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霆与马忠都失败了他才会出手。反之的话，他将一直会隐藏在水下的。”
“那你又是如何联想到我了？”蔡联丰问道。他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这个人太可怕了。他自问并没有露出什么马
脚，因为他自始至终并没有真正的参与其中。
“你以为你藏的很深？”上官无殇注视着蔡联丰：“的确，你确实隐藏的很好，我根本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来拆穿
你。若不是今天晚上的话，我可能再也抓不住你的凭证了。”
“怀疑你的原因有好多，我总结了一下，你可以听听看。这一，马忠虽然疯狂，但绝不会让赵庭钧的骨血就此埋
没，肯定会让你读书。也是为让你继承你父亲的遗志。再加上，雷霆与马忠来南洲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却不动手，这不
合理。而你来南洲任职县令不久，李文山就死了，你能说这是巧合吗？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此次科考的状元名为蔡联
丰，就是你吧。你也的确没有辜负他们对你的期望。这三就是你是新任县令，又是新科状元，你的一言一行大家多少都会
给你些面子。听说，你倒是很喜欢吃楼外楼的菜。目的就是为了和马忠商议也是为扶起楼外楼的生意，为马忠铺
路。四，就是关于楼外楼的一切文献都丢了，而史官也失踪了，再结合其余三点，怎么样，还用我说下去吗？”
蔡联丰听完逐渐展开了笑容：“就凭这些，你就敢断定是我？”
“不啊。”上官无殇洒脱一笑道“我还没那么自大，所以我并没有惊动你，我也没指望马忠能告诉我什么。我只能亲自来
瞧瞧。果然，你没让我失望。”
“如果我按兵不动呢？”
“不会！因为今晚再不动手的话，你就再没机会救马忠杀白亮了。而且，我相信，赵庭钧的儿子不会是个孬种！”
“好！”蔡联丰大喝一声“就冲你这句，我认了！我就是赵庭钧的儿子，赵联丰！”
“嗯，不错！”上官无殇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欣赏：“足见男子汉气概，不愧是赵庭钧的儿子，虎父无犬子！没给
你老子丢脸。”
蔡联丰只是叹了口气：“成王败寇，我输了。到了也没杀光仇人……”说着蔡联丰流下了眼泪，猛的跪倒在地：“父亲
大人，孩儿不孝啊！未曾替您报仇，还害了雷叔叔和马叔叔……”话还没说完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凌清儿最是见不得别人哭，不屑的一瞥嘴：“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还说不是孬种，哼！在这博取同情吗？”
“话不能这么说。”上官无殇纠正凌清儿：“他要是孬种的话就不会动手，刚才也不会那么坦然的承认。我倒是挺理
解他。让他哭吧，男儿有泪不轻弹嘛。”
“哭有什么用？解决问题吗？”凌清儿白了他一眼，走过去踢了蔡联丰一脚：“喂，喂。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依
我看，该哭的是马忠还差不多。辛苦教导你，不是让你往火坑里跳，是让你留着有用之躯继承你老爹的遗愿，你倒好，还
非往进跳。哭？你有哭的资格吗？”
上官无城闻言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丫头长大了，懂道理了。”
“道理？”上官无殇斜了一眼：“狗屁不通。”
“说谁狗屁不通？你这人说话怎的如此难听！”凌清儿怒目圆睁。
“说的就是你。”正理上官无殇可是谁都不让。
“赵庭钧对他有生育大恩，马忠雷霆于他有养育，教导之恩。如果没有这些人，就不可能有现在的他。谁如果要是敢
碰我老爹，天涯海角，我活劈了他喂狗！”上官无殇很是激动。
“你，你，你这是莽夫所为！正因为大家这么辛苦培育他，他就应该好好活下去。难道不对？”
“莽夫？”上官无殇冷笑一声：“如果自己的至亲都死于非命，而他还要按你说的坚强的活着，那还是个人？如果这
是莽夫的话，那我上官无殇就是头号莽夫！谁奈我何！连自己家的血海深仇都不报，有养育之恩的人都不救，何以做
人？”
“人生在世，讲的第一个字是孝，其次是情！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到，趁早去死，活着干什么？简直是碍眼！”
“好！说得好！”上官无城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搂住了上官无殇的肩膀：“无殇，说的好，活在这世上。若是无情无
义，还有何乐趣？不愧是老爹的儿子！”
疯了，他们都疯了！凌清儿算是服气了。她知道她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相比上官无殇所说，她倒更倾向于后者，没
有别的，因为她是一个人！
蔡联丰擦擦眼泪站了起来，冲着上官无殇深深鞠了一躬：“大人真乃性情中人，比之那些伪君子不知强了多少倍，若
是联丰早些与大人相识，定会结为莫逆之交。”
“哈哈哈。”上官无殇拍拍他的肩膀：“现在也不晚嘛，本少爷还是蛮欣赏你的。”
“是么？”蔡联丰苦涩一笑：“大人玩笑了，我还有以后吗？怕在那邢台上已有了联丰的位置了。”
“本少爷何以深夜而来？为何只有我等三人？为何又说为时不晚？想想看嘛。你不会傻了吧？”上官无殇神秘一笑。
这话说的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他要放了蔡联丰？这几乎是所有人心中所想了。
“无殇不可。”上官无城很是反对：“此人虽然不错，但他的罪行……，你私自放了他，如何向皇上交代？”
哎呀，上官无殇真是佩服自己这个死板的大哥了：“没那么复杂。皇上曾下旨诛杀赵庭钧满门，本就是冤案，蔡联丰
是赵庭钧世上唯一的骨血了，且秉性不坏。放他一码又怎么了，别那么斤斤计较的。就按我说的办，谁都不说，皇上上哪
知道去。如果以后皇上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
上官无城很是无语，自己这个弟弟没少做这种阴奉阳违的事情，皇上有那么好骗吗？
“大人肯放了我？您不怕我以后……？”蔡联丰小心翼翼的问道。
“喂，说什么呢？”上官无殇大怒：“拆本少爷的台呢？如果以后你再行违逆之事，权当本少爷瞎了眼，以后你这种
人，本少爷见一个杀一个。”
“行了，逗你玩的。相信你不会让本少爷失望。白亮不能交给你，本少爷还要拿他交差，还要靠他为你老爹平反
呢。你的这些人自己妥善安排。不过，放你一人是放，放两个还是放，马忠那个丑八怪实在影响本少爷的胃口，就一并还
与你了。至于你该何去何从，自己好自为之吧。他就在南洲城往中州的官道大约五里左右的杏子林中，自己去接吧。”
“咱们走。”
上官无城和凌清儿很是无奈，回去万一被发现，谁都好不了啊。
“联丰，你且记住，本少爷可是冒险将你二人放了，若是做对不住本少爷的事，天涯海角必取尔等项上头颅！”
空中还回荡着上官无殇猖狂的笑声。而蔡丰则是久久不能自己。
上官无殇，上官无殇。蔡联丰深深记住了这个名字！
第16章 何谓人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