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青遥,胜败乃兵家常事,让她无需自责。”
素心点头称诺,随即又道:“陛下今晚在太液池举行?m宴,娘娘,您要不要出席?”
“别人的胜利之宴,本宫不屑参与,着人准备一份厚礼送去观梦阁,就当做是本宫的一份心意了。”
许娥眉眼平静,无任何不悦之色,只是太过于寡淡,看得人心里慌慌的。
许娥不去晚宴,那么这件事便落到了绘梨的身上,经过数月的调养,绘梨的脸恢复如初,只是不能经受烈日照晒,一旦被烈日照住,就会反弹。
或许这就是许谒的目的吧,让绘梨一辈子也见不得光。
太液池的楼阁中央放着一架大鼎,里面燃着炭火,宛如春天一般温暖明媚。
刘骜饮完杯中的酒,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借故出去了。
刘康自是闷闷不乐地坐在软垫之上,见刘骜出去了,便也跟着出去了。
“太子哥哥,请留步,我有话想对你说。”
刘康叫住了往前走的刘骜,脸上闪现出一丝焦急。
刘骜转过身来,嘴角噙着若有如无的笑意:“康弟有什么事?”
刘康定了定心神,朝刘骜走近了几步,诚挚地说道:“我不是故意要赢的,太子哥哥。”
刘骜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伸手往他胸前打了一掌,笑道:“你的为人我还能不知道,都是你母亲的主意吧?”
刘康点点头,略有惭色:“让太子哥哥受委屈了。”
刘骜摇摇头是,静静地说道:“我不觉得委屈,反而觉得很轻松,或许,我本就不是这块料,自然是不可能点石成金的。”
“太子哥哥,不要说这么丧气的话,天下之大,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坐这个太子之位了,我不会和你去争,兴弟更不会,现在我只等着你登基的那一天,带着母亲离开这里去封地生活,再也不回来了。”
刘康话语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很难想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能说出这么一番深沉的话,不得不让人动容。
刘骜笑笑,拍了拍刘康的肩膀道:“说实话,我真羡慕你,你可以去你的封地,而我却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太子哥哥。”
见刘骜这么难过,刘康心里也很不舒服。
刘骜心高气傲,劝解的话他是不可能听进去的。
夜风清冷,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晚宴进行到一半,刘?]便以身体乏累为由回去休息了,众人恭送了一番。
只是王政君见刘骜还没有归来,心中着急,便吩咐孙夫人去寻。
傅瑶优雅地端起酒樽,朝王政君笑道:“皇后娘娘别担心,太子殿下不会有事的。”
王政君轻哼了一声,细不可闻,但耳尖的傅瑶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本宫担心太子会出事,而是怕这太液池里的水太冷了,平白的又多了几条冤魂。”
提到这,坐在下首的绘梨心口一滞,旧事被人翻出来,绘梨心中觉得尴尬万分。
傅瑶也知道王政君话中所指,轻轻笑了一声,缓缓说道:“这太液池里的水再冷,也抵不过郎有情妾有意啊,若是再重来一遍,皇后娘娘也不能棒打了鸳鸯不是?”
坐在傅瑶对面的冯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这样的场面她见多了,也厌倦了。
此刻,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母亲,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刘兴不明所以,出声问道。
这一问,把王政君和傅瑶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王政君清了清喉咙,浅声问道:“冯昭仪,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找太医来看一看?”
冯媛缓缓起身,朝王政君俯身道:“妾身实在是有点不舒服,可否让妾身先行告退?”
王政君眼眸一动,安抚道:“既然如此,冯昭仪就先行离去吧。”
冯媛得到准许,便拉着刘兴往外面走去。
一走出太液池,冯媛就长舒了一口气,看着愁眉不解的儿子,笑着问道:“母亲可是吓到你了?”
刘兴摇了摇头道:“儿子知道母亲为什么离开,儿子也不喜欢皇后娘娘和傅昭仪。”
“既然不喜欢,那以后就不要娶那么多的妻子让母亲操心,只选你喜欢的就好了。”
冯媛温柔地说道。
见冯媛提到了娶妻,顿时,刘兴的脑海中就闪现出了一个青色的影子,那个影子像是一只蝴蝶一般,一直落在自己的心头,久久不去。
此刻,少年在心中许下了一个小小的心愿,他希望自己能和那个青色的影子长久地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少年还未领会到一厢情愿的含义,就一头栽进了泥潭里,无法自拔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言行不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