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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遗憾他们明白的太晚,那时箭在玄上不的不发,只可以二保一。”
      明清朗的意思已明显了,庄小兰轻轻点头。
      “弃车保帅之法,五殿下手握重兵,他们实力还在。
      就是失去一个三殿下罢了!”
      “不错!”
      明清朗说:
      “兴许事远不只这样简单,10多年前三殿下造反一事牵涉甚广,除去大义灭亲的五殿下跟皇三子妃,其他参加哗变的王亲们全都死的,就圣上的亲弟弟便死了3位。”
      每一座辉煌的皇权宝座都由森森骷髅做奠基,而流的最多的血,就是皇室人。
      明清朗站起,来到一株梅树底拣起数根枯枝,又慢步走来。
      庄小兰说:
      “圣上心思深厚,他是要用那个时机铲除异己吧,那五殿下却可以独善其身,却也不简单。”
      “是呀。”
      明清朗点头,
      “五殿下大义灭亲之举,就断了圣上杀他之心。”
      “可是既然外人全都看得出五殿下用的是舍车保帅之法,以当今圣上的智慧不会不知?”
      明清朗把几根枯枝折断,在地上慢慢堆着什么东西。
      庄小兰见着好奇,也顿下。
      远远望去,他们就行像两个童心未泯的孩子一样。
      “究竟是个王爷,圣上要动他,也要有适合的理由,他自然是知道的,就是没有适合的时机罢了。”
      明清朗冷冷一笑:
      “旧一轮夺嫡结束,新一轮也慢慢开始。
      只须有皇权在,那样皇权的斗争便会永无止境。
      他留着五殿下,一时没找着时机铲除他,二是留着制约其他势力。”
      讲到这儿,明清朗堆的东西也堆好了,他说:
      “现现在的朝廷,就好像这座用树技堆起来的高塔!”
      看着这一堆木棍,庄小兰唇角一抽。
      好吧,且当他是塔。
      “不动,则稳!”
      说话间,他忽然抬臂抽了一枝小木棍出,又说:
      “一动,则塌。”
      他抽走那根小木棍,搭了好一会子才搭好的塔倒了一堆。
      “自作聪明,多年竭力维持的朝廷均衡,却是脆弱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庄小兰怔怔的看着明清朗一面鄙视的神情。
      他鄙视的是当今圣上呀,这可真真是……直言不讳。
      不知道是为他是阴阳派的人才可以这样,还是他这人本身就不爱当今圣上。
      庄小兰来这儿已有好一会子了,她瞧了瞧天,站起,轻笑说:
      “不早了,我的先回了,晚上见。”
      “恩,晚上见!”
      明清朗笑着回复。
      约晚上见?咋觉的怪怪的?
      等了庄小兰老半日的缪宛洲终究看见她回来了,激动的跳脚。
      “表姐,你这是上哪里去了,总算回来了。”
      天不早了,人们三五成群的结伴回城。
      庄小兰不好意思说:
      “遇见个朋友,多讲了几句,不好意思呀,叫你久等。”
      庄小兰这样客气,反而是要缪宛洲不自在起。
      “自家姊妹的,你咋还生分了。”
      她贼笑着接近庄小兰,说:
      “我看见你和谁走的,你跟黑世子……”
      “打住!”
      不可以叫她胡乱脑补下,
      “眼瞧没准为实,不是他。”
      “那是哪位……”
      “我暂且不可以跟你说,姥娘哪边该是咋说,你应明白?”
      “噢……”缪宛洲意味深长的笑说:
      “明白,我明白,这事交于我,你就安心。”
      回得道上,庄小兰一直琢磨着今天和明清朗的淡话。
      想一路,她忽然想到仿佛偏离了主题。
      她要问的局势是阴阳派争夺太师的局势,他怎的和她讲了中间朝堂的局势?
      和他们有关么?
      ……
      三清观分阴阳太极而建,一半住着蓝祖弟子,另一半住的是干宗的弟子。
      黑子昴急切的开门而入,明清朗正往房中的火火炉中烧着什么东西。
      他愣了一刹那,却是没在乎,合上了门便直说:
      “师哥,我……”
      才讲出个我字,那门边传来了敲门声。
      明清朗抬头,望向那正门。
      黑子昴也转过了身望向正门,问说:
      “谁呀?”
      门边传来个年青男人的声音:
      “月师哥,是我,一汐。”
      “一汐?”
      黑子昴蹙起了眉头,轻声叽咕说:
      “他不是在师傅面前伺候么?咋来了京师?莫非师傅有事?”
      明清朗冲外边的人高声说:
      “进。”
      一个17岁的年青男人开门而入,身上身穿与其他人一样的素衣,唇红齿白的一个帅小伙儿。
      他进房后,恭顺的奉上一只盒,说
      “明师哥,这是今年后岭那株老茶树新出的嫩茶,师傅说你最是喜欢,就亲自炒了茶叫我给你送来。”
      盒一打开,那清新的茶香荡开满室。
      “恩,是那株老茶树!”
      黑子昴激动得道。
      他一把接过茶,忽又觉的不对劲起。
      “不对,我记的师哥你没有爱茶的噬好呀?这分明是我最喜爱的茶。”
      明清朗点头,淡说:
      “不错,料来师傅是记错了。”
      黑子昴唇角一抽,一汐正窘迫的笑,指着脑袋说:
      “师傅100多岁了,近年来经常犯糊涂。
      我琢磨着月师哥也在京师中,因此就没有些破。”
      这可真真是……
      黑子昴叹息,感叹了句岁月易逝,人心依然。
      师傅这样老了,还记的给他送茶,虽说他记错了人。
      明清朗问:
      “师傅近来身子还好么?”
      一汐说:
      “师傅的身子历来康健,就是越发活的像孩子了,经常记错事,说他吧,还会发火,师哥弟们大概都由着他闹。”
      黑子昴濮哧一声笑出,说:
      “也好也好,他历来是个开明的老爷子,为徒弟操心一生,如今老了,也令徒弟们为他操心。”
      一汐满脸鄙视的看着黑子昴,心说:你咋不去为师傅老人家操心?纯粹是站着讲话不腰痛。
      送完茶叶一汐便走了,说是要乘此时机家去省亲,而后要赶快回山中。
      师傅哪里习惯了他的照料,怕其他师哥弟们照料的不好。
      黑子昴又劝他,还有一年一汐也该下山历练,要给后边的师弟们留一些时机。
      的乘着还有一年的工夫,要师傅习惯旁人的照料才可以。
      从新合上门,他们才继续说还没有开始的话题。
      “师哥,你先莫急下决定,我给你分析一下眼下的局势呀。”

第185章 茶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