了,嫁到少傅府中。”
      噢,大兴国这样开明,还有专为女人开办的学堂。
      “那长着一对桃花眼的是覃元帅的公子,覃元帅的姬妾们生一堆闺女,惟独只一个嫡出公子,宝贝的很。
      覃太太和覃元帅是娃儿亲,她长的牛高马大的不讨覃元帅喜欢,就因为她生了个子才可以稳坐正夫人的位置,否则覃元帅早把她贬为妾了。”
      庄小兰惊异:
      “这还可以随便贬的呀?”
      不该是打个理由休掉么?
      缪宛洲努着嘴笑说:
      “覃元帅家的故事最多,也顶好玩儿,就这覃太太,早给贬过妾了,还不只一回。”
      “?”
      庄小兰非常惊异。
      正夫人贬妾还可以闹着玩?还不只一回。
      “来来,旁边来我慢慢同你说。”
      缪宛洲把庄小兰拉到一边,忍着笑轻声说:
      “覃太太的爹爹是正二品的吏部尚书,覃元帅那是从三品的武官。
      太平年代文官本就比武官混的开,因此这娃儿亲,实际上是覃元帅高攀附了覃太太。
      就是呀,覃元帅和覃太太成婚前也没见过,不知道她长那样呀……”
      正讲到这时,一名身型粗狂的夫人向那桃花眼的覃少爷送去一只筐子,缪宛洲忙兴奋的扯着庄小兰说:
      “看见了么?那就是覃太太。
      表姐,你说一个女人咋长成了那样?要不是知道她真真是个女人,我还当是她是个糙汉妆扮的。”
      庄小兰顺着缪宛洲讲的那方位望去,瞬时给她吓一跳。
      是够骇然的呀,这覃太太竟然长的那样……天赋异禀。
      骨架高壮,目测的有一米九到两米间,生生比那体量不算矮的桃花眼覃少爷高出半头来
      五官也不像女人的柔美,鼻大嘴大的,还长着胡须,生生男人脸。
      她这样子感觉就行像雄性激素严重过剩。
      可她长的丑就拉倒,独独她还画着浓妆,那脸面上的腮红红的似猴子腚,扎眼一看,还真真像个画女妆的男人。
      覃太太满脸讨好的把一只精美的筐子放递给生的俊俏的覃少爷,那覃少爷非常嫌恶的接过,赶苍蝇一般把她往女眷这里赶。
      覃太太却不已为然,说:
      “诶唷儿子,不瞧瞧为娘给你预备的可还满意么?”
      她这一出声,居然是一副公鸭嗓。
      引的覃少爷身旁的汉子们一阵哄笑。
      “覃少爷,这究竟是你娘还是你父亲呀,呵呵……”
      覃少爷憋的满面通红,只催促着覃太太赶快走。
      “满意满意!”
      他看都没看就忙说:
      “可以了,你快去。
      这东西叫个丫环送来就可以,你跑来算咋回事?有失身份,要旁人笑话。”
      覃太太大嗓子一呵:
      “谁敢笑话老娘?老娘活撕他。”
      话落,一个中年汉子冷着脸走来,呵说:
      “你要活撕谁?我?”
      这儿年男人和覃少爷长的极像,正是覃元帅。
      看覃元帅这样生气的样子,覃太太才悻悻的回女眷这里。
      缪宛洲已笑的合不拢嘴,就是非常力的躲在庄小兰背后憋着。
      其他夫人小姐们,还有对边的汉子们,也全都掩面评头论足,时而笑出声。
      庄小兰想,只恐这覃家,早就已是京师的一大笑柄。
      古时间的女人们没什么娱乐,最是喜欢打探谁谁家的笑话,怪不得了缪宛洲对覃府的事知道的这样多。
      缪宛洲笑说:
      “表姐,看见了吧,这就是覃太太。
      听闻覃元帅揭开盖头看见她的头一眼,直接吓的酒醒,把白日里吃的一肚皮酒全吐出,次日就吵叽咕的休妻。
      还是覃老太太生生劝住了,说这是覃老元帅生前定下的亲,本朝中也没那家大户里把才娶回的新娘次日就休妻的。
      叫他再瞧瞧,要是脾性好,养着她也无妨。
      那覃老太太也是惊异的很,小时候她见过覃太太,蛮好看的一女娃儿,不知道咋的长大就长成这样了。”
      庄小兰瞅着祭祀一时半会子的开不了,夫人小姐们全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块讲话,就也对这覃府的八卦起了兴趣。
      “那后来咋叫她做妾了?”
      “覃元帅面对她属实下不了口,覃家又不可以绝了根脉,覃老太太便只可以给你多娶几门妾氏。
      别看覃太太一个男人样子,那醋劲可不算小,仗着正夫人的身份连着害了家中两个有身孕的妾氏,一气之下覃元帅就叫她做了妾。
      可她终归是吏部尚书嫡出的闺女,嫡出的闺女给人做了妾氏,吏部尚书面上也无光。
      官大一级压死人,吏部尚书便找了覃元帅的一个错处揪着不放,以此做威胁,才叫她又做了正夫人。”
      “那后来又咋给贬了?”
      “覃太太妒忌心强,她乘着覃元帅不在家中,偷摸把覃元帅最喜爱的一个妾氏卖去了青楼,又把覃元帅气的勃然爆怒,她不就又做了妾了。

第177章 身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