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有话要对皇后娘娘说。”那女子虽然已经被死死地按按在了地上,但是她仍旧顽强的挣扎着,头上的仅有的一根素木簪子在挣扎的过程中掉了下来,一头青丝披散下来,显得凄楚可怜。
两个禁军的力气很大,她挣扎了半天,都没有丝毫的成效,像一个疯子似的,只一味嘶吼着“放开我。”
两个禁军也不会听那女子的话,死死的将那女子的头按在了地上,不消片刻,那女子的脸上就沾满了灰尘,头发散乱。
王政君听到这个女子是来找她的,有些好奇的回过头来,脸上堆积起一丝愠怒,不悦的对着下面的女子冷冷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祭庙重地岂是你能进来的。”
说完,王政君正了正自己的冠服,头上佩戴的九尾凤钗中凤凰口中吐露的红珠在阳光底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皇后威仪毕显无意。
还没等那个女子开口说话,禁军统领却上前一步,恭敬的单膝跪倒在地,抱拳说道:“皇后娘娘,是微臣的疏忽,才会将这等贼人放了进来,微臣这就处理,请皇后娘娘不必担心。”说完,便想拖着那女子下去,离开这个地方。
王政君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女子,见那女子一副凌厉的模样,青丝遮面,看起来好不凄惨,穿着女医的衣服,虽然被两个金甲银袍的大男人拖着,但还是顽强的挣扎着,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服输的神色。
看见底下女子那样的表情,竟跟她年轻的时候有几分相像,王政君心中微动,淡淡的说道“罢了,将她放开吧,本宫倒要听听她究竟有什么话要说。”说完,王政君朝着两名禁军投过去一个冷冽的眼神,两名禁军互相看了一眼,终是不敢违背王政君的意思,将那女子放了开来。
那女子见束缚自己的力量没了,忙跪倒在地,狼狈的上前了几步,叩了一个响头说道:“奴婢义玉琼见过皇后娘娘。”
义玉琼?听到这个名字,王政君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义玉琼就是被她下令关起来的义玉翰的亲妹妹,想到这一层,王政君淡淡的瞥了一眼身侧站着的傅瑶,冷声说道:“你找本宫何事?你可知道今天是祭祖的大日子,若是因为你的失礼,惹得神仙不高兴,你担当得起吗?”
义玉琼听闻此言,不仅没有因为王政君说的这些话而感到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跪着上前了几步,义正言辞的说道:“皇后娘娘,奴婢的哥哥遭奸人所害,现在既然已经查出了真相,为何不把奴婢的哥哥放出来?还奴婢哥哥一个公允许?”
义玉琼的眼神之中皆是祈求之色,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这一番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但是,她已经全部将生死之制度坏了,因为她的心中只有她的哥哥义玉翰,想到哥哥还在天牢里受苦,义玉琼的心里就十分难受。
“放肆。”王政君虽然感念义玉琼挂念其兄之情,但是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合,岂容她一个小小医女搅和,当即便拉下了脸说道:“这件事情容后再议,这样的场合你若是再敢放肆,本宫就不留情了。”
说完,王政君冷冷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义玉琼,念在义玉琼是为其兄的份上,王政君本想着放她一马,可是义玉琼却是一个急性子,听到王政君这么说,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又扣了几个响头说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明,是有宵小之徒陷害奴婢的兄长,皇后娘娘为何不能放了他?”
说完,义玉琼慌忙地抬起头来,她的额头已经被磕肿了,红色的血块让她的脸看起来无比的凄楚可怖。
见义玉琼如此撕缠,实在是不利于祭祀的进行,王政君冷然一笑,将眼神的中怒气掩饰了下来,发号施令说道:“来人啊,义玉琼扰乱祭祀之事,罪不可赦,打入天牢。”
说完,立刻有两名禁军前来抓住义玉琼,义玉琼见王政君不但没有听她一言,反而有要将她抓起来,顿时急了,虽然她的头部已经撞破,被两个禁军拖着走,但她还是不想就这么放弃,大声的喊道:“皇后娘娘,求您放了奴婢的哥哥,他是无辜的,是无辜的呀!”
还没等王政君说话,站在一旁的傅瑶笑了笑,嘴角勾勒出一丝心机,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说道:“皇后娘娘,这义玉琼扰乱祭祖之事,罪当处死,您何必如此慈悲,放她一马
第二百一十章 祭祀社稷[1/2页]