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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还蛮沉,她这细胳膊细腿儿的还真真拿不动。
      实际上这也不怨庄小兰,这1000两钱的现银,按那时的算法,要有60多斤,一样的小娘子谁一样的走?况且庄小兰这小身板。
      晋三少爷见此状况,说:
      “不如在下帮庄大夫拿进去?”
      庄小兰讪笑,忙说:
      “不要,我叫我的丫环来抬。”
      她不喜这晋三少爷的为人,以后坚定不和此人打交道,她是这些打算,怎能叫他帮忙拿。
      取了他付的诊金,也算两清了。
      以后,庄小兰又给闭起,她要不去救世堂,总有别府的人上门来请她过府问诊。
      缪太太应对了几天觉的烦了,就叫她每日出去两个时辰。
      前提时,要有两个会武的家丁,4个婆娘两丫环跟着。
      这是舅舅缪案泽的要求。
      带上几个保镖她没意见,可丫环婆娘还有一堆火炉以及大车上的绵被什么的是咋回事?
      医堂离家不过两根街,她无语的很。
      缪宛洲则是羡慕。
      “你知足,我还想出去都出不去。”
      庄小兰说:
      “放一个也是放,两个也是放,为什么你出不去?”
      心说:你不是会翻墙么?
      她叹息一声,坐在门沿上说:“过几天就是皇贵妃的寿辰,我娘是要带我去皇宫的,这几天正亲自监工,在宫中请来姑姑教习我宫规礼教。”
      “噢!”
      庄小兰想到熙华夫人进京,就是为皇贵妃寿辰。
      “那你慢慢学,我就先走了。”
      “诶,等会子!”
      缪宛洲起身给庄小兰拉下,坐门沿,说:
      “你不是还有半时辰才去医堂么?陪着我坐会子。”
      庄小兰挑了下眉,望向院落外,问:
      “那你啥时间开始学宫规?”
      “半时辰后,你走了我就开始。”
      庄小兰莫明的想笑,说:
      “看你这有气无力的模样,料来学那宫规,就跟农夫翻了二里地一样。”
      缪宛洲一听来了兴趣,忙问:
      “那表姐你见过咱吃的米咋种出的么?”
      ……庄小兰怔住了。
      姥娘的院落种了菜没种水稻?
      她这种女人,大多会一生关在深宅大院子中。
      出身起就是母家院,出嫁后就是夫家院,一直至死,大多人全都不知道平常里吃的农作物是咋来的吧,想一下也真真是悲哀。
      尤其是大表妹这样子,她的心阔如海,却因为自个的出身,不的不偏安一隅。
      村姑们羡慕她们这种日子,而她们,又何曾不是羡慕那种闲云野鹤一样的生活。
      庄小兰拍拍她的手掌背,说:
      “等皇贵妃寿辰过了,我带你去乡下瞧瞧。”
      缪宛洲陡然睁大眼,满脸的不敢相信:
      “这能么?”
      她长这样大,除去每年龙抬首的日子出城祭祀龙王和龙母娘娘,还有近二年的梅花节,她还从没出过城。
      去乡下,她属实不敢想。
      庄小兰说:
      “你想去你父亲小时候呆过的地方瞧瞧么?”
      “自然想。”
      缪宛洲已激动的讲不出话来,
      “你去过么?”
      讲完,她又忙说:
      “你小时候就生活在哪,你必定去过。”
      小庄小兰去没去过庄小兰不知道,可她却是没去过,只说:
      “我住在邻村,从我病后就没去过了,小时候的事我也记不清了。
      舅舅这多年诚惶诚恐的在御前办差,才有了现在的地位。
      听闻他从入京师后就再没回,咱能想一下法子,譬如说,家去祭祖等等?”
      经庄小兰一提醒,缪宛洲觉的自个茅塞顿开,说:
      “是呀,祭祖。
      我父亲走不开,咱们能代劳呀,是不是?”
      “对,就是的拉上慎行。”
      缪宛洲面色垮下,淡说:
      “再说。”
      庄小兰来了缪府这样长时间,自然是明白当中道道。
      这妮子人不错,就是对那庶生的小弟小妹却非常不爱。
      这弟弟没姨太,是养在舅妈身旁的,照说和她一同长大,情意会非常不错才对,可她就是不爱他。
      大概是在因为舅妈会抱怨缪宛洲不是个子,未来不可以继承缪府,又怪自个这肚皮不争气,最终这偌大的缪家,却叫落到那庶子手心。
      外表上舅妈待缪宜修犹若亲生,实则心头是咋想的,又咋知道。
      时间差不多了,缪宛洲起身,说:
      “你去医堂里吧,我的去伺候那两个姑姑了。
      诶唷,累死我了。”
      庄小兰也起身,轻轻拍了身上的灰,两个人一块向外走。
      “姑姑教你,你咋还伺候她们了?”
      “可不就是伺候她们么?她们比作是皇贵妃,尔等凡人,就拿她们作练习对向。”
      听见这儿庄小兰濮哧笑出,看她那厉眼射来,又忙把即要出口那一些幸灾落祸的话吞回。
      庄小兰怜惜的说:
      “姑姑们太不像话了。”
      她这才面色好一些,说:“可不是,每年都来呀……”
      “每年?”
      “这宫规年年变么?”
      “不是了!”
      缪宛洲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
      “就是我……去年学的忘掉了,做的不好,我娘怕我去了宫中丢人,因此每年都叫姑姑们来给我温习一回。”
      ……
      离皇贵妃寿辰还有两日,庄小兰给舅妈拉入了她的院落,说:
      “这两日你也不要去医堂了,跟着你表妹学宫廷礼仪。”
      “我?”
      庄小兰指着自个的鼻尖,我为什么要学呀?光看表妹那哀怨的小眼色便知道进一趟皇宫有多麻烦了。
      舅妈非常认真的看着她,讲出的话不容她反诘:
      “不错,你也要学,因为你也要去。”
      “……这不大好?”
      皇宫那种高大上的地方,最没人权的地方,庄小兰还没有作好预备,没想过如今便去。
      “必要去,这也是你舅舅的意思。”
      舅妈的话不容反诘。
      她是那种在这府中惟我独尊的脾性,最不爱旁人反诘她,即使对缪宛洲也是这德性,自然,除去在老太太和缪案泽根前。

第212章 免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