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在这个村子里有个规矩,死去的人都需在家里停棺三日再下葬。
但是方婆婆家里的房子已经烧得零星不剩,所以就将棺材抬到了拓跋垣的家里。
而花拾音自然也在拓跋垣家里住下,如此一来,那些来吊唁的人更是议论不断。
都说花拾音一个姑娘家怎能随随便便住在男人家呢?
更有几个心思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年轻小伙子极是猥琐地调侃拓跋垣。
“哎呦,垣哥儿本事不小嘛,没几天儿就把这女人弄到了手,教教兄弟呗。”
这话说完,身边几人哄堂大笑。
“就是就是,这都上赶着送过来了,连聘礼钱都省了,这买卖垣哥儿可真会做。”
“对啊,垣哥儿,你这两天是不是每夜都温玉暖怀的?哎呀,可真叫兄弟们羡慕呐!”
“住口!”拓跋垣厉声喝道。
“啪!”还不等拓跋垣有什么动作,花拾音率先过来狠狠甩了他们几个耳光。
“这一巴掌,是打你们信口雌黄!这里是吊唁的地方,不欢迎你们,滚!”
“奶奶的,竟然敢对我们动手,别以为你是个女人就不敢打你!”其中一人捂着脸嚷嚷道。
其他吊唁的人也纷纷把目光转移过来。
“我看谁敢!”拓跋垣冷声道,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
“呦,为这么个娘们你还要出头?”
拓跋垣是他们村里唯一会拳脚功夫的,他们也知道惹不起,可也不甘心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花拾音扇耳光。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拓跋垣声音陡然提高,如同宣布主权一样,长臂一伸,将花拾音揽在了怀里。
“谁再胡说一句,就别怪我不留情面!”拓跋垣冷冷说道。
原本还有几个想要出声嘲讽几句的,听到拓跋垣这句话,只能将话头咽了下去。
花拾音抬头望向他,只见他冰冷地面容此时竟有一股说不出的刚毅,仿佛不管何时,都能为她撑起一片天。
这样的拓跋垣,让她觉得踏实。
“在方婆婆下葬后,便会举行婚事,聘金也自是不会少……”
“垣哥儿,不知这聘金给多少?”
自古都是由聘礼衡量女人的地位,在他们眼里,只怕拓跋垣能出五钱银两,花拾音就该感恩戴德了。
所以有人当着众人面问出这事,众人也都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拓跋垣低头和花拾音对视一眼,随后抬起头目光坚定,朱唇轻启:“三百两白银,五十匹布,房契一张。”
此话一出,不仅众人惊在原地,就连花拾音也没有反应过来。
三百两白银。
这是什么概念,折合成人民币算下来,就是六万!
在古代,除了皇亲贵胄,这平凡老百姓家,谁能娶个媳妇就动辄上万的!
甚至连房契都交出来。
更是在自己遇到危险或者受到委屈的时候屡次站出来帮她,只这份心意,便是千金难求。
“我说垣哥儿,也没看出你手头有这么多钱啊!”一个看起来和拓跋垣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瞪着眼说道。
第11章 方婆婆去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