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偿失?”
许娥也知道此时硬撑着并不能解决问题,深情的看了看躺在病榻之上的刘骜,转身离去。
丁青遥便尽忠职守的坐在上林苑的宫殿之中,照看着刘骜,大殿里炭火烧得极足,应该是怕刘骜冻着,所以许娥便烧了好几个碳盆又放在了刘骜的床榻旁边,这一暖和,丁青遥也不由得打起瞌睡来,只是想着许娥交待给她的任务,强撑着不敢睡。
正在打瞌睡之间,大殿门口却忽然进来了一个人,提着药箱,太医打扮,丁青遥立马打起了精神,看着进来的太医,笑问道:“太医令是来为殿下施针的吗?”
义玉翰点了点头,便取出银针为刘骜施针,在义玉翰为刘骜施针的时候,丁青遥忽然想到汉武帝时期宫廷里有一代女医义妁,医术高超,被人称赞做“女中扁鹊”,她也是第一个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女医,而义玉翰也姓义,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知道在古代大多不可能贯以女子之姓,丁青遥还是有些好奇,在义玉翰施针完毕收拾药箱的时候,丁青遥笑了笑问道:“义太医,历史上有名的女医义妁是你什么人?”
义玉翰微微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有想到一个宫女竟会提起义妁,惊讶过后笑了笑说道:“女医义妁乃是玉翰之先祖姑奶奶,不知姑娘问起她是何故?”
丁青遥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青遥久仰义妁女医之名,甚为敬佩,所以才会多有冒犯的地方,还请义太医见谅。”
义玉翰笑了笑,并没有责怪,只是边收拾银针,便笑着说道:“只是已经隔了数百年,甚少有人再提起先祖义妁,乍一听人说起,玉翰觉得有些奇怪罢了。”说完,义玉翰便将银针包好,放入了药囊,朝着丁青遥告辞道:“丁姑娘,若是无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丁青遥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义玉翰年纪轻轻就坐上太医令的位置,想必医术承继先祖,也不会太差,太子殿下交到他的手里也尽可放心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丁青遥几乎都在不眠不休的照看着刘骜,可刘骜却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反而,越来越虚弱无力,义玉翰在诊脉的时候也是非常奇怪,却怎么也查找不出病因。
丁青遥此时也有些慌张了,虽然她知道历史上的刘骜不会死在这个时候,而是会继承大统,在经过漫长的帝王生活之后,死在未央宫里,可如今,看着日渐虚弱的刘骜,丁青遥心里也慌了神,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儿?难道说,自从她的出现,历史的轨迹都变了吗?
许娥见刘骜变成了一个模样,不敢有一丝的隐瞒,立刻上报给刘?]和王政君。
椒房殿里,王政君听闻了这个消息差点晕了过去,刘骜可是她唯一的孩子,若是他出了事,可让王政君如何活,杨夫人见状,立马扶住她安慰道:“娘娘,别着急,您若是昏过去了,您让太子殿下怎么办?”
王政君这才稳住身形,扶着额头无力的说道:“传轿,本宫要去看望太子殿下。”杨夫人忙出去传了轿,请王政君坐上之后,皇后的仪仗便直直的朝着上林苑去了。
御花园中,风景旧曾谙,杨柳依依,燕子南飞,年年春光不相同,是谁在匆匆?
刚进了上林苑,便看见许娥焦急的在殿门口,许是知道刘骜越发严重了,绘梨也侍奉在前,由于许娥盯着,丁青遥也没有请她走,王政君进殿门的时候,看见绘梨也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多说,便忙进去查看刘骜。
“骜儿”王政君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刘骜,忙出声喊道,声音竟带了几分颤抖,丁青遥知道,纵使王政君是皇后,母仪天下,拥有了许多,可她最最不能舍弃的便是她的儿子刘骜。
“你们都是怎么照看太子殿下的?”王政君转过头来,像一只发怒护子的母狮,所有在上林苑的宫人听闻,忙跪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王政君见他们都不说话,冷冷的笑了一声,转过头去看着跪在一旁的义玉翰说道:“你又是怎么照顾太子殿下的,本宫念你是义妁的后人,才把你提拔为太医令,照顾太子殿下,你就是这样为本宫做事的吗?”
第一百七十七章 太子病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